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白粉案,大型謀殺案……反正趙高和賀長青都不在了,群龍無首,深根大樹被連根拔起,局長對這結局很滿意,不僅開了記者招待會大力宣傳,還特地為虞清開了個表彰大會……一切都結束了。四千多年的心結終於解開。梁濂躺在客廳里愣愣望著天花板。除了工作接觸,平時回來,兩人都是草草梳洗一遍就睡去。同吃同住卻沒有更上一層樓。幾千多年前,梁濂把愛慕深深埋在心底,千多年後,終於對虞清傾了心,兩人吻過,吻過後虞清睡房間,梁濂繼續睡客廳,客廳就是他的臥室,去皇陵前一直把沙發當床,從皇陵回來依舊把沙發當床。他對接下來的事情感到迷惘,他沒有經驗,需要個老師來點撥,於是白天,他特地找上戀愛大師斯利亞。大師很盡職地教育了一番,告訴他愛要越挫越勇,愛要堅定執著,鼓勵他要主動出擊,不要吻過就算了。然後幾個男人一起觀摩了幾部片子,片子里無一例外,全是一個男人騎另一個男人,受方被攻方插得浪叫連連,站的坐的,室內室外,各種姿勢道具包羅萬象……大師告訴他,這種姿勢叫觀音坐蓮,那種叫老漢推車,還有倒掛金鉤,螞蟻上樹,天外飛仙……真乃字字珠璣句句鏗鏘。梁濂徹底服了,大師不愧是大師,收藏的片子是那麼震撼,就連解說都是那麼的專業精湛,活了那麼久,總算找對了老師,開了眼,長見識了。空調嗡嗡地響,正在努力冷卻一個男人的燥熱。這個男人很淡定地解開扣子納涼,順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瓶子。潤滑液。視頻里經常出現的東西。斯利亞對此神物贊口不絕,友情贈送,還貼心地加了句:“注意點分寸,別把他弄失禁了哦。”梁濂當然是有分寸的,虞清最近太累,梁濂耐心地等了幾千年,也不在乎多等這一會。他收了小瓶子,繼續愣愣盯著天花板。一個人突然走出陰影,把發呆的梁濂嚇了一跳。虞清覺得好笑:“做了虧心事?看你嚇的。”“怎麼不開燈?”梁濂的話里透著點虛。“我以為你睡了。”窗外的燈光很暗,虞清摸索著桌面。梁濂繼續發愣,愣著愣著,突如其來的光涌進眼里,梁濂又嚇了一跳。虞清啞然失笑:“不開燈嚇到你,開燈又嚇到你,你真做虧心事了?來跟虞哥哥說說?”“虞叔叔,無端端開啥燈啊?”“反正你醒著,還怕亮?”虞清總算找到杯子,倒水的時候撇了梁濂一眼,疑惑,“你不舒服?”“呃?”梁濂摸摸臉,“沒有啊。”“你的臉很紅。”溫熱的手覆蓋上額頭,“體溫還很燙,感冒了?”“我沒事。”梁濂順勢拉上虞清的手,虞清很聰明地把那杯水塞進他手里,“喝點。”梁濂喝了一口,還給虞清,虞清大大方方地把剩下的水喝光,關燈,回房睡覺。一切都是那麼正常,梁濂覺得自己是蔥,虞清就是豆腐,倆人拌在一起怎麼燒怎麼烤都是一清二白。梁濂又拿出潤滑液摸了摸,下了決心般放進口袋,起身朝臥室走去。虞清一直一個人住,床是簡簡單單的單人床,一個人睡剛剛好,虞清面朝墻側身躺著,窗外的燈光照在剩余不多的空位上,梁濂把窗簾拉上,猶豫了一會,在床沿坐下。“怎麼?睡不著?”虞清的聲音在墻上反彈過來。“嗯,睡不著。”梁濂厚著臉皮躺下,把虞清身上的薄毯扯過來搭在自己身上,想了想,又起身去把房間門給關了。開放已久的臥室終於迎來了它等候的貴客。兩個男人側躺,小小的單人床顯然太擁擠,彼此的體溫傳遞開,毯子里悶熱一片。虞清很冷靜,對著墻面壁思過,許久,梁濂動了,他伸手搭上虞清的腰。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兩人平平安安地同床共枕了一夜,潤滑液在口袋里待了一夜,梁濂甜甜蜜蜜地睡了一夜,虞清郁悶地失眠了一夜。第二天,梁濂摟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第三天,梁濂繼續摟著虞清甜甜蜜蜜地睡。第四天……第五天……“清,你不舒服嗎?”梁濂摸摸虞清憔悴的臉。案子破了,批下好長的帶薪假期,終於可以休息了,不過虞清看上去越休越憔悴,眼下都掛起了淡淡的黑眼圈。虞清最近睡不好,心情自然也不好,對於梁濂的關心愛理不理,表面一副冷冷淡淡清高的模樣,其實心里窩著火,說到底,這都是誰害的?罪魁禍首一直保持著蔥拌豆腐的優良傳統,偶爾吻一下虞清,牽牽手,逛逛街,端茶遞水上得戰場下得廚房。儼然一個忠實又能干的好男人。夜里,好男人依舊抱著虞清一臉滿足地呼呼大睡。濕熱的鼻息吹耳邊,伴有輕輕的鼾聲,輕飄飄的羽毛撩著心,把那團火氣越撩越大,上不去下不來地堵著,堵得太陽xue的血管!!直跳。梁濂呢喃地唔唔嗯嗯,手往下,滑落到虞清小腹上,隔著布料,傳遞出暖暖的溫度,只要再往下一點……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虞清覺得額上的血管就要爆了,挪著屁股偷偷一頂,噗通一聲,好男人成功著陸。梁濂摔得云里霧里,揉揉腰,見虞清安安靜靜像睡著了,心里納悶以為自己滾下去的,於是訕訕地爬上床,繼續摟著虞清睡了過去。沒多久,噗通一聲,梁濂再次成功著陸……“哎呀…嗚嗚…”似乎摔疼,輕微的呻吟飄過來。虞清繼續安安靜靜地面壁思過。想愛就別怕傷痛,梁濂越挫越勇,堅定執著地又爬回去,繼續摟上他。沒一會,虞清再次偷襲,梁濂這回清醒著把他抱得緊緊,借力固定了自己。“你……”虞清被八爪魚纏著,偷襲不成,心中氣悶。八爪魚越纏越緊,虞清被他纏得就快憋屈爆了,扭起身子掙扎。“清,我摔得好痛哦。”梁濂埋在虞清的頸間,有意無意地吻了一下。“你……你放手!”奮力翻騰中。“腰好像摔斷了……”“斷得好!”“屁股也裂成倆瓣了……”“碎了更好!”“清,你在生氣?”“哼……”虞清別過臉,悶悶地不說話。“真難得,好久沒見你生氣了。”梁濂支起身子俯視他,“你生氣的時候總喜歡摔東西,哈哈,你還記得嗎?調去阿房宮的時候,你還把那調令摔到士兵面前呢。”“清,那是我最後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