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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權限補償?”左玄歌對付起他爹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去枟州怎么就成了流放了?山好水好的地方,你就偷著樂吧,你還想要什么權限?”“枟州再好也比不上京城天子腳下的繁華啊?”左玄歌幽幽嘆道,就是不在言語上吃一點點虧,“我要枟州通行節,還有可以號令枟州府衙的金印。”左承胄疑道:“你要這些做什么?”“說好讓我坐鎮枟州統轄一方的,您不給我權限我去干嘛啊?還真去游山玩水啊?真當我閑得慌呢。”左承胄想了想點頭道:“通行節我可以給你,不過金印可不行,但是我會修書一封,憑著我的親筆書信,再加上你左家小公子混世魔王的名頭,枟州府衙哪敢對你不從,不過,你的權限也是有限的。”左玄歌凝神猶豫了一會兒,才有些勉強地點了頭:“行,書信就書信。”他本就意在通行節,金印什么的不過隨口一提,免得自家老爹又問東問西,通行節輕松到手,已經大功告成。作者有話要說: 老爹來了~~~(づ ̄3 ̄)づ╭?~(づ ̄3 ̄)づ╭?~☆、匆匆別離左承胄將一青銅符節交至左玄歌手上,放手之時盯住他的眼睛再三囑咐道:“此節只有枟州知府和我手上二枚,非同小可,切不可隨意放人通行。”“雍大人行事謹慎,我若胡來他也不會放任不管的。”左承胄看了看左玄歌身后的馬車,和一隊苻將軍安排的護衛隊,目光一沉:“真的不要我送你過去?”“不用不用。”左玄歌作勢趕人,“有我師父在,你還擔心什么。”知道他固執,左承胄也不再多說,念及此去枟州將途徑多個州府,難免又會與一些江湖人打交道,便多叮囑了一句:“你被鐵戟門擄走一事既是誤會,鳳舞山莊又并非直接涉事的門派,日后遇見也別太咄咄逼人了,仔細自己吃虧!”“知道啦,你兒子我惜命得很,絕不會讓您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左承胄不理會他的烏鴉嘴,翻身上馬,一人獨騎,他目光掃過馬車上的范一范二:“你們好好照顧公子。”馬蹄在地上留下凌亂腳印,掉了頭往南,左承胄最后回望一眼,他沒有說話,目光長久地停留在左玄歌身上,突然提韁轉身駕著駿馬揚長而去,勾出絲絲離別的情緒。左玄歌提了一口氣:“走吧。”他爬上身后的馬車,司徒凜月跟著進來,片刻后,馬車輕輕晃悠前行,來時人寥寥,去時卻軍隊逶迤綿延了半里路。跟左玄歌一同啟程的還有尋疆族的斜陽和清月兩位護法,為左玄歌與尋疆族在江南的勢力穿針引線。“舍不得你父親?”見左玄歌時時掀開窗簾看著車外的發呆,司徒凜月忍不住問道。“沒有。”左玄歌將窗簾放下來,舒展了一下四肢,“路上太無聊,以沿途風景消磨時光而已。”“你。”司徒凜月盯著左玄歌的前襟看了半晌,目光上移望著他的而眼睛,“為什么不讓左大將軍幫你?”左玄歌別開了臉:“我爹事務繁忙,況且,左家的孩子,向來自己的事自己扛,我又不是我那沒用的哥哥,還得我爹來給我擦屁股。”司徒凜月也隨著他的目光盯著馬車猩紅簾幕,仿佛在尋求著兩人之間的某一種默契:“可是,這個問題不是困擾你很久了么?難道一個孩子在面臨巨大的困惑時,不能求助于自己的父親?”左玄歌默然不語,他確實從來沒有向父親開過口。大概是因為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吧,父親不會對這件事做出解釋的,就像當年他發現自己體內異常的真氣時一樣,他欲言又止,只是下了一個左玄歌無法練武的判斷,轉身離開時背影蕭索落寞。在偶然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他不問緣由不探究解決之法,就說明了這不是一件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左大將軍或許知道什么……”“他不知道。”左玄歌斬釘截鐵地打斷司徒凜月的話,他聲音不大,卻堅定強硬。司徒凜月嘆一口氣:“我沒有懷疑左大將軍對你的愛護,可是……正因為他愛你,所以他不愿意你知道一件事情,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我才更要知道這件事。”左玄歌目光澄澈地望了他一眼。司徒凜月垂眸,心里隱隱不安,沒來由地擔心左玄歌一直走下去會有危險,會受到傷害。-------------------------------------------------------------------------------“公子,前面有個茶攤,要停下休息片刻么?”“停。”左玄歌掀開簾幕跳下馬車:“師父,請。”踏進茶棚時,隨行的侍衛將茶棚團團圍住,那陣勢將茶棚主人和小二哥嚇得躲在灶臺后不敢出來。范二不知從何處拿了塊絲綢將桌凳擦得干干凈凈:“公子,司徒先生,請。”范一一左一右提著兩個三層食盒走進來:“公子,用糕點還是餡餅?”“隨便隨便。”左玄歌擺了擺手,“先上茶水。”“誒。”范一范二得令而去,親自生火燒水,在用自帶的茶葉過水兩遍之后才將茶壺端上來,使用的一套茶壺茶杯碧玉潤澤,一看便知不俗。“財不外露,徒兒這行事未免張揚了些。”左玄歌往范一范二一人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語氣半帶責怪半帶玩笑:“也不知你們從哪兒弄來的這些玩意兒,出個遠門連翠玉壺都帶上了。”范二縮了縮腦袋:“知道公子挑剔,早早就為公子備下了。”左玄歌又是一巴掌拍上去,瞪了瞪眼:“誰挑剔呢。”“小的……是小的挑剔。”“公子。”范一朝棚外瞥了一眼,“那二位爺如何招呼?”斜陽和清風二人也下馬行至路旁,卻沒有走近茶棚,正倚著一棵大樹就著水壺喝水。左玄歌順手提了一個食盒站起來,范一范二忙跟在他身后。“你們不用跟來,招呼苻將軍的人吃些東西休息休息,讓他們別那么緊張,都把人店主嚇壞了。”“是。”左玄歌獨自朝著孤立的那二人走去,眼下時移世易,他與尋疆族的關系早不似在望歸宮那樣,他輕輕一笑,化去莫名的尷尬。“斜陽護法。”左玄歌將食盒遞過去。斜陽不客氣地接過,他將食盒交到清月手里:“你先吃,我不餓。”清月提著食盒和水壺轉身走開,左玄歌有些奇怪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