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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她說徐若安和她,是父母雙方全部都已經知道的關系,就等著生下孩子之后辦婚禮了。雖然徐若安的解釋是她的懷孕是個酒后意外,并且他們的婚約在一年前就已經私下里解除。可傅錦之并不想聽什么的解釋,把她送到醫院之后,承諾給了那個氣得渾身發抖的女生十年的贍養費,他也顧不上這到底是算不算獅子大開口,收拾了行李飛快回了國。他沒有告訴父親這件事。父親在企業有了起色之后就很快填上了虧損的漏洞,并且給了徐若安額外二十萬的賠償。當時在北歐的徐若安拒不接受,傅錦之就拿了下來。從開始工作之后他就一直AB兩市來回跑,拿著兩份工資,一邊給徐若安妻子每個月按時打錢,一邊用五年給他湊了個整,兩百萬。他并且在一年前聯系到了傅錦之,得知他現在手上的又在詳細談版權的時候,提出了自己要幫忙的想法。徐若安欣喜若狂,沒有回過,直接全權委托給了他。用了半年時間敲定寰時,和負責人接洽的時候喝吐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直接喝進急診室一次,傅錦之和出版社的編輯一起,給徐若安談下來了最優渥的影視改編條件。所以,互不相欠了。徐若安難以置信地搖頭:“錦之,我說過那真的只是一個誤會,她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他知道這對傅錦之來說難以接受,卻從來沒有放棄過等待。十年,他知道傅錦之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過第二個人,所以他堅定的相信,傅錦之那么長情的人,一定沒有忘記過他。可并沒有。“無所謂了。”傅錦之嘆了口氣,重新把冰涼的手塞回口袋里,低頭看著腳下枯黃的落葉,攥著拳頭試圖取暖,“我不在乎了。”在乎了又能怎么樣。沒用。再在乎,也沒有人會背棄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和背負著的兩個家庭所給予的希望,轉而選擇一個只在一起一個月的,男人。所以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直男不能碰。他再也招惹不起第二個了。“錦之,我回來了,我們完全可以繼續開始的。”徐若安抓住了他的手肘,看著他的眼睛里全是急切。“我回來了啊,你想想我們度過的那些日子,你想想啊!”他的手指狠狠揪著傅錦之的衣服,咬著嘴唇虛弱到似乎下一秒就能崩潰。掙脫開來,傅錦之搖搖頭,別過看向他的視線,語氣里帶著些悵然的嘲諷:“徐若安,我們沒可能了。”長長嘆了口氣,吃到了些風,傅錦之咳了兩聲,轉身往外走。說完,傅錦之像是卸下了什么擔子一般,整個人都輕松了。拉下戴著的帽子,他轉身往樹林外走去。徐若安呆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想起什么來的追上去。“傅錦之!”滿地的落葉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飛快地跨過臺階,從背后拉住了傅錦之。大力把人拽過來,徐若安整個把自己摔進了他的懷里。“傅錦之……”傅錦之低頭看著他,眼神涼涼的。孤注一擲一般地,徐若安單手捧住他的側臉,吻了上去。飛快別過臉,傅錦之皺著眉頭,視線不免落到了小樹林的外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上倚著一個修長的人影。潘維穿著正裝,卻沒有打領帶,外套扔在車前蓋上,扣子開到了第二顆,手指里夾著一支煙。他的臉大半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傅錦之只看見他抬起手,橙紅色的光點慢慢移到臉邊,停住。“呵。”第23章中指潘維隨手抄起了車蓋上的外套,當著傅錦之的面,狠狠摔進了副駕駛上。深吸了一口氣,他冷著臉,挑起一邊的嘴角,緩緩沖著傅錦之比了個中指。本來嬉笑怒罵都生動的桃花眼里,現在和冰封了一樣,帶著漫無邊際的嘲諷和失望。傅錦之站在原地沒動,只是側身擋住了徐若安看向潘維的目光,回頭淡淡地看著潘維跳進駕駛座。跑車發動起來的聲音很好聽,它在短時間內加速,沖過傅錦之身邊的時候,傅錦之都聽到周圍空氣被帶起來形成的虎虎風聲。其實這樣挺好的。等完全聽不到了跑車的聲音,傅錦之推開徐若安,轉身慢慢往外走。背影被路燈拉長,看起來倒有幾分蕭索。潘維也發現自己是gay了,估計也知道自己對他那見不得人的企圖了。兩個人之間也不會存在任何形式的友誼了。干干凈凈。身后的徐若安還在喊著些什么,他卻也聽不太清。可能是最近真的有點累了吧,回去請個假,多睡兩天休息休息。這么想著,傅錦之走到站臺邊,搖搖晃晃地站定。路口的紅燈正堵著一大批車,傅錦之靠著站牌眨著眼睛眺望,在無數輛車里不費力地就找到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很漂亮,霸道張揚卻讓人心生向往,和它的主人一樣。看著它在綠燈亮起之后飛快駛離,傅錦之深深呼了口氣。與此同時的車里。潘維手肘架在窗框上,另一只手扶著方向盤,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從后視鏡里能看到斜后方公交站臺的傅錦之。這個紅燈的時間其實很長,長到足夠讓傅錦之追上來。可他并沒有。他就那么傻逼兮兮地靠在站牌上,還真像是等公交車的架勢。“媽的傻逼……”潘維覺得自己氣得肝都有點兒疼,看到綠燈之后一腳油門就沖了出去。打開車里的音樂,他一邊開一邊打電話給了開會所的二代朋友:“給我找幾個妞,老規矩,我十五分鐘后到。”時隔大幾個月,潘維終于攢局了。這個消息在二代的交際圈里很快傳了開來,十五分鐘后潘維推門進包廂的時候,就看到了滿眼的熟人。有些是隔壁包廂轉戰過來的,有些是其他地方趕場子過來的,都是原先一起玩的人,倒是很久沒見了。“今天,我的場子。”潘維襯衫的扣子又往下開了一顆,坐在正中間舉起杯子敷衍地朝所有人敬了敬,“大家往開心了玩兒就是。”潘維家里沒有約束,捅破天他爸媽都懶得過問一句,他自己又是個肯花錢玩兒的,誰都樂意摻和這個局。潘維自己身邊坐著兩個妞,一個靠在他的臂彎里,一個斜躺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布料堪堪遮住了三點,妖嬈的身材顯露無疑。潘維沒什么興致,但也沒推開。就著她們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水果,點了一支煙和旁邊的人聊天。“最近怎么都不見你出來玩兒了。”旁邊是他從小到大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