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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川不樂意,一手按在姚嬰的肩膀上,推著她往前走,認為她多余搭理這個東哥。唯唯諾諾,說句話這個費勁兒,看著他都覺得累。 被羅大川推著,姚嬰不得不往前走,走上這險絕的回廊,下面便是萬丈深淵,掉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 羅大川是不怕的,一瘸一拐的走,不時的探頭往下面看一眼,他也是贊嘆這個地方絕險。 東哥跟在后頭走著,心氣不是很順,這個羅大川讓人頭疼,他覺得還不如之前就把他送回家去了,這種刺頭,不好駕馭。 天上,金隼在飛翔,它轉著圈盤旋,但始終都不離地面上姚嬰的身影。 在回廊之中往下走,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回到昨晚姚嬰休息的小院兒。一重套著一重,院落四周又都是山體,這個地方真是奇絕。 回到了這院子里,姚嬰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下一刻,在天空上盤旋的金隼忽的俯沖下來。 它翅展巨大,俯沖下來氣勢磅礴,羅大川和東哥都不由得抬頭往天上看,然后條件反射的后退。 那金隼飛下來,在姚嬰頭頂轉了一圈,最后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右肩。 極其沉重,姚嬰被壓得趔趄一步險些跌倒,它卻是用大鉤子一樣的爪子抓住她的肩膀不撒開,順勢還收了雙翅。 太重了,就像一塊巨石壓在自己肩頭,姚嬰調整了下,呼吸,之后反手摸了摸它的大爪子,這家伙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小寶寶呢,它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形和噸位。 羅大川看的高興,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摸摸它。卻不料金隼忽的扭過頭來,脖頸上的羽毛炸開,喉嚨里發出危險的叫聲。 羅大川立即縮回手,盯著那氣勢洶洶的金隼,他哼了一聲,“這小畜生,還挺警覺。” “阿嬰,先給他處理傷處吧。”東哥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馱著那巨大的‘小寶寶’,姚嬰先回了房間,她饑餓難耐,從昨晚到現在,她可是連一口水都沒喝。 羅大川和東哥也隨后走了進來,東哥打開了門窗,讓這房間通通氣。 “東哥,不知我可以不可以吃飯?”離開了英姑,好像這長碧樓已經不供飯了。 聞言,東哥一拍腦瓜門兒,“忘了,我這就叫人把飯菜送來。”話落,轉身快步離開。 羅大川輕嗤一聲,自動的走到床邊坐下,然后把自己那條腫著的右腿擱到了床上,自己用手指頭捅了捅,繼而齜牙咧嘴,還挺疼。 姚嬰指示金隼從她肩膀上下去,它也聽話的飛到了桌子上站著,她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被它抓的很疼。 恍若看不懂事的小孩兒,姚嬰虛空的用手指指了指金隼,它卻是一副傲嬌不在意的模樣。 “我說,你是不是過來看看小爺的腿?”說給他治療,這會兒不搭理他了,羅大川不是很滿意。 聞言,姚嬰好似才想起來羅大川還在那兒坐著呢。轉身,她走過來,依舊是古怪又沉默的樣子。 把一把椅子拖過來,姚嬰坐下,之后,示意他自己動手把褲子撕開,她沒有這個力氣。 羅大川立即俯身動手,他根本就沒費任何的力量,一下子就把緊繃的褲子給撕開了。 他的腿像終得解放一樣從褲子裂開的縫隙擠了出來,紅腫粗大,毛孔都被撐開,一根根腿毛支楞著,這就是一根山藥啊。 看到自己的腿,羅大川的表情不是太好,這長碧樓里真有狠角色,把自己的腿弄成這樣。 檢查他這大山藥一樣的腿,姚嬰扣住他同樣浮腫起來的膝蓋,之后轉動,讓他的小腿肚外翻過來。 果然在小腿肚上蔥郁的腿毛之下,一條黑線在皮下,黑線兩側密密麻麻的小爪子一樣的東西,乍一看這就像一條蜈蚣趴在皮rou里。 羅大川自己也扭頭看到了,他濃粗的眉毛皺起來,“它怎么鉆進去的?” “疼么?”用手指按了一下,那蜈蚣一樣的東西立即扭動,羅大川發出一聲低吼,可見是很疼。 放開手,姚嬰繼續在他的大毛腿上按壓,除了那蜈蚣趴著的地方,別的地方疼是疼,但不如那地兒疼。 “怎么治?你能行么?”羅大川看她也不再說話,只是在自己的腿上捅來捅去,他忍不住追問。 “蠱術雖邪,卻也并不是無解,清楚其中生克制化之道,便能化解。”姚嬰神色淡淡,語氣也一樣,這些東西在她嘴里,輕松的如同一疊小菜。 羅大川盯著她看,之后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你是說找到這東西的天敵就行了?這是蜈蚣,它的天敵、、、就是雞啊!小爺去找雞。”不等姚嬰說,他就從床上跳了下去,一瘸一拐的跑出房間去找雞了。 ☆、020、應對自如 東哥親自端著飯菜回來,進屋卻不見羅大川的影子。他繞過站在桌子上的金隼,把飯菜放在了另一張靠墻的小幾上,“這小子又跑到哪兒去了?”如此刺頭,真是讓人頭疼。如果說要把他留在長碧樓,東哥認為還是把他調到公子手下,讓公子自己差遣為最好。不然放到誰手底下,他都會惹事兒。 “找雞去了。”起身,姚嬰走過來,她餓的前胸貼后背。 “找雞?”東哥一臉不解,這次這些新人怎么如此難搞。 姚嬰也不再多說話,只是坐在那兒獨自用飯,飯菜一般,進了肚子里卻是讓人舒坦了許多。 東哥在距離金隼最遠的地方坐下來歇著,看著姚嬰在那兒吃飯,他倒是有不少的話想問。只不過,都從公子那兒出來了,他好像問太多也是徒勞。 想了半晌,看姚嬰好像吃的差不多了,東哥才開口道:“阿嬰,最后可知道你兄長的下落了?” “公子很大方,他告訴了我,我哥哥還活著。只是,有任務在身,目前回不來。”姚嬰回答,違心的吹捧齊雍‘大方’。 東哥坐在那兒佝僂著背,倒是沒想到公子會告訴她這事兒。按照公子的脾性,這些事兒他肯定是不會說的,機密又怎能隨意透露出去? 只不過,也興許有別的用意? “你的兄長也是在為公子做事,效忠于公子,需要之時甚至會奉獻出生命。阿嬰,希望你能與你的兄長一樣,盡全力效忠公子,不切實際的東西咱們就不想了,因為注定會是一場空。你做得好,得到公子的認可與信任,反倒比那些不知所謂的情情愛愛要實惠的多。”東哥這話特像在描繪一張大餅,聽在姚嬰的耳朵里是極為好笑的。 這個東哥比外表看上去的要更嘮叨,像到了更年期一樣,而且陷入自己的推斷就會深信不疑,根本不考慮一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錯的。 “東哥說的是,我會謹記在心的。”站起身,姚嬰略顯無奈的回答,希望這個東哥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