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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這件事了,弄得齊雍都當真了。 東哥很滿意的點點頭,她這態度還是很真誠的。 剛要說話,門口那兒壯碩的人影一閃,是羅大川一瘸一拐的回來了,他空著兩手,顯然沒有在這長碧樓里找到雞。 “樓中豈能任你亂走?簡直胡鬧。”東哥訓斥,對這個羅大川頭疼的很。 羅大川冷哼一聲,那條褲子被撕開的大腿露在外頭,他就以這個形象在樓里走了好一陣兒。 “沒有雞,怎么辦?”他皺著眉頭,整張臉顯得極是不耐和猙獰。 “我從未說過需要雞。”一切都是他自己理解出來的。 “那你不早說?”羅大川一瘸一拐的走回床邊一屁股坐下,整個人粗魯的就像是從未接受過教育的街邊混混。 姚嬰也不和他廢話,一切都是他自己在想象的,她說生克制化,他就想到雞。只能說,心里有什么,條件反射的就第一時間想到了什么。 “有虎油么?沒有的話,其他動物的油脂也可以。我還要一把匕首,鋒利一點的。”姚嬰提出要求,這里只有東哥能滿足了。 東哥就是想看看姚嬰要怎么處理,她提出要求,他也答應了,起身走出去房間。 “meimei,你不會要把小爺我的大腿rou割下來吧?”又準備油又準備匕首的,羅大川覺得大事不好。 姚嬰也不理會他,徑直的去洗手,仔仔細細,之后擦干凈。她做事不疾不徐,每個動作都是緩慢的,但又不是故意拖沓的那種。 讓人覺得,她恍若勝券在握,盡管她只是個小姑娘的模樣,卻老道的像個老人。 她做好了準備,東哥也帶著人回來了,是之前抬籠子的四個人中的一個,一手托著一個褐色的瓷罐,另一手則是一把刀鞘鑲玉石的匕首。 見東西拿來了,姚嬰也話不多說,先接過那裝著動物油的瓷罐打開,里面是略微粘稠的油脂,散發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氣,這的確是虎油,用真正的老虎煉出來的油脂。這么小小的一罐,得需要兩三頭成年老虎才提煉的出來。 “你要的東西給你拿來了,就看你怎么用了。”長碧樓要什么有什么,眼下她要什么,東哥都能給她找來。只不過,他真是好奇她要如何做。 沒有回應,姚嬰在之前吃飯時用的餐具中拿出一個干凈的小碟,用勺子將虎油挖出一勺來倒進小碟里。 在瓷罐里那油脂發黃,但倒進這白色小碟里時,油脂就是透明的,難以言說的腥氣也更明顯了。 托著那一個小碟,她走到桌邊,拿起放在油燈下的火折子打開點燃了油燈,之后便捏著小碟邊緣放置在燃燒的油燈上烘烤。 她做這一切不管神情還是手腳都十分的沉穩,面上神色也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之色。 屋子里的三個人都看著她,加熱那虎油,到底是要怎么做? 放在跳躍的火苗上烘烤,很快的,小碟被加熱,碟子里面的虎油也開始散發出一股微妙的氣味兒來。 站在桌子上的金隼似乎也聞到了這虎油的味兒,開始不斷的低頭想朝著小碟使勁兒。 這股味道漸漸蔓延至整個屋子,羅大川坐在床上皺著眉頭,真難聞。 終于,小碟子里的油脂開始冒煙了,姚嬰才快步的轉身走向床邊。 把那燙手的小碟放在椅子上,之后把羅大川的大象腿搬過來懸在小碟上空,油脂冒出來的煙正好飄到了他的小腿肚上。 之后,那皮rou里頭的蜈蚣一樣的東西就動了,羅大川立時疼的吼出來。 “別動。”她呵斥了一聲,之后反手把匕首從站在一邊的東哥手里奪過來,從鞘中取出,便用那匕首的尖端在羅大川小腿肚那蜈蚣一端輕輕一劃。 羅大川疼的腦門兒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壯碩的身體緊繃,卻是懸在椅子上的大象腿保持著一動不動,剛強可見一斑。 挑開了一些皮膚,虎油飄上來的煙好似就順著那破開的皮膚鉆進去了。之后,隱藏在皮rou里的黑色多足的東西就扭動著從皮rou里掙扎了出來。 它好似十分喜歡虎油散發出來的這個氣味兒,掙扎扭動,最后一寸逃脫出皮rou,就直接掉進了小碟的虎油里。 羅大川身體一松,繼而連續罵臟話,疼死他了。 ☆、021、脾氣古怪 那黑色多足的東西掉進了虎油里,就掙扎扭動,大概是因為虎油之前被加熱,它落入其中之后受不住這溫度,扭動著盤成了一個圈兒,片刻后一動不動了。 羅大川瞪大了眼珠子瞅著,這玩意兒還是像蜈蚣。 姚嬰將小碟子拿起來,走到桌邊放下。站在桌子上的金隼低下頭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抬手摸了摸金隼的羽毛,盡管什么都沒說,但是金隼好像很明白,它不敢去啄那碟子里的東西。 取了另外一個吃飯時用的小碗,回到床邊,將小碗再次放置椅子上。之后兩手抓住羅大川的小腿,告訴他忍著,她便開始用力的捏。 羅大川發出拖拉機狂奔一樣的吼叫聲,疼的他冷汗瞬時就飚了出來。身體緊繃,他卻是能堅強的忍著,那條大象腿不動分毫。 因為擠壓,之前被割開的小腿肚那兒開始往外流摻著血絲的膿液,散出一股腥臭的氣味兒,盡數滴落在那小碗兒里。 東哥站在一邊看著,他的神色較為復雜,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但是眼下又問不出口。 擠壓了好一陣兒,可那大象腿并沒有變細,好似還是那個樣子。 放開了手,姚嬰抬眼看向齜牙咧嘴滿腦門子冷汗的羅大川,“每一個時辰擠一次,不可以偷懶。若是剛剛劃開的這個口子愈合了,那個毛節兒會再次生長出來。到時,你的腿可就不止這么粗了。” 羅大川想了想,想明白了姚嬰的話,他點頭,“這么說,那蜈蚣不是蜈蚣,叫毛節兒。它是怎么生長出來的?最初必定是從皮外鉆進我rou里的。” “你自己得罪了誰,心里沒數么?”站起身,姚嬰認為是誰下的手,他自己應該最清楚了。 哪知羅大川眼睛轉向四十五度角想了好一陣兒,然后搖頭,“小爺這半個多月來得罪的人太多了,數不清了。”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無言以對,姚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拿起那接了不少膿液的小碗兒,之后走到桌邊,將之前那小碟里的虎油和毛節兒都倒進了小碗兒,融合一起。 東哥雙手負后,佝僂著腰,眼睛盯著姚嬰,她走哪兒,他的眼睛追到哪兒。 那個來送虎油和匕首的少年也一樣,跟隨在東哥身邊也有一段時日了,這樣的新人他第一次見。 “很好,如此有天賦,又如此鎮定自若手法嫻熟,若說你是新人,怕是也沒人信。這樣吧,先去把那些瘋了的畜生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