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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沒占你便宜吧?”徐承渡還是有點不放心,小心翼翼地試探。白格走過來,把餐盤塞到他手上,“就當沒有吧。”徐承渡糾結: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一低頭,一碗清淡的南瓜百合粥,散發著甜糯的香氣,精致的青瓷小碗映著金燦燦的粥,哪怕是醉酒后胃里翻騰,也讓人很有食欲。“夏果送來的,吃吧,吃完我們來談一談怎么支付你的酒錢。”“酒錢?”徐承渡剛剛送進口一勺粥,抬頭看白格。“嗯。”白格坐在床邊,優雅地翹著二郎腿,手指飛快地按著手機屏幕,不一會兒,他把手機屏幕翻轉過來,正對徐承渡茫然憔悴的宿醉臉,“這個數。”徐承渡盯著計算機界面跳動的黑色數字,瞳孔慢慢放大,瓷勺鐺一聲落進碗里,一口粥堵在嗓子眼兒,上不上下不下,說話都結巴:“十……十……十……”“抹去零頭,十八萬零八千。”白格冷笑著公布最終結果,“恭喜你,馬哲馬先生,折合成工資,我想你需要免費為我打工一年了。合作愉快。”徐承渡朦朧的醉意因為巨額債務煙消云散,粥也不吃了,他哀嚎出聲:“臥槽,家里擺這么貴的酒!炫富啊你!”他一定是喝了假酒……現在還在做夢……“好了,既然清醒了,收拾收拾,晚上我要回一趟本家。”白格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另外,我認真地建議你應該把戒酒這項運動進行到底,如果可以的話,執行終身。”第28章口是心非8聽到白格提起本家,徐承渡腦中的一根弦驟然緊繃起來,第一反應是,難不成是陸望那邊?每離目標人物近一些,他就越興奮一點。“好,我現在就集合其余安保人員,把車提前備好。”徐承渡仰起脖子,三口喝完一碗粥,從床上跳起來。“不用,你陪我去就好。”白格慢條斯理地把餐盤挪開,踱到衣柜邊,“一個人,足夠了。”“你確定?”徐承渡看著他在衣柜里挑挑揀揀的背影,挑著眉狐疑道,“你的經紀人提醒我,白影帝容易不分場合地出現在一些奇奇怪怪且人流量巨大的地方,一旦引起sao動……”白格轉過身,莫測高深地瞥了他一眼,抬手就丟來一套衣物,“放心,那些地方,我以后都不會去。”“那還真是……感恩戴德。”徐承渡把拍在臉面上的衣服拿下來,是一套黑色西裝,他愣了愣,“你的?”“難不成是你的?”白格又拿了一套出來,依舊是莊重肅穆的純黑,只是布料的暗紋不同,“你昨天換下的衣服被拿去干洗了。這套先穿著,回頭再給你買。”最后一句把徐承渡噎了一下,他把西裝抖落開,一邊穿一邊嘟囔,“我的衣服,干嘛要你給買?”“你現在負債累累,確定要自己買?”白格扯開身上那件深藍色睡袍的腰帶,絲質睡衣像是無骨的薄紗悄然落地。男士白皙精壯的身體在陽光下展現得淋漓盡致,弓起的小臂,健碩的大腿,優美且富有張力的肌rou線條像是被鍍上了一層又一層富貴金箔,勾人貪念,引人犯罪。徐承渡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一下子把眼睛瞪得銅鈴大,系襯衫紐扣的手尷尬地頓在胸前。徐承渡是市井里混大的。這座城市一到夏天就熱得人神共憤,一熱,街坊們就都喜歡卷袖子撈褲腿兒,打完球還喜歡直接脫了汗濕的上衣打赤膊,糙得不計形象,混在其中的徐承渡自然也不例外。但白格跟他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人前的他總是衣冠整齊斯文得體,所以……他還真從來沒有這么直白地見過白格的身體,就連那次差點辦成事,貼得那么緊,黑燈瞎火的他也什么都沒瞅見,這一下當場有些適應不過來。這就像……平時總吊兒郎當的人不正經起來,大家覺得稀松平常,但那些規矩得體的斯文人偶爾不正經一下,大家會覺得三觀破碎。徐承渡現在的震驚程度,跟三觀碎裂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愧是明星,皮膚真白,身材管理得真好啊,腰細腿長臀翹,一絲贅rou都沒有。就這么隨意一瞄,腦子里就天馬行空起來,然后就瞄到了那條跟自己款式顏色一模一樣的內褲,緊緊地貼在重要部位,勾勒出令人血脈噴張的鼓鼓囊囊。臉上有點燒得慌,徐承渡輕咳一聲,僵著半邊身子轉過身。白格一邊套西裝褲,一邊打趣,“怎么,只準你在家里赤條條到處溜達,不準我無所顧忌換衣服?”“你換你的,我說什么了嗎?”徐承渡豎起耳朵聽背后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估摸著對方穿好了才轉過身,面上有些不自然,“那什么,昨天我打赤膊是因為沒帶睡衣,今天我就去商場買。抱歉,我這人糙慣了,沒考慮到你的感受,以后咱們還是不要這么坦誠相見比較好……”“怎么?怕我見色起意?”白格輕輕一哂,翻起衣領,拎起一條黑色細領帶。徐承渡心里默默地反駁:不是,是怕擦槍走火,我獸性大發。“我就是一小保鏢,哪有什么色……”他皺著眉頭苦笑。白格穿戴整齊,上下掃了他一圈,刻薄地下了結論:“勉勉強強。”徐承渡:“……”你美你自豪,我丑我驕傲了嗎?內心翻著白眼正擺弄著腰間皮帶,白格忽然面對面朝他走過來,徐承渡皮帶戳到一半連忙警惕地后退一步,像只盯著來犯者炸起全身毛的波斯貓,“干嘛?”“你好像很緊張?”白格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眉眼輕佻。其實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也就兩三厘米的差距,但徐承渡現在后背抵著墻,微微弓著腰,視覺上莫名矮了一截。一股清新宜人的男士香水味撲面而來。盡管心跳不太規則,但面上淡定如常,他不動聲色地繼續穿起皮帶,“緊張什么?”頓了一秒,白格突兀地笑出了聲。好脾氣被磨到了頭,徐承渡現在就像是一桶隨時隨地一點就能炸的火藥,他停下動作,撩起眼皮,目光里滿是警告意味:“你在笑什么?”“沒什么沒什么。”知道對方惱了,白格斂下笑意,眼睛里卻仍然波瀾蕩漾,他湊近徐承渡耳邊,吐氣如蘭,“只是想提醒你一聲,襯衫紐扣從第三顆開始就一路錯,還有……唔,西裝褲拉鏈沒拉。”說完,拉開距離,抄起西裝外套擱在臂彎里往外走,“不緊張?嗯?哈哈哈哈。”徐承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扭七拐八的襯衫,面上烏云密布,忽然他覺得是不是應該認真考慮一下,退出此次行動,提前退休安享晚年。*“為什么穿得這么……正式?本家舉行了什么重要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