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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意外,季子洲明顯的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哈哈,阿深哥,你不知道子洲小時候可像女孩子了。”子瑜看看左邊的蕭深,又看看右邊的自家哥哥,往前走得歡快,跟他們離了一段距離后,在前面吼:“快來呀!阿深哥,給你看照片!”子洲的臉瞬間紅了,往前跑過去想要拿子瑜手上的照片,可是迎面而來的清香讓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只手摟住了自己的肩,比自己更高的身子壓過來。看著子洲一動不動,我往照片看了一眼,不客氣地笑出了聲,“子洲,你那時候可真萌啊!”怎么可以這樣!季子洲有點生氣地奪過照片,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委屈,“我先回家了。”我驚訝于他的生氣,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洲哥,你現在更帥”才不是這個意思!子洲拎著meimei往前走。我在原地愣了愣,隨即跟上了腳步。子洲的心里已經有些明白了,因為喜歡,所以在意,因為在意,所以介意自己的樣子在他的眼中是否完美。任何人都無可厚非,蕭深那么好,誰不喜歡呢,誰能抵擋住他的魅力呢。季子洲的身子抵在廚房的柜子上,手里的咖啡正冒著熱氣,攢著的手指白的發青,看向另一邊沙發上正專注看著書籍的蕭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在看什么呢?”子洲坐在了蕭深的旁邊,往他身上靠過去看。我正了正身子,“唔,是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在子瑜的架子上拿的,有點意思。”我把封面攤開來給他看。“這本倒是道出了許多人都不敢承認的東西,”季子洲下意識地握緊了手。“是什么?”我疑惑地問。“人可恥的一生啊,對世界的焦慮,即使是用面具去掩蓋也是遠遠不夠的。斗不過就是斗不過的。”子洲仿佛老人一樣的說。“是嗎?”我翻過另一頁,“宿命的確是這樣沒錯,可是我卻意外地覺得歡喜呢。”嗯?子洲驚訝地看著蕭深,淺色系的襯衣搭在沙發后面,只穿著白色背心的他在今夜特別性感。“因為我們還在追逐啊。”我說得很輕,轉而換了話題,“明天就要開學,時間過得太快了。”“對啊,今天晚上我要送你回去嗎?”因為看到你沒有開車過來。跟子瑜他們道別之后,我坐在子洲的車子里,有點心不在焉。季子洲時不時地往副駕駛的蕭深看上一眼,卻見對方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心里有點不是滋味。“阿深,我。”子洲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想要開口。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子洲一眼,我看了眼聯系人,立即接起:“親親,怎么了?”“阿深,救我,救。”話筒里傳來模糊的打擊聲,咳嗽聲,吵鬧聲。“……138號胡同……”抓住關鍵的字眼后,我立馬對子洲說“去福地138號。”“發生什么事了?”子洲疑惑地問,“是朋友嗎?”“嗯,”我胡亂地應了聲,沒有說話。跑了好幾條巷子,我終于在拐角的巷子深處看到了一群人。大約有五六個,一個人正壓著什么做著惡心地動作。“啊!不要!不——”虞親親的聲音漸漸模糊,手腳亂踢,卻仍然逃脫不了身上的人對自己的糟踐。我的的確確慌亂了,沖上去就去扯開那兩人。季子洲看著蕭深失了陣腳的打法,那個似乎是頭頭的人在底下不斷地討饒,“救命救命救命。”季子洲上去拉了蕭深一把,“別再打了,要出人命的。”蕭深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赤紅,“那就出好了。”季子洲被這樣子的蕭深駭了一跳,這時另一邊縮在角落里的人的咳嗽聲顯得刺耳起來。那個人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下身赤裸,腿間似乎有血,滴落下來。子洲心里一凜,這人,怕是……恰好此時,那人抬起頭來,借著月光,子洲被那人的樣貌驚艷了把。不同于蕭深的美得不安世事,那人的樣子正是時下當紅小生的美法。干凈純白,修長纖弱。“阿,深,”子洲聽到那人的聲音簡直要震驚了,剛才由于情況緊急,沒有注意到,現在四下安靜的時候,才發現那人的聲音竟是自己聽到過最好聽的,像是,像是,子洲形容不出來。子洲看到蕭深的拳頭停了下來,周圍亂七八糟豎著幾具身子,也不知道死了沒有。我不敢去面對,試圖忘卻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可是聽到親親的聲音,我才醒過來,跑過去把他緊緊摟在了自己的懷里,“我,我……”“不!不!——”親親控制不住的捶打著蕭深的肩,哭得難以自抑,“為什么不能來早一點,為什么……我被,被”我緊緊抱住他,任由沒有任何責怪的拳頭落在身上,“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好像上了發條似的,只會說這一句話。季子洲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眼眶漸漸紅了,他們,他們。事后才知道親親來這個城市打算給蕭深一個驚喜,沒想到坐了黑出租車發生了這種事情。那五個混混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讓他們在牢里過下半輩子吧。來不及跟季子洲告別,我匆匆抱著懷里的親親下了車。我輕輕把唇放在親親的頭發上,“沒事的,沒事的,寶貝。”當篷頭灑在親親的身上,我看著他白嫩的身體上出現了一條條的傷痕,眼神暗了暗,緊緊用身體靠近他,“沒事的,沒事的。”洗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他的身子越來越紅,可是親親還嫌不夠。“我臟了,臟了!”親親看著蕭深的臉,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沒事的,阿深不在意”我親他的臉,吻住他的嘴唇,輕啄他的身子,“咱們家親親最棒了。”過了好久,親親才平靜下來,我用浴袍裹住他的身子,走出浴室,將他輕輕放在了床上。看著他慘白的小臉蛋,眼前浮現出和他相識的一幕幕。剛互換號碼不久,他就從隔壁省飛過來到這里旅游。從一開始我們見面時的拘謹到后來的互損嘻鬧。由于我只能白天陪他,晚上周一到周五要去做家教,所以到周末他總顯得特別開心。周六晚上,我們在著名的三千水潭邊上牽手,我記得他的手很熱,冒出了汗。我也有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