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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被奪去考核的資格,那他豈不是白浪費了這個機會。立刻出聲,“這紙條就是你給我的,你腳下還有一個呢。”白棠聽了頓時明了,原來剛才碰觸自己腳的就是那個紙條啊,他方才故意碰觸自己,應該就是為了吸引夫子的注意吧。這損兵一千自傷八百的計謀也是太蠢了。何況還不知道能不能損兵一千呢。“把你腳邊的紙條遞給我看看。”耳背夫子雖然耳背眼神還是頂好,一眼就看到了他腳邊的一小卷紙條。“夫子請看。”那人殷勤地把紙條遞上前去,“夫子我們真的錯了,請不要趕我們出去。”白棠心累,“這人真是愚蠢的很,被人那槍使還真的心甘情愿的往上撞。”“夫子,學生不曾見過這紙條。”白棠很是鎮定。“這不就是你給我的,你怎么可能沒見過。”那人依舊睜眼說瞎話。周圍的人也是很八卦的看熱鬧也不答題了,偶爾幾個人趁著耳背夫子盤問兩人還偷偷摸摸地交頭接耳。白棠看著夫子的臉嚴肅“君子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耳背夫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拿過他的卷子瞧了一眼,“白棠?”原來是他。耳背夫子剛才也是看了卷子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人的詩歌考核是以滿分通過。于是就想看一看這人的試卷。“夫子,你看這紙條上的就是他的字跡。”那人提議,“不信你可以看看。”說完他悄咪咪地看了季三禾一眼。季三禾點點頭,用口型說道,“干的不錯。”耳背夫子將紙條和試卷一對,皺著眉頭細想了一會。“我知道了。”他盯著白棠的試卷越看眉頭皺的越緊。“該不會真的有問題?”白棠心里有些沒譜,畢竟他也沒見過那張紙條也不知道上面寫了什么。“你們和我出來下。”耳背夫子將兩人一起帶了出去。順手將兩人的試卷一起帶到了屏風后面。耳背夫子湊到胡琴修耳旁說了幾句。幾人互相看了看,又拿起白棠的卷子看了許久。“不錯,你可以進入下一場考核了。”胡琴修對著白棠點點頭,“小伙子很不錯啊,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全面的見識。”那人一聽頓時懵了,不是說作弊會被剔除考核,怎么這人還能通過了?“那夫子我呢?”“你……你嗎?你被剔除考核資格了。”“什么?”那人著急了,“夫子那他怎么就能通過了?”這不公平。白棠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剛才他偷偷瞄了那張紙條一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覺得自己會用正楷寫卷子。夫子將白棠的試卷和紙條給那人一看,只見紙條上用正楷端端正正地寫著一些字眼。那人一看到白棠的試卷頓時臉一垮,原來如此。白棠的試卷上是用行楷寫的答案。那人后悔極了,就不應該相信季三禾的說法,這不就是坑自己嗎。“夫子,夫子你聽我解釋。”胡琴修擺擺手,“你不用多說。你先出去等著。”白棠則被留了下來單獨說話。“白棠你先在這里等會,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進入下一場考核,正巧你的卷子也寫完了。”白棠乖巧的點了點頭。第36章第三十六章坦白(上)李家兄妹自從回來之后就不敢再用金家發的棉被。翻箱倒柜地拿出了前些日子收起來的棉被。最近天氣陰冷,這被子也沾上了寒氣。“這被子要怎么蓋。這么冷!”李有財很嫌棄。摸了一把被子,被觸手的寒意嚇了一跳。李有寶寬慰,“忍忍吧,等天氣好了曬曬就行。那條被子我是不敢再蓋了,就怕哪天睡了就起不來了。”李有寶沒說笑,很是嚴肅認真。比起命來,蓋個不暖和的被子算什么。“我也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個氣。”李有財坐在木椅上,雙手捧著臉,頹廢極了。“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可誰讓我們是下人呢,賤命一條。”李有寶嘆了口氣,“我也想知道,夫人為什么要發這被子給我們。難道真的想害我們?”李有財抬頭,“不是說夫人有孕,要是府里真出事了豈不是害了她自己?”“有提大夫。說起來這提大夫還真厲害。不過也是有錢人家才吃的起他的藥方,要是我們,哪里有那么多雞供著。”李有寶將棉被鋪開來用湯婆子捂了一會。“反正今天都告了假,歇一會養養神吧。”“行。”李有財跟著也拿了湯婆子鉆進被窩,“今年還真是冷,都還沒過年就成這樣了。”今年的冬天來得有些早,仿佛前幾天還能看見秋老虎的影子,過了幾天居然就下雪了。有些人手不足的農戶沒能來得及搶收,這會一家老小在雪地里割稻子呢。枝頭的樹葉也在刮了一夜的寒風后凋零,紛紛揚揚的飄灑下來,到也有了一些肅穆的氣氛。這氣氛在眾考生看到白棠后座的那位兄弟被夫子請了出去,而白棠也是被留了下來之后瞬間蔓延開來。“他怎么還能留下來?”考生甲用眼神詢問坐在他鄰座的考生乙。“我也不知道啊,難道他賄賂了夫子?”考生乙。“難道他是清白的?”考生丙。“我不信,剛才我都看到那個人一直戳他后背,我才不信兩人沒有作弊。”考生甲。“哎,別管了,我們快點寫吧。”考生乙。“所以你們是怎么用眼神交流的?”一臉茫然的考生丁。“你們幾個眉來眼去做什么呢?”耳背夫子雖然耳背,但是眼神還是不錯的。很快就喝止了他們的交流。四人一聽趕緊低下頭裝作認真答題。啊,這題好難啊……季三禾眼見白棠悠哉悠哉的回到位置上坐下,不急不躁的研磨。心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可惡,又讓這個人逃過去了。那人真是沒用,這里萬無一失的計劃都能失敗,真是愚蠢。季三禾突然覺得和這樣愚蠢的人參加同一場考核的自己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聰敏才智。“諸位注意,因出現了一些意外。經過眾位夫子商議本次考核作廢,所有人進入第三場考核,兩日后另設額外增加的一場考核,到時候由最后幾位最后一場考核的人現場教學。由眾位夫子現場打分逐出第一名。”耳背夫子木著臉看了白棠一眼,又看了看一群因為不會答卻能進入第三輪考核而笑的樂不可支的考生,又看看因為沒能減少競爭隊友而郁郁寡歡的考生,心中便有了較量。“夫子,這不公平!”一位答題大半的考生憤憤不平,“我們,這么辛苦答題,憑什么就因為他,所有人都沒有成績!”白棠早在自己留下時就知道了這個結果。方才那么混亂的場面,足夠讓沒作弊的人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