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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可奈何的搖頭苦笑:“戰馬都進了鍋,餓得真快要吃人了?!?/br>唐安琪不動聲色的積蓄力量,忽然奮力一掙滾到了地上。未等他反應過來,戴黎民已經俯身攙扶了他。“你干什么?”戴黎民說:“你要是不愿意聽,那咱們玩點別的。”然后他站起來,從褲兜里摸出一副紙牌。唐安琪把鞋脫了,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和戴黎民玩紙牌。氣氛漸漸變得友好輕松,戴黎民忽然探頭親了他一口,他抬袖子一抹:“干什么?”“喜歡你唄!”“滾你娘的!”“小兔崽子,怎么罵人?給臉不要臉是不是?”唐安琪和戴黎民打打鬧鬧的過了一路,及至火車將要到站了,戴黎民對唐安琪笑道:“第一次來天津,也不認路,幫幫忙好不好?”唐安琪把手插|進馬褂口袋里,因為一路都是贏牌,所以得意洋洋:“你要是聽我的話,從此乖乖的別找麻煩,那我就幫幫你。”戴黎民連連點頭陪笑:“我乖,我乖還不行嗎?”戴黎民一旦乖起來,就會非常的乖。在十幾名衛士的簇擁中下了火車,他一邊走一邊拉著唐安琪的手,而唐安琪本來沒想混到他這一群里,可是見他一派熱情,便是身不由己的隨了上去。小毛子在后方見了,連忙緊趕慢趕,可是被戴旅衛士擋著道路,不能靠前。如此走出車站,唐安琪見戴黎民也不像個初來乍到的樣子,越走越快,便有些疑心:“我說,你這是要去哪里?讓我帶路,總得先告訴我目的地呀!”戴黎民沒理會。徑自在一輛汽車前方停住腳步,他一手拉開車門,隨即就要把唐安琪往車里推。唐安琪嚇了一跳,連忙喊叫,可是戴黎民力氣極大,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搡了進去。小毛子在后方上躥下跳,只聽“砰”的一聲車門響,那輛汽車竟是載著戴黎民和唐安琪,就此發動離開。小毛子愣了一兩秒鐘,隨即大吼一聲拔腿就追,追了沒有兩三步,他眼看汽車在前方拐了彎,便連忙剎住腳步向后轉,呼喝后方唐旅衛士包抄上來,圍住了戴旅衛士。“你們把我們旅座弄哪去了?”他恨的拔出了手槍:“說!”戴旅衛士什么也沒說,直接開打。二三十個小伙子立時混戰成了一團。唐安琪在汽車里東奔西突,大喊大叫,想要奪路逃出;然而戴黎民力大無窮的制住了他;直到汽車開進一處小院里,才松手放他跳出了汽車。唐安琪這回真傷心了,指著戴黎民罵道:“cao|你媽的,你又騙我!”然后他扭頭要跑。守門衛兵立刻上前攔住道路,而戴黎民趕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扛到肩膀上去了。唐安琪沒能看清院內格局,糊里糊涂的便被戴黎民扛進房內,扔到了一張大床上。唐安琪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正要大罵,哪知戴黎民單腿跪到床邊,氣勢洶洶的開始撕扯他的衣裳!“他媽的我算是看清了!”戴黎民一邊忙活一邊咬牙說道:“你就是個養不熟的貨!怎么著都是虞清桑好,虞清桑是你爹是你娘是你祖宗。和虞清桑相比,我在你那里就他媽是個狗屁!虞清桑當年那么對不起我,沒聽你說過他一個不字,現在還讓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去你媽的吧!我姓戴的一輩子不吃啞巴虧!”唐安琪這回聽明白了,又驚又氣,真是快要哭了出來:“戴黎民,有話說話,你不能這么欺負我!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你不是師爺的對手,現在就來拿我出氣?”戴黎民不和他斗嘴皮子,專心致志的只是扒他衣裳。唐安琪嚇壞了,嚇壞之余忽然想起自己還貼身帶著大肚兜,這要是讓人瞧見,非笑掉大牙不可。垂死掙扎的猛然撞向戴黎民,他急的都要哆嗦起來了:“你滾!別他媽碰我!”戴黎民兜頭扇出一大巴掌,登時就把他打趴下了。三下五除二的扯了褲子,他低頭先在那嫩屁股上親了一大口,自己氣喘吁吁的說道:“一百多年沒見這玩意兒了!”然后他翻過暈頭轉向的唐安琪,抓住上面白綢小褂的前襟,用力向兩邊一撕。只聽“嚓”的一聲輕響,他盯著對方身上那最后一件遮羞布,果然是目瞪口呆的傻了眼。而唐安琪的秘密被人窺見,又羞又惱,惱羞成怒,怒極反悲,恨不能當場嚎啕——這回真是丟死人了,老大不小的一個男人穿肚兜,還是白綢子上繡著粉荷花綠荷葉,四周鑲著紅道子。這回說他不是兔子,誰能信哪!戴黎民怔了半天,最后張了張嘴,終于發出了聲音:“你這打扮的是哪一出?裝這個sao樣兒給誰看呀?”唐安琪抬手要扯肚兜,可是虞太太的針線活實在太好,鮮紅的絲質細帶掛在他的頸上,系在他的腰間,任他怎么拉扯都扯不開。正在他氣的要瘋之時,戴黎民忽然抓住他的雙手手腕,臉上露出了狡黠笑意:“別脫,穿著更好,看著來勁!”說完這話他俯□去,在唐安琪那胸前用力吮了一口——胸前一點正好從肚兜邊緣露了出來,顯出一種滑稽的誘惑力。唐安琪當即挺身嚎了一嗓子,可的確是掙扎不動了。記憶中的苦楚經過歲月的沖刷,越發鮮明猙獰。還未等戴黎民真正動作,他已經恐慌得身心一起失控。戴黎民喜歡面對面的干事,因為最愛對方那張面孔,單是看著就能起興。唐安琪真是哭了,哭得嗚嗚的,兩只手亂抓亂打。戴黎民干著干著抽身而出,自己低頭看看,然后又捅了回去:“嚎什么嚎,我又沒給你弄出血來!”唐安琪嗚嗚了片刻,忽然換了哭聲,改為嗷嗷亂叫。他越是叫,戴黎民越是往狠里干。干著干著他又停了動作,因為發現唐安琪臉色蒼白,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目光也有些發直。他知道唐安琪怕這個事,往死里怕,所以現在也是心疼。但心疼歸心疼,他想這事都要想死了,如果這么不飽不餓的半途中止,似乎又太對不起自己。“快啦,快啦!”他安慰對方:“不信我數給你聽。一,二,三……三十一,三十二……再來十下就好了,別怕,別怕……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一百??!”戴黎民不知自己說了多少次“一百”,反正最后他像痛飲過一場似的,在唐安琪的身上爛醉如泥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