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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鄴言叫喚出聲的間隙,季澤騁猛地低頭,熱烈又放肆地含住他發顫的嘴唇,扶住他又硬又燙的身板將他貼近自己的胸膛。兩人難舍難分地一路從樓下吻到樓上。季澤騁心急去掏鑰匙,偏偏一個不穩,鑰匙掉在了地上。于是,他嘴唇不停,更貼近鄴言,從他的褲兜里找鑰匙。鄴言怕癢的左躲右躲地開始發笑,季澤騁無奈地停下。最后撿起鑰匙開了門。季澤騁還想繼續,鄴言已經捂著嘴沖到洗手間,開始大吐特吐起來。過了一會,嘔吐的聲音還沒有停止。季澤騁走去推開廁所的門,迎面撲來一股反胃的酒臭。他無奈地說:“阿言,你酒量也很不行啊。”“我想洗澡。”鄴言呆坐在地上喘氣。“你一個人洗澡行不行?”季澤騁表現出擔心。鄴言沖他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好吧。”季澤騁退了出來。吐過之后,神智開始清醒。淋著花灑,鄴言甩甩頭發,抹了一把臉,感覺到力氣開始漸漸回來。其實,他也不是故意拿關智杰來逗季澤騁玩兒,就是眼角余光看到了季澤騁在看自己,莫名的想讓他著急一下。而且,自己之前還在對他生悶氣吧,為了麻笑的事。鄴言轉個身,靠在冰涼的墻上。容許季澤騁就范,并不是因為自己消氣了,只是……食髓知味、有癮難戒。手滑到身下,難受地開始動作。甭管心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的身體很有感覺。“嗯……”鄴言皺眉悶哼。一陣失神后,他看了一眼手心,快速地將污穢沖洗掉。等擦完了身體,擦頭發的時候,鄴言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忘記帶換洗的衣服進來了。猶豫了片刻,鄴言推開一點門,從縫隙中探出腦袋,試探性地喚了一聲:“喂,阿騁?季澤騁?”“哎,我在。”季澤騁在房間里大聲地回。鄴言剛還抱著點僥幸的心里以為他回隔壁去了,或者在客廳。那他就可以快速地跑去房間,換上新的衣褲。這下,季澤騁就在房間里可怎么辦?“怎么了?”季澤騁沒聽到后話,便從房間里走出來,“我在開暖氣。叫我干嘛?”“呃……”鄴言移開眼睛,臉還是熱熱的,“我沒帶換洗的衣褲。”季澤騁楞了一下,隨即笑起來。抱著手站在浴室門口看他,好整以暇地問:“那怎么辦呢?我拿給你?還是我假裝看不見?”鄴言沒有做出選擇。季澤騁更樂了,“擋什么啊?你全身上下哪處我沒見過?你幾寸長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浴室里的人臉開始漲紅,不悅地皺起眉頭。季澤騁見狀,識趣地替他做了選擇。不一會兒,從房間里傳來嘹亮的嗓音:“你要什么花色的?三角的還是四角的?”等季澤騁終于挑好并送來換洗的衣褲,鄴言已經等的身上的熱氣都散了,他穿上后出來,一語不發。就是季澤騁感覺出不對勁立馬低聲下氣地討好,鄴言也一并無視了。自個兒上床蓋上被子,把自己埋進去后,就再不出聲。季澤騁覺得他害羞的有些可愛,又害怕真惹他生氣了,于是便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扯他蓋過頭頂的被子。被子從里面被死死拽住,無論季澤騁怎么扯,鄴言就是不肯露出臉來。好。他是害羞大過生氣。季澤騁心里了然后,便放心地去洗澡了。怪了!從出租車下來后好像是季澤騁先在不爽吧。怎么轉眼之間,就變成鄴言在不高興了。然而只要鄴言一開啟“悶葫蘆”模式,不管理由是否正當,也不管到底誰對誰錯,從小練就的狗腿本能,總是讓季澤騁率先低下頭開始道歉討饒。以前是因為懶得爭執,不想為一時的賭氣傷了兩人的和氣,而且十有□□總是季澤騁是錯的那個。然而現在,遇上感情的事,對與不對,錯與沒錯,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了。季澤騁從浴室出來,回到房間。只見窗簾外天色昏暗,臥室里靜悄悄的,留著一盞暖黃色的暗燈。鄴言從被子里露出半顆腦袋,背過身側躺在床的一側,不聲不響地為他留出另一半空位。這個無論生氣與否,吵架與否,一直保留著的習慣每次都會讓季澤騁心頭一熱,止不住地開始興奮起來。“嘿嘿。”季澤騁笑嘻嘻地爬上床,沒有很快就關燈,而是立起枕頭,坐在床上背靠著枕頭,越過身去扯蓋住鄴言腦袋的被子。“阿言?”被子輕松地被扯下,露出鄴言緊閉的雙眼,皺著不悅的眉頭。季澤騁覆過去,輕貼在鄴言身后,手開始暗示性地撫摸他的背。“可以吧,阿言?”季澤騁的聲音在黑夜里蠱惑。“我不要。我很累。”鄴言把他的手拍開,拉高被子把自己蓋了個嚴實。“結婚以后你有這個義務。”季澤騁不休不撓地又貼上來。“那等結婚以后再說。”鄴言冷冷地說。過了很久,身后靜得出奇。鄴言轉頭朝后看去,看到季澤騁悶悶不樂地靠著枕頭發呆。他的半張臉龐隱沒在暗黃色燈光下,眼神幽深,表情看上去很失落。“你……”鄴言心里有些不忍,便坐起來,“你到底想干嘛?”季澤騁抬起臉,捏住鄴言的下巴抬高說:“笑一個。”說著,季澤騁咧開嘴,先做了一個示范。捏住下巴的手被鄴言毫不留情地甩開,季澤騁當即表現得更失落了,蹬著腳頗有些小孩子甩無賴的氣勢,說:“你就可以這樣對別人笑,對我只會擺臉色。”“你別鬧。”鄴言口氣無奈。“那你告訴我,你和關智杰說了什么?”季澤騁深深地看著鄴言。“我不是說了嘛,就是一些我想知道的事。”鄴言扶額,麻笑、賊漂亮的學姐……他還沒找季澤騁算賬,他倒好,為一個莫須有的笑容就鬧一晚上的別扭。“你想知道什么事?”“你的事!”在季澤騁愣然的表情中,鄴言嘆口氣:“我要關智杰告訴我,這十年,你過得怎么樣。”鄴言說完,空氣有一秒的停滯,夜色在靜默里發暗。“就是這樣。”鄴言感覺臉在發燙,他迅速地滑下身想蓋上被子掩飾臉紅,被季澤騁急急地拉住。“這有什么難的。你為什么不問我?”季澤騁開始和鄴言較勁。大半夜的,兩人把一條被子扯來扯去,真是莫名其妙!“好吧。那你說。”鄴言把手一松,干脆整個人坐起來。被子彈到季澤騁手里,季澤騁愣了愣,隨即玩著那一團棉被,說:“從哪里說起呢,我想想。分開后的那一年,我想的都是……”季澤騁一頓,似陷入遙遠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