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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沈衣剛翻墻出宅沒走幾步路,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拖到了墻邊,不由分說就是往他唇上一陣啃咬。他沈衣哪是任人擺布的?!用力推開來人,那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是劉仁希的故交?除了萬湯,這皮囊的主人居然還有其他男人?只見來人很局促地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站在沈衣邊上,那雙手卻緊緊把人給扣住,就怕人再給跑了。“小希……我……對不起。”月光下,可以看到那人紅著臉,低頭不敢看沈衣的眼。那一瞬間,沈衣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含糊道:“那么晚了,你來這里作甚?”“我……我聽說你被那混蛋帶走了,我就……擔心,你……嗯。”那人依然低著頭,兩人靠在墻邊,沈衣因為是被扣著,所以動憚不得,那人卻全不顧,還是訴著自己的衷腸:“小希,我是認真的!”他突然抬頭,沈衣在那眼中看到了情動,內心暗罵了聲劉仁希,真是個造孽的小妖精。那人繼續道:“那天逼你,是我的錯……我認錯。可是小希,我會照顧你和大娘的,你……你別再去找那個混蛋了,他根本只是玩玩。他會的我也會!他能給你的我也能!不信我們今晚就可以試試,我一定,一定會讓你舒服的……”那人的眼神無比認真耿直地說著這些讓人害羞的話,沈衣內心無奈。“我知道,我相信你。”想著先把眼前的人穩住,然后再慢慢問話,沈衣盡量溫柔地道。那人興許是被這句話給暖到了,很自然地松開了手,沈衣順勢把手搭上了那人的肩,低頭看他的眼。那人不好意思地閃躲了下,馬上又毫不畏懼地看了回來,并且慢慢湊近了沈衣的臉。兩人就以曖昧的姿勢在墻邊站立。突然,一聲清脆的“啪塔”聲,打破了這個氣氛。沈衣掰開那人的身體,就見黑暗中徐墨怔怔地站在那邊,一動不動。“書秋!”也顧不上那人了,沈衣叫出了聲。徐墨被這聲給叫醒了,隨即驚嚇般地轉身拔腿就跑開了。沈衣心道糟糕,連忙追了上去。人還沒追到,又是一聲慘叫,聲音的主人正是剛跑走的心上之人。沈衣加急了步子,趕上時就見到徐墨被四個黑衣人圍在了中間,其中一人正欲拔劍刺去,沈衣突然叫了一聲。那四人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僅是這一遲疑,沈衣就沖入了敵營,把人護在了身后,這時他才看清徐墨身上深深淺淺的傷口,心口一陣疼痛。“你們是誰?”他問。當然不會有回答。沈衣當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他生前甚至連走幾步路都會大喘不止,成為鬼后,能護身的也只有那身陰氣和鬼魅的身影了。不過如今他卻是人,內心著實沒有多大把握可以突破這困境。不過,沈衣往四周望了下,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他吹了聲口哨,一陣陰風起,幾道鬼影竄了進來,不停地在四人間游走,那四人只感到肩上被打了下、腰部被戳了下、頭頂被拍了下、腿部被踢了下,然而除了陣陣詭異的陰風,什么都看不到。四人哪遇到過這檔子事,頓時都慌了神,也顧不上徐墨和沈衣,和無形的恐懼斗了起來。只見黑幕中四個黑影不停在空氣中揮劍劈砍,原地打轉,好不神奇的景象。而一邊的沈衣抱起了徐墨就遛開了。劉大娘正坐在堂中焦急地等著二人,見到沈衣抱著滿身是血的徐墨進來也是一慌,趕忙上來擔心地問候。“路上被人埋伏了,不礙事,我看著他就行。能麻煩婆婆準備盆熱水和干凈的布料嗎?”劉大娘立馬點點頭,就跑開準備去了。沈衣把徐墨輕輕放在了床上,他身前身后都是細細的傷口,怎么躺都難免碰到傷口,沈衣只得讓他坐著,斜靠在墻上。他心疼地撫上了他的臉,直怪自己讓他一人走,明明想好要形影不離地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點傷害的,居然……沈衣握緊了拳頭,狠狠在床上捶了一下。徐墨似乎是被這一砸驚醒了,緩緩睜開眼,他現在已經無力想太多東西,看著眼前人的第一反應是,他沒事,太好了。這么想著,又沉沉閉上了眼。沈衣替徐墨脫下了衣衫,拿溫水輕輕擦拭著他浴滿血的身子,擦拭干凈后,又小心翼翼地給傷口包扎。那動作輕輕柔柔的,就怕是碰痛了那人。不過那人卻還是在沈衣的溫柔觸碰下緊鎖著眉頭,還不時微微顫抖。沈衣心口又是一痛,把男人輕輕抱入懷中,側頭吻了下他的發間:“傻子,對不起。”男人往他懷里蹭了蹭,似乎是喜歡這個溫度,沈衣也不由緊了緊手臂。他抱著他,坐在床上,靠著墻。他讓男人側躺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閉著眼睛,就那么過了一夜。第4章第四涼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這間破舊的小屋。徐墨睜開眼,動了動身體,刺痛傳遍了他整個身體。他乖乖地只動了動頭,就發現自己正枕在沈衣的腿上,突然臉一紅,身子僵了一下,心頭卻暖暖的。他只記得自己被沈衣和一個陌生人的親密舉動氣跑了,然后就碰上了黑衣人,后來沈衣突然跑了過來護住了自己,再后來就沒有記憶了。徐墨又轉了下頭,慢慢伸手撫上了沈衣的臉龐,那是劉仁希的臉,不過這份憔悴卻是屬于沈衣的,他不由心疼。也許是感到了徐墨的溫度,沈衣也睜開了眼,對著正看著自己的徐墨莞爾一笑,隨即道:“醒了?”徐墨慌忙收回了手,一言不發地又別過了頭。“書秋……”沈衣俯下身,在他臉上親了口,“還在生我氣?”徐墨知道他在說昨晚他和另一個陌生男人的事。用腦子想想當然是知道這男人肯定和劉仁希有瓜葛,他沈衣一個死了六年的人,現在又披著其他人的皮囊,哪能那么快的拈花惹草去?不過徐墨心里的小不爽卻是實實在在的,即使知道事情真相,他也擋不住這份別扭。“那人是誰?”“我不知道啊。我一出宅子,那人就把我壓在墻邊,還沒來得及問出他是誰呢,你就來了。”沈衣嘴快地全都交代了,完全沒注意這最后的歧義。聽在徐墨耳中卻很不是滋味,“都是我不好,擾你辦事了。”沈衣一慌,意識到自己的措辭,連忙道:“不不不,你來得好,我差點貞潔不保,都是徐大人趕到及時,救了我!”“書秋……”徐墨小聲更正。沈衣一聽樂開了花,“是,是,書秋。”完了,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發,柔聲問,“如何?還疼嗎?”“嗯。”實話,這手上背上腿上的刺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