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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動都不敢動一下。沈衣的手撫上了徐墨的額頭,“幸好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好好養(yǎng)兩天就能好了。等下我給你換藥。”徐墨聽話地點點頭。“那些人,是誰?”“我不知。”“為什么要殺你?”“我不知。”“徐大人可有仇家?”“書秋……”“好,好,書秋,”這大人別扭起來真是和孩子一樣可愛,沈衣哄道,“書秋,可有仇家?”“理應(yīng)沒有,我自小就是一個人,不曾和人交好,也不曾與人結(jié)怨。”沈衣沉默著,看來以后真是一刻都離不得他了。舒服地枕在沈衣的腿上,徐墨只覺眼皮又有點重,他努力想著案情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我想到一個人,也許就是你昨晚上碰到的那個。”沈衣順著他的發(fā),等著他自己把話續(xù)下去。“劉大漁。”于是徐墨把昨天離開萬宅之后的事情和沈衣說了一遍,為了不讓他瞎cao心,自然是省去了路上遇襲的那一段。聽完徐墨的話,沈衣也把在萬湯床上套出來的話給徐墨交代了下。完了之后,徐墨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你們……做了嗎?”問完話,他就把頭埋進沈衣的腿上,羞紅了臉。沈衣也就讓他害羞去,他自知男人生氣時才不是這樣的,能見他這個模樣昨晚的努力實在是不虧了。徐墨遲遲得不到回答,不悅地咬了口男人腿上的rou,沈衣只得哇哇叫出了聲。“答話。”“是,大人。”沈衣再也掩飾不住嘴邊的笑意,俯下身在他耳邊輕道,“你以為呢?這情報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徐墨蹭得起了身,又是一陣疼痛如刺般貫穿了他全身。沈衣心疼地趕緊攬人入懷。“熱。”徐墨小聲抗議道。沈衣撅了噘嘴,“現(xiàn)在嫌棄人熱了?當(dāng)初是誰每天主動蹭上來的?我還沒嫌棄過你熱呢。”徐墨自知嘴炮說不過沈衣,也就終止了這個話題。他安靜地靠在男人懷中,輕道:“對不起,害你受苦了。我……食言了。”傻子。沈衣心道,我不就是為了你而來的么,為你干什么都愿意,何況這還是具別人的身體。“你真的?”徐墨抬頭,清澈的眸子看得沈衣有點心虛。他也是服了這位大人的執(zhí)著了,感覺再逗他自己就太壞了,他握起徐墨的手,放唇上,探出舌輕舔了下。徐墨一驚,想要縮回,卻被牢牢握住。“我沈衣這個人、這顆心,從來只屬于徐墨一人。放心,為了你我也會守身如玉的。”沈衣勾起嘴角,在徐墨的掌心流連地舔舐著。解了徐墨的一大心事,這位大人立馬調(diào)整了腦內(nèi)模式,沉入了案情中。“死于自己屋中,桌上放著裝有□□的小瓶,被翻亂的房間,不見的遺書,死前與人的爭吵聲,一日前答應(yīng)劉大娘的驚喜,兩日前應(yīng)了萬湯的話,幾日前被最好的朋友非禮……自殺,還是他殺?他殺為何要用毒?又是如何讓死者心甘情愿地服毒?”沈衣靜靜聽著懷中人的話,盡量不去打擾他的思路。“你說,人什么時候會想要自殺?”徐墨突然問。沈衣不假思索地答:“你離我而去的時候。”徐墨沒有理他的情話,只是認真地換了個說法:“失去了生的意義……或者是最重要的東西被摧毀、或者是最信任的東西被顛覆、或者是窮途末路。劉仁希一直是靠萬湯的資助才能夠維持他和劉大娘的生活,他突然向萬湯要求大筆的金錢,第二天就被發(fā)現(xiàn)死在屋中,自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他完全沒有必要一次性的把自己賣掉,肯定是天長日久來得劃算。更何況,多日之前他還被從小一起玩大的好友非禮,心神一定很亂,這種情況下是非常容易沖動的。然而有一點卻始終想不通。”“劉大娘?”沈衣順著他的話問。從昨日的相處中,沈衣充分體會到了劉大娘對劉仁希的關(guān)懷,而劉仁希又是一個不惜出賣自己身體也要照顧好劉大娘的孝子,他怎會扔下一個老人不顧,選擇死亡呢?徐墨點了點頭,“所以那封消失的書信就很重要了。若那真是一封遺書,那么就可以完全肯定劉仁希是自殺的。”畢竟至今為止,一點他殺的痕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首先是沒有動機,劉仁希和村里人的交往很淺,都是靠劉大娘維系著,僅憑這一點就沒有什么仇家。萬湯更不會,送上門的鴨子他怎會親手毀了?至于劉大漁,看他昨天那表現(xiàn),也不像是要置劉仁希于死地的樣子。若是強盜殺人,則根本不會使用下毒這種手段。沈衣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懂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人自己選擇死亡,明明還有個那么愛自己的人在身邊,又怎舍得讓她擔(dān)心?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著案子,就聽外頭劉大娘的聲音:“希兒,大漁來找你了。”兩人心里同時咯噔了一下,徐墨起身,拍拍沈衣的背,示意他去就好。沈衣點點頭,在他唇上輕點了下,道:“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完了,留下紅著臉的徐墨,就出了門。那邊大漁一開場就是連連道歉,被沈衣套著話,道出劉仁希死去當(dāng)日早晨確實來找過他,大漁想要再次勸劉仁希跟了他,和他一起走,但是劉仁希沒有應(yīng),兩人發(fā)生了口角,大漁一生氣就拂袖而去,現(xiàn)在想來心里也是后悔不已,若當(dāng)時察覺到劉仁希的不對勁,也不至于讓他受□□之苦了。“小希,昨晚上那個就是你心上人吧?”大漁突然問道。沈衣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大漁苦笑了下:“原來自作多情的一直是我。我不會再來擾你了,要和他幸福。”沈衣心道,那是自然,可是劉仁希是不是真的愛你,這我還真不知道。這大漁前腳剛走,后腳又來了一個人,這次是嚷著要見徐墨。沈衣看著來人,有點眼熟,他想起了,正是西山溫泉時梁王身邊的一個小侍衛(wèi),他怎會在此?“劉大娘,徐大人怎么樣了?我聽說他昨晚上又遇襲了,沒事吧?”沈衣一聽,不太對勁,“又”是怎么回事?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問了。劉真一見沈衣,咧嘴笑道:“喲,小希,好久不見了,真是長大了啊,越來越俊了。”沈衣不耐煩,又問:“‘又’遇襲是怎么回事?”“昨日我回鄉(xiāng)路上正好碰到徐大人被幾個黑衣人圍攻,就順手救了他。沒想到晚上又遇襲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劉真如實交代。沈衣的胸口卻一緊,那傻子,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沒跟我說?他一聲不吭地大跨步走回徐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