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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沒有一個好師父,長老們安排咱們聽命于斜陽分明是偏心。”“咱們沒那小子的計較心思,族事為重不可妄動。”“是啦是啦。”輕鬼的手松了松,卻并沒有放開左玄歌的衣襟。左玄歌依舊淌著臉笑著,雙手靠在背后卻在給野狼做手勢:跑!趁現在。怕野狼直脾氣不愿丟下自己走,左玄歌又加上了一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我有辦法脫身,跑得越遠越好!作者有話要說: 主角們表示:整天打打殺殺的好心累……某楊表示:整天寫打戲也蠻心累的……233333☆、等我師父野狼收到了信號,拔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大叫:“左爺我野狼不陪你們玩了,先走一步!”左玄歌簡直哭笑不得,野狼也太實在了,他是想讓他偷偷跑啊,說轉移注意力還真做得出來,還好厲鬼和輕鬼對于他的逃跑興趣并不大,否則以輕鬼的速度,追他那不是手到擒來?在一旁看了極久熱鬧的那個沉默男人突然抬起了他死灰一般的眼睛:“輕,你是木頭嗎?”輕鬼扭頭疑惑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是他讓那人走的。”他的目光落在左玄歌身上,宛若一潭死水毫無波瀾,可是卻讓左玄歌心底一寒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輕鬼又扭頭來看著左玄歌:“他什么意思?”左玄歌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他在耍你。”冷冰冰的聲音就像他的眼睛一樣讓人寒從腳起。輕鬼顯然也不太喜歡跟這樣的人說話,他被凍得打了一個寒戰:“善你夠了啊,還是不是兄弟?能不能不用這種死人表情和死人語氣跟我說話?”“我沒有你那么蠢的兄弟。”“你!”輕鬼松開左玄歌的衣襟,擼了擼袖子就要去跟善干架,可是一對上他那雙死灰的眼睛之后,卻又怯怯地縮了回來,他甚至躲到了左玄歌的身后:“厲鬼大哥,你管管他好不好,又欺負我。”善嘆了一口氣,仿佛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般別開了臉,嘴里卻幽幽冒出了一句話:“一幫蠢貨,難怪只能聽命于斜陽。”“你!”輕鬼倏地從左玄歌身后竄了出來,一副要跟善大干一場的架勢,半途上卻又自己停了下來,嗚咽地大哭起來,“厲鬼哥哥你都不攔著人家,你想看我被善殺死嗎……”左玄歌目光一斂,果然,那個叫善的人就像他的眸光一樣可怕,就連輕鬼也對他敬畏三分。“他不會的。”厲看了看靠在樹干上的善,這四個字說的輕飄飄的,并沒有太大的信服力,畢竟他們都清楚善是一個什么人。“他會他會他就會。”輕鬼賴在地上滿地打滾,就像一個耍賴要糖的孩子。左玄歌默默地后退了幾步,這種內部矛盾的時候,他一個外人還是有多遠走多遠得好,自己人不好動手,指不定拿他出氣呢。他的右方是一個小小的山坡,他觀察著地勢慢慢挪動著腳步,心里計較著自己若是出其不意地往下一滾,是否能快過輕鬼的速度。然而他還沒有計較出一個結果,就已經被輕鬼盯上了,輕鬼抬起頭,眸中閃爍著異光,唇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那我打死這個害我們兄弟不和的家伙你們總沒意見吧。”“輕!……”厲鬼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字,輕鬼一掌已出,正中打在左玄歌的胸前,這一掌他傾全力而出,左玄歌筆直地飛了出去,后背撞上一棵蒼天大樹,跌落在山坡上就著斜坡一路滾了下去。任誰都沒想到的是,輕鬼竟也被反力作用彈飛了,直接把一棵老樹撞得從中折斷,他滾落在地“哇”地吐了一大口血出來。輕鬼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厲鬼將他扶起來:“沒事吧。”“那小子……那小子使詐!”輕鬼抬起頭,目光里流轉著一絲驚駭,“厲鬼大哥,他的功夫只怕不低于那姓司徒的小子。”善和藍也看著這邊,面色不改,心里卻也十分疑惑,左玄歌的不懂武功并不像是裝的,無論是他的腳步還是他面對輕鬼時閃躲的姿態,可是若是他不會武功,又怎么可能讓輕鬼受內傷?若是一個武功如此高強的人,不僅能將自己武功隱藏得如此之深,并且還如此聰明,那他實在是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輕鬼靠著厲仍在不住地咳嗽,又咳了幾口血出來。“你傷的不輕,咱們先找地方落腳。”輕鬼恨恨地盯著左玄歌落下的山坡:“我要給我報仇。”“那小子肯定死在山下了,他挨了你一掌,又滾下了那么長的山坡,不死才怪。”厲鬼攙著輕往大路上走,善和藍跟在身后,那雙灰色的眼睛最后望了望那陡峭的山坡,良久才緩緩地扭轉了頭。-------------------------------------------------------------------------------“五爺!左五爺!……左五爺!”渾厚的聲音刺破云霄,驚起叢林中的陣陣飛鳥,天色已經全暗了下來,野狼只能就著清淡的月光順著山坡一路往下。他按照左玄歌的吩咐一路狂奔,直奔出了千余丈,卻一直沒人追上來,想著那個叫輕鬼的輕功如此詭異,若是想要抓他,豈非是輕而易舉,既然他們沒有追過來,就代表他們對他的命根本不感興趣。所以左玄歌讓他走其實是想救他?想到這里的野狼,渾身的毛孔都在冒著冷汗,他要回去,他不能就這樣將左五爺丟在那兒。可是左玄歌最后傳給他的話還歷歷在目,若是左五爺自有計劃,那么他的重新出現就很可能讓一切付諸東流。他在極度的擔心下糾結了半個時辰,來路沒有絲毫動靜,終于下定決心往回跑。他重回現場的時候,四鬼已經離開,看著地上那猩紅的一攤血,他雙膝一軟就跪了下去,然而他很快就在血跡的對面發現了左玄歌的腳印,還有山坡上一道人滾過的痕跡。野狼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時候流滿臉頰的眼淚,腦子飛速運轉了起來,不會是四鬼中的人掉下去的,否則山坡邊緣應該會有其他人的痕跡,他們肯定會對同伴實施營救,所以滾下去的人一定是左玄歌。他幾乎毫不猶豫地順著山坡滑了下去,直到左玄歌下行的痕跡消失才一面仔細搜尋一面高聲呼叫。一直到天際泛白也沒有任何結果。“五爺……五爺……”野狼的聲音已經由高呼變成嗚咽,他一邊念著五爺一邊眼淚不住地掉,“五爺……你可千萬不能死啊!你死了我野狼以后跟著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