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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突然看到有人背著一個小藥箱走過。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是他。腳步輕盈的快速跟上。前面的提殷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個回頭,卻發現身后并沒有什么人。只是一些尋常的賣菜老農。“要不是受傷了,我這功力下降如此厲害,不然早就能回去了。”提殷惱怒的暗自咒罵,“該死的,他們怎么還不來。”都留下記號了,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找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的部下。兩個月前,教中叛變,他受重傷與何之林逃到這邊,左右使都被他派出去了,不然何置與此。沈銳一路尾隨著他,只見他來到金家門口,被大管家恭恭敬敬地請了進去。他沒有繼續進去,不過見那個大管家面色慘白與李家三兄妹差不多。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提殷真是心狠,居然用普通人的血來給自己療傷。原先他還好奇,這蟥珠是哪里來的,現在想想不就是魔教特產么。卻說這考核進入了第二關,可以休息半盞茶的時間。也不知道為何這么著急,至前都是三天才能考完的試,結果這次一天之內要結束,三場考試下來估計都是身心俱疲了。白棠沒有參與他人的討論,乖巧的在一旁小口吃著點心,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你知道為什么這么著急嗎?”一個人壓低聲音,故作猶豫引起他人的好奇?“怎么了?我也想知道。這次怎么這么著急啊?”“哎,不就是因為有人說有幾個大戶人家要請幾個夫子單獨教,書院里人手不夠嘛。”“這是借口,我聽說是要找個身體好的,這書院里有奇怪的東西存在,先前那個不是中風了,就是因為那個東西。”神神秘秘的引人好奇。“我也是聽說了。說是半夜聽到哭聲什么的。不過夫子都是白日教書,晚上都回家了,怕什么……”聽了半天發現都是些謠言,還不如讓他看會書來得實在。“你能進入第二關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另他頭疼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不過我知道,你接下來可是沒這么好運了。”“這么閑。”白棠雙手撐頭無奈,“你這是會算命?那你怎么不算算自己路上的坎坷?”白棠說的是他考試時遇到的意外,不這樣嗆他一聲他總是來找麻煩。 “我能不能繼續好運就不勞您費心,您還是照顧好自己吧。”季三禾被氣的不輕,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拿那兩件事說笑。“等著吧你,我會要你好看。”第35章第三十五章作弊第二關雜識考核。所謂雜識,而非字面上的意思為雜念,而是不成系統而同雜記一般不主流的知識點。起先提出考雜識的夫子力排眾議,列舉了眾多有利之處。譬如,書院中的學子,并非所有都能考上功名,對于那些人來說,光知道書本知識是不夠的。他們平日生活光念四書五經可是過不下去。此外,若是有學生在課堂上提問了一些雜識,若是夫子答不上來,豈非有辱書院名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終定下第二關考雜識。當眾多應考之人都忐忑不安的時候,白棠卻撐著下巴沉思。輕輕一回頭,發現季三禾就坐在自己的左側斜后方。方才那季三禾說要讓他好看,他不是那種光嘴上說說的人,看來要小提防著他些。一拿到試卷,白棠習慣性的全卷瀏覽一遍。這會讓他決定自己的答題速度。不多時,白棠覺得身后之人發出窸窸窣窣地衣袖摩擦紙張的輕微響聲。“這人難道是有多動之癥,怎么這么吵鬧。”因這聲響并沒有大到能吸引監考的夫子,他便也沒多想繼續答題。兩張桌子之間空隙并不是特別大,稍稍伸手便能碰見前人的后背。這不,白棠聽到后面之人聲響停了,一個小小的硬物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腳。清楓國的風俗便是如此,書桌并不高不設桌椅,讀書人都是跪坐在軟榻之上。因此白棠身后那人輕易就能碰到他。“斯斯……”見夫子低著頭沒注意著他們,白棠身后之人更是大膽,直接用手戳了戳白棠后背。“喂,把試卷給我看看。”聲音雖小卻字字清楚。這人可真是大膽,白棠皺著眉不予理會。可身后之人依舊不依不撓。“這人難道不準備考核,這么浪費時間?”將前胸貼著桌邊不想理會。坐在后邊的考核之人也發現了他們的情況。奈何前邊的夫子有些耳背居然還未發現。個個捂著嘴偷笑,心想繼續這樣也好,他們這樣定會耽誤答題,少了兩個競爭對手也是極好的。白棠不管只一心答題。這些題對于他來講并不是難題。他酷愛看一些雜書,又喜歡讀一些游記。因此對于他來說很是簡易。他答的極快,即使身后那人一直打擾他也下筆不曾停頓。“你是在做什么?!”一聲暴喝驀然響起,嚇了人一跳。原來是那耳背的夫子抬頭發現了這邊的異況。他們兩人周圍的幾位互相看了一眼,連忙低頭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耳背夫子快步走過來,盯著他們兩人瞧。“他們在作弊。”不知道是誰突然出了聲,開了個頭。周圍一些人竟然紛紛應和。“對啊對啊,他們一直交頭接耳呢。”“就是,我都看不下去了。”“他們簡直目中無人,蔑視規則。”……一時間居然皆是抱怨之語。白棠挑了挑眉,一臉無辜地看向夫子。卻瞧見夫子身后的季三禾得意洋洋的地望著他,眼中滿是鄙夷與計謀成功的意得志滿。原來是他搞得鬼,那就好辦了。“夫子可有什么問題。”白棠并不先解釋,若是他先解釋自己并未作弊,那夫子心里定是覺得自己在為作弊找借口,可若是自己不說,待夫子問時再說那情況便有不同了。“他們說你作弊,你可有解釋?嗯?”夫子木著臉,“若真是作弊,你們也不用考核了,書院要不起作弊的夫子。”那人頓時痛哭流涕,“夫子我錯了。夫子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白棠看的是目瞪口呆,這人怎么和小女子一樣愛哭。卻不曾想以后的自己也會在某處被欺負的像小姑娘一樣愛哭。周圍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你們可有什么證據來解釋?”白棠剛想說話,那人卻搶先,“我們兩個傳紙條了。”然后眼巴巴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些正楷。耳背夫子接過看了幾眼,瞅著白棠,“你有什么解釋的? ”“學生并未作弊。”耳背夫子只是看著他并不言語。過了一會才說,“那這紙條怎么解釋?”“學生并未見過。”那人一聽急了,要是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