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我。”魏恒從懷里撈出賀常安的臉,抱著親了一口,又把嘴巴湊到賀常安耳邊:“告訴你個秘密,我覺得現(xiàn)在的賀常安,比原來那個有趣多了,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魏恒特意壓低了聲線,賀常安最受不了他這樣的聲音,感覺半邊身體都要酥了。聽魏恒說完這句話,賀常安覺得自己可能又要哭了。他用力眨了幾下眼睛,把眼淚憋了回去,抬起頭來直視魏恒的眼睛:“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真的很兇的。”魏恒憋住笑,點了點頭:“我知道。”“而且我還特別懶,連自己的襪子都懶得洗。”“那就不洗,你要是愿意,咱們就買一面墻的襪子,穿一雙扔一雙。”“我不喜歡你晚上出去應酬,還喝酒,你喝多了好討厭。”“那就不喝。以后再有應酬你就跟著我,在餐桌上看著我,一口都別讓我喝。”“我不喜歡吃排骨,你別總說我瘦逼著我吃。”“好,我以后也最不喜歡吃排骨。”“我還不喜歡,嗯……”賀常安嗯了半天,什么都沒說出來。魏恒笑著問他:“還不喜歡什么?”賀常安想了又想,老實答道:“好像暫時想不到了。”“才這么點啊?那你可比我好多了。”魏恒的語氣就像是哄孩子似的,“我們常安真是好,太好了。”賀常安有些羞惱,推開魏恒,從他懷里出來,“不好,一點都不好。”“你看,又在鬧別扭了。”魏恒笑著重新?lián)ё∷罢婵蓯郏蚁矚g。”第十七章本來只是來做個晚餐,沒想到卻一股腦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抖了個干凈。賀常安坐在沙發(fā)上,把頭埋在抱枕里,感覺十分難為情。明明是困擾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問題,怎么擱魏恒嘴里就都變得那么不算事兒了呢?這樣豈不是顯得糾結(jié)了這么多年的自己很可笑嗎?魏恒會不會覺得他很幼稚,很不可理喻?可是自己在人前以另一個面目生活了二十幾年,突然要扒下面具,有些不安也是在所難免的吧?真的太尷尬了,攢了二十多年的臉皮全在今天丟盡了。魏恒把抹布洗好掛起來,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摸了摸賀常安的腦袋:“今晚留下來吧。”賀常安搖了搖頭。“為什么?”魏恒問,“我們不是已經(jīng)相互坦誠了嗎?”賀常安還是搖頭,心想就是因為太坦誠了,所以才不好意思留下來。“聽話。”魏恒伸手去搶賀常安懷里的抱枕,“去洗個澡吧。你想先洗后洗?還是我們一起洗?”“你先洗吧。”賀常安不假思索地答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落入了魏恒的圈套。魏恒笑了起來,拿走抱枕,把賀常安從沙發(fā)上扯了起來,“還是你先洗吧。”賀常安被魏恒直接塞進了浴室,脫掉衣服站在花灑下,才想起自己連浴巾都沒拿。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魏恒光著身體走了進來,手里拿著浴巾和干凈的內(nèi)褲。“不是讓我先洗嗎?”賀常安被嚇了一跳。“是你先洗,我就是進來幫幫你,幫你洗完我再洗。”魏恒把東西在毛巾架上搭好,直接走過來擠了一大坨洗發(fā)露,抹上賀常安的腦袋。賀常安有點無語,頭上的泡沫還被魏恒搞的流到了眼皮上。他用手背擦了幾下,眼睛還是有點睜不開,“你快別幫我了,難受死了。”魏恒在旁邊拿了塊兒毛巾給他捂住眼睛,用行動表明自己一定要幫忙幫到底。賀常安舉著毛巾按在眼睛上,仰頭讓魏恒給他沖頭上的泡沫,有些無奈地說,“我從5歲起就沒有這么洗過頭了。”“幸福吧?”魏恒拿淋浴頭在賀常安耳后沖了沖,“以后就這樣,你什么都別做,換我每天換著花樣伺候你。”賀常安趕緊偏頭躲開沖進他耳朵里的水,“別,我耳朵!”魏恒給他洗完頭發(fā),又去擠沐浴露。賀常安趕緊抱著胸跳到一邊,“我來我來,我自己打。”魏恒像是沒聽見一樣,湊過來就開始在賀常安身上抹。賀常安被他摸的有點癢,忍笑躲著,后腰不小心撞到了淋浴器開關(guān)下面的籠頭上。“啊!”賀常安捂著腰慘叫了一聲。魏恒不敢和他鬧了,趕緊讓賀常安轉(zhuǎn)過身去,看撞得厲不厲害。賀常安后腰左側(cè)的地方磕紅了一小塊兒,魏恒輕輕揉了揉,問:“很疼嗎?”“當然。”賀常安不滿地說,“都說了不讓你給我洗了。”魏恒給他揉著腰:“我本來洗的挺好的,是你自己非要亂動,怎么能賴我。”賀常安剛剛被撞的那股勁兒過去了,又被魏恒按著揉了揉,感覺不怎么疼了,就打開水推開魏恒:“你別動我了,我自己洗。”“好些了嗎?”魏恒又把水關(guān)上,“沐浴露還沒打完呢,打完再沖。”賀常安整個人都有點崩潰。魏恒擠出沐浴露,在賀常安身前蹲下,抹上賀常安的腿,“你可別亂動啊,再嗑一下疼的可不是我。”賀常安趕緊捂住自己的小兄弟,“你干嘛突然蹲下!”“不蹲下怎么抹這里?”魏恒樂了,“你捂什么,你身上哪塊兒rou我沒見過。”“你快起來!”賀常安急了,魏恒的頭剛好在他胯部的位置,他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好好好。”魏恒在他腿上隨便抹了兩下,站了起來。“你——”賀常安看了看魏恒腿間立著的器官,叫道,“你怎么起來了?”“不是你讓我起來的嗎?”魏恒壞笑著一把摟住他,在賀常安的小腹上蹭了蹭,“聽你的話你還不樂意,怎么這么難伺候?”“又不是叫你那里起來!”賀常安惱羞成怒,感覺自己被魏恒蹭的也快有反應了,急忙伸手推他,“我又沒讓你伺候!”魏恒不僅沒放手,一只手還滑到賀常安屁股上意味深長地捏了捏。賀常安頭皮發(fā)麻,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嘛?今天中午不是才做過嗎?”“中午本來就沒做夠。”魏恒又摸上了賀常安的腰,賀常安身上的沐浴露還沒有沖掉,摸起來滑膩膩的,“而且今晚我們不該慶祝慶祝嗎?”提起今晚的事賀常安就覺得尷尬,有些羞惱地推了推魏恒。“我做夠了,我不做。”賀常安話還沒說完,就被魏恒翻了個身按在墻面上,手指也擠進了他的臀縫里,在肛口輕輕戳探著。賀常安知道魏恒要是有心要做,他再折騰也跑不過,只好認命地壓下腰翹起屁股,方便魏恒動作。“乖。”魏恒在他耳側(cè)親了親,又擴張了一會兒,掐著賀常安的腰把自己頂了進去。賀常安額頭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