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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鳳求凰之引卿為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他腹部的位置,頭發(fā)都倒垂下去,像一棵剛剛從田里拔回來的大蔥。

    也不知是因為大頭朝下不舒服,她嘴里開始咕噥一些什么。齊雍微微皺眉,聽了一會兒也沒挺清楚,便把她提上來一些,“說什么呢,再說一遍。”

    姚嬰依舊是咕噥,口齒不清,大舌頭,神智也是不清。

    “你是不是罵我呢?”垂眸看著她,這頭發(fā)把她的臉都擋住了,也看不見她表情。

    姚嬰仍舊不知在嘟囔什么,被提著在這一直向上的小路上,垂墜的長發(fā)一甩一甩的,好像拖把一樣。

    “你年紀小,不懂事,本公子也不想與你一般計較。只不過,進了長碧樓,就得認清長碧樓的規(guī)矩。有些犧牲,必須得人去完成。但,今日倒是也可以給你交個底,這種需要犧牲的任務(wù)不會交給你去做。別以為是自己天賦異稟所以特殊,而是因為你沒有姿色,這種任務(wù)不適合你。”齊雍字句扎心,當然了,這個醉貓也未必聽得到。

    “莫要再壞本公子的事兒,不然就將你關(guān)到長碧樓中受訓(xùn),短時間內(nèi)別再想出來了。”提著她,別看長得不大又軟綿綿的,這拎了一路,還真想把她給扔了。

    換了別人,非得半路就把她給扔了。

    這小島頂上矗立著幾座小樓,倒也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建筑,高矮不一,矗立在這斜斜的小島頂端,倒是別有風情。

    有侍女候著,眼見著齊雍提著個人上來,侍女要上前接手。齊雍隨意的揮了揮手,繞過她們,徑直的走進了一座無人居住的空樓。

    小樓不大,一樓大廳就像個書房一樣,燈火通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提著她上了二樓,這二樓是個小閣樓,房頂是傾斜的,小床處于房頂傾斜角度最低的位置,乍一看像個鳥窩似得。

    這種床鋪倒是很有安全感,齊雍提著姚嬰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仍舊被卷在毯子里,被扔到床上動彈不得,很是可笑。

    她扭著身體最后趴到了床上,似乎還是想找個地方窩著,嘴里也不知在小聲的說些什么。

    齊雍本想轉(zhuǎn)身就走,可是聽到她在那兒嘀咕,他又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眼再次看向她,他幽深的眸子在燈火下顯得幾分晦暗難明,甩起袍擺,齊雍坐在床邊。抬手,在她歪著的臉前打了個響指,“再說一遍,本公子沒聽清。”

    閉著眼睛,姚嬰果然又接著嘀咕了起來,聲音太小,齊雍索性彎身,將耳朵貼近她的臉,聽她說話。

    齊雍的面色有些變化,半晌后,他轉(zhuǎn)過臉仔細盯著姚嬰,這家伙雙目緊閉,跟頭豬一樣。

    微微瞇起眼睛,齊雍盯了她好一會兒,之后才起身離開。

    姚嬰經(jīng)歷了劇烈的頭痛,而且這般疼痛,她卻醒不過來。掙扎了許久,如同在油鍋里煎炸一樣,用力的撐眼皮,使出了全部的力氣,終于掀開了。

    入眼的是有些刺目的光亮,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兒,頭疼的她忍不住長嘆一聲,也想起來了昨晚的事情。

    齊雍這個狗東西非得讓她喝酒,她好像只喝了一口,然后、、、然后她走了幾步,后面的事情記不住了。

    好疼,這腦殼要裂開了。

    想抬手抱住腦袋,手一動才發(fā)覺自己被束縛住了,低頭往身下看,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捆住了。

    這他媽是誰干的?掙扎的把雙臂從這毯子里抽出來,又把這條毯子扯掉,爬著坐起身,十指插進亂糟糟的頭發(fā)里,抓著頭皮,緩解疼痛。

    坐在那兒,腦袋都垂到了腿上,雙手抱著頭,忍不住的嘆氣,好疼啊。猶如腦子里有一只手在拉扯,扯著神經(jīng)從太陽xue一直到后腦勺,嘶嘶剌剌疼的她恨不得將腦袋都揪下去。

    不過,這是哪兒?這不是昨天她住過的地方。

    抱著腦袋環(huán)顧了一圈,這屋子她沒來過,窗子半開,外面有陽光傾瀉進來,也不知是什么時辰了。

    “姑娘,您醒了?”驀地,有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R胙杆俚呐ゎ^看過去,一個侍女站在門口,正在歪頭看著她。

    “這是哪兒?什么時辰了?”雙手還插在頭發(fā)里,散亂的發(fā)絲順著她的手指間冒出來,她眼下的樣子像個炸毛的獅子。

    “回姑娘,這是島頂?shù)男【樱F(xiàn)在剛過辰時,還早呢,大家都休息呢。”侍女走進來,還捧著一身干凈的衣裙。

    長長的吸口氣,姚嬰把雙手放下來,“我是怎么到這兒來的?我是不是喝醉了?”喝了齊雍給她的酒之后的事情,她一點兒都想不來了,完全空白。

    侍女走到她面前停下,將衣服放下,一邊點頭,“姑娘是喝多了,昨晚三公子把你抱回來的。”

    姚嬰倒是幾分意外,齊雍還干這事兒呢?

    不過,她醉了也是他的責任,非讓她喝酒就算了,還是那么烈的酒。她現(xiàn)在回想起那味道來,就作嘔想吐。

    “姑娘把衣服換了吧,然后洗漱一下。一會兒,奴婢把醒酒湯送來,姑娘喝一些會好受許多的。”看她的臉色,一瞧就是不舒服。

    “好,多謝。”點了點頭,姚嬰站起身,頭重腳輕,不過還好,能撐得住。

    她不用人服侍,侍女也下去了,她脫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赤蛇不在。

    環(huán)顧一圈,不見它蹤影,這家伙跑哪兒去了?

    里里外外的換上干凈的衣服,姚嬰把長發(fā)重新用手指梳起來,之后晃動手腕,一邊在房間中轉(zhuǎn)悠,看樣子這家伙不在房間里頭。

    窗戶被撞開,是金隼聽到了召喚飛過來了。窗子太小,它整個身體擠在那兒,還顯得挺委屈的。

    姚嬰看了它一眼,頭疼欲裂,她也沒心情和它鬧。繼續(xù)搖晃手腕,好半晌,一條赤紅的身影順著門邊爬了進來,速度特別快。

    “你真行啊,看我像個粽子似得捆著在那兒睡,你自己倒跑出去溜達的歡。小白眼狼,白養(yǎng)你了。”醉酒的惱火都怪在了它身上,從昨晚齊雍忽然出現(xiàn)它都不會給提前預(yù)告,以及它對上齊雍像個軟蛋似得,怎么想怎么氣。

    赤蛇好像聽懂了似得,順著她的裙擺往上爬。別看裙擺飄飄,它爬的卻極為順暢,眨眼間就爬到了她手上。自動的纏繞在她手腕上,把自己偽裝成手鏈,別說它這顏色還挺好看的。

    抬起手來,姚嬰長長的嘆口氣,“臭東西,吃里扒外。”

    翹起小小的尾巴,它刻意的討好,讓人生不得氣。

    侍女送來了水,姚嬰洗漱,但解決不了頭疼。

    金隼就站在窗子那兒,侍女進來后嚇了一跳,之后也不敢靠的太近,畢竟它長得有點太嚇人了。

    和赤蛇比起來,這一點金隼就不占優(yōu)勢。這赤蛇也不知在這樓里游蕩了多久,都沒人發(fā)現(xiàn)它。

    洗漱干凈,侍女正好送來了醒酒湯,這玩意兒難喝的很,喝進肚子里果然是提神。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