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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會照顧自己。”潛臺詞就是沒地方去了,程老師心里充滿了同情,說:“要不你等老師一會,今天先跟老師回家,明天等你外婆氣消了再好好道個歉。”謝添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就算道歉了外婆也不會原諒他,而且很快舅舅恐怕也會找過來,只要他不妥協(xié)這個家他就回不了。可這些話他覺得沒必須要跟誰說,也萬萬不想去老師家,便說:“不用了老師,我去同學(xué)家里擠一擠。”程老師知道謝添和班上的同學(xué)都只是點頭之交,而且恐怕他和馬陽洋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這種時候怕是沒哪個同學(xué)會愿意收留他吧,再說以謝添的性格怎么可能去求助同學(xué),便將信將疑的問:“哪個同學(xué)?”謝添有一點點的頭疼,他思索了一圈最后說出一個名字:“徐振,5班的。”程老師沒想到他還真能說出個名字來,而且說的是平時和他沒多少交集的人,估摸著不是假話便稍稍放下心來,說:“那你先去找他吧,有困難就跟老師說。”謝添道了謝就走了,他自然不可能真去找徐振,悠悠蕩蕩的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下了,和衣倒在簡陋的床、上,謝添只覺得全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是空空的,身體有種虛脫的感覺,腦子里跑過很多畫面,卻已個比一個模糊。他嘗試著給馬陽洋發(fā)了條消息,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收到回復(fù)。恐怕他的手機已經(jīng)被家長沒收了吧,謝添用手臂擋住眼睛,不管說得有多么堅定,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面對混亂未知時都是控制不住恐慌在心頭滋長的。打開手機相冊,他和馬陽洋的合照并不多,反而是馬陽洋的自、拍他偷偷的存了不少,直到現(xiàn)在也只有他的笑顏才能給自己力量,告誡著自己一定要相信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要堅持不能放棄。謝添也不知道后來是怎么睡著的,那一覺睡的一點都不安穩(wěn),好幾次半夢半醒中和馬陽洋在一起,然后就會心驚膽戰(zhàn)的醒過來,而懷里并沒有那個人,心,比空氣還要冷許多。第二天馬陽洋果然沒來上課,謝添目不斜視的走到座位上,把那些審視的目光,竊竊的私語聲都丟在身后。他來的比較晚,才坐下就上課了,馬陽洋的座位上還放著昨天去cao場前的書本和資料,謝添在他座位上坐了一會,把散落的筆蓋蓋好放進(jìn)文具盒里,又把課本資料一一收拾好,在放進(jìn)課桌里時卻猶豫了,最后還是把它們放在桌面上才坐回自己的座位。早自習(xí)上大家都在朗讀背誦課文,可謝添卻覺得沒有馬陽洋,世界都是安靜的,空空蕩蕩的那種安靜。不停有人回過頭來看他,他都能當(dāng)察覺不到,前桌轉(zhuǎn)過身來欲言又止,謝添看得出他們沒有惡意,卻擋不住那些帶著探究或是惡意的眼神。一下課他就被王躍雷和薛偉叫出去了,薛偉一上來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不過打架方面謝添向來都不是吃素的,這一拳沒打中,還被王躍雷拉住了。王躍雷攔了薛偉一下,走著眉說:“不是說好沒弄清楚前不動手的嗎?”薛偉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別過了臉去,王躍雷盯著謝添,“你和馬羊到底怎么回事?”從躲過薛偉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拳起謝添就想直接走人,想到這是馬陽洋關(guān)系最鐵的兩人才耐著性子站在這里任人圍觀,他可以不回答任何人的問題,可這兩人他必須得給他們交代,至于之后他倆會怎么看他們那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謝添眼神有些飄忽,語氣也淡淡的,“我們在談戀愛。”雖然早就聽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但王躍雷和薛偉還是倒吸了口冷氣,遠(yuǎn)遠(yuǎn)近近圍觀偷聽的人也都呆住了,沒人想到他會明明白白的承認(rèn)。難怪先前總覺得他們在一起的感覺怪怪的,王躍雷覺得一切都能說通了,雖然對于好兄弟和另外一個男生好上的事實還是很能接受,但內(nèi)心卻并沒有排斥或惡心的感覺。和王躍雷比起來薛偉就不淡定多了,上前一把扯著謝添吼道:“是你引誘他的是不?他和我們一起都正常的很,肯定是你帶壞他的。”謝添把他的手甩開,沉聲說:“你說的對,可是,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薛偉暴走了,吼道:“你這是毀他,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說跟我沒關(guān)系?”王躍雷忙上來安撫他,謝添看了他倆一眼,說:“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會不會毀了誰我們都樂意,跟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薛偉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王躍雷也有點動氣了,說:“你沖著我們橫什么?你還在學(xué)校安安穩(wěn)穩(wěn)的學(xué)習(xí),他怎么辦?馬上就要高考了你考個一流大學(xué)拍拍屁股走人,他要怎么辦?”謝添突然惡狠狠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他會和我上同一所大學(xué),我發(fā)誓。”第九十一章我來承受課還是按部就班的上著,謝添拿出馬陽洋的筆記本,一個人記著兩個人的筆記,又圈出重點標(biāo)好備注,拍好圖片整整齊齊的編好標(biāo)題再一張一張的發(fā)到馬陽洋的微信上。一直到中午放學(xué)馬陽洋依舊沒有回復(fù),謝添掐著手心試著給他打了電話,他的電話還能打通,沒有被關(guān)機。謝添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又發(fā)一條信息過去,“阿姨、奶奶,我知道你們不會同意我們,但請讓他來上課吧。”謝添等了幾分鐘,電話還是毫無動靜,謝添木木的插著口袋緩步走到食堂,他吃食堂的次數(shù)不多,以前幾乎每次都有馬陽洋在身邊,如今一個人來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的慌亂感。他找了馬陽洋最喜歡吃的一家炒面來吃,炒面的大叔應(yīng)該是認(rèn)識他和馬陽洋,還特地給他多加了點rou絲,遞給他時還笑呵呵的問他:“你朋友怎么沒一起?”謝添笑了笑,旁邊有個男生說:“什么朋友啊?那是男朋友!”謝添斜著眼瞟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端著盤子就走了,那個男生估計覺得他沒反應(yīng)特沒勁,又挑釁道:“聽說馬陽洋是被家里綁著帶回去的,他還跟沒事人一樣,也是厲害了。”謝添端著盤子的手緊了緊,咬了咬牙繼續(xù)往前走,那男生在后面切了一聲,大聲說:“懦夫。”旁邊有人勸那男生別說了,也有人說干嘛跟這種人置氣啊,怪惡心的。謝添深深吸了口氣,這是都是他們一定會承受的,不是現(xiàn)在也會是以后,所幸現(xiàn)在承受這些的不是馬陽洋。找了個空位坐下,旁邊還沒吃完的人都挪了挪位置,有人甚至說了聲晦氣就丟下沒吃完的午餐走人了,謝添也不理這些人的反應(yīng),坐在位置上一口一口的認(rèn)真吃著。隔壁的空位上放下一個盤子,放盤子的女孩還沒坐下就被同伴拉住了,小聲說:“別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