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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層薄冰,即欲四分五裂,更甚的是他根本止不住□□,只能本能地咬住床褥將□□堵在咽喉里,可是淚水卻流的更厲害了,他就用力地閉緊雙眼,他感覺到一雙手在扼緊他的腰肢,而肢解他的身體的兇器似乎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仍然在猛烈的進攻,漸漸的,他仿佛感覺不到自己腰以下的部分了,無論是被沖撞的失穩抑或是被撐裂到極致的鈍痛,靈魂也像是飛離了這被鞭笞著折辱著的丑陋軀殼。而在這飄渺的純凈的靈魂再次回到原處時,他的身體已經如一具尸體一般趴在榻上,他并沒有死過,但是他猜測了一下,大概將死就是這樣吧,他嘗試著動了一下手指,接著是微微的抓了一下床褥,之后他慢慢的費力地翻了個身,背靠著床榻那頭的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弓成了一團。我,還是我嗎?剛剛,做了那樣的事,我,怕是已經如垃圾一般臟污了吧。真惡心,這具熟悉的身體,如今怎么會變得這樣惡心?我并沒有做錯什么啊,為什么我要受這樣的折磨?為什么啊?祁燃想著,凄然淚流,卻發現淚水漫出眼眶的時候,流經處的皮膚都在慢慢的疼痛,但是淚水仍然流進他的發際,浸濕了鬢發。當然,某個不便言講的地方,疼痛是這痛的千萬倍,痛到他根本沒辦法專心追究現在的境地的原因。對,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他會死在那個將軍手里,死在他身下。感受著自己如被□□踐踏的破布一般的身體,他感覺自己可能遠遠撐不到半年,會不會,就這么一閉上眼睛,明早就不會再睜開了?若是那樣就好了,就好了……可是,閉上雙眼的祁燃卻睡不著,寂靜的清凈的干凈的月升起來了,他的身體感覺越來越難受,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受到了身后的人的均勻的呼吸,隔著一尺有余,他似乎還能感受到那人的與自己相似的活人的溫度。趙王已經睡熟了吧。祁燃猶豫著,是否該起身喝口水,可是考慮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雙腿是否還能支撐自己的身體走到那幾米遠外的茶盞,索性就放棄了。渾渾噩噩地,他漸漸失去了意識。第4章四人自祁氏入宮已有月余,得王盛寵,賜燧繇宮,王常宿于此。同月,中山王以陰姬為后,復為趙威逼利誘,以司馬喜為相。這燧繇宮里山池花木俱全,而宮女侍衛宦官又不是那么多,倒也清凈,若是忽略現今的境地,祁燃還是很滿意的。初次侍寢后的第二天,不遂人愿,祁燃沒有死去,仍然醒了過來,更可惡的是他本以為自己就算不死也會大病一場,可是竟然只過了一天就基本可以活動自如了。這讓他很懊惱卻只能認命。一個多月以來,趙庸在他這里起碼有二十天留宿,而加上第一次被侵犯,他和趙王已經一共做過五次了。一個月前他不了解趙王,正如一個月后他仍不了解他一樣。可是他曾經聽說過很多關于這位年輕君王的傳言,這人的心機眼光手段謀略果敢,哪一樣都足以讓人恐懼。他可不會單純到像外人以為的那般,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趙王的寵愛,相反,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趙王根本不可能真正的寵愛他,單單因為他的背景就絕不可能,而趙王所做出的表象全部都蒙上了政治目的,而自己能為中山國做的,只有乖乖地,行事謹慎不惹禍端,而不要妄想趙王會看在夫妻情面上對中山國手下留情。趙王和傳說中的有點差別,雖然比祁燃年長許多但是比想象中要年輕,眉宇之間沒有傳說中那樣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帝王霸氣,反而單單看他更像是一個英俊的普通貴族,甚至感覺沒什么太大的壓迫感,身材雖然很高大但是沒有傳說中那樣魁梧猛壯,力大無窮什么的更是離譜。祁燃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趙王的信任的。說來難以置信,幾乎日日相見的男人,對他卻完全沒有笑過,一個多月以來對他說過的話不超過一百個字,更不要提親近,除了行樂之時男人的下身和手會與他的下身接觸,平時他幾乎是完全沒碰到過祁燃的身體的,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甚至在他在房事之時是不會看著祁燃的臉的,只用背后這一個姿勢。這一切縱然是傻子也該清楚,祁燃也很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和未來。這樣也好,對于本來就反感服侍男人的祁燃來說,這好歹能讓他感覺沒有那么惡心,還能憑著自己堅強的求生的意念努力的活下去。這一個月來,祁燃也沒完全聽話的好好待在燧繇宮養閑,反而平日里偶爾會出去“串門兒”。趙庸的后宮,因為全是男人,所以理所當然地沒有別的國家那般人數眾多,零零總總,共有十二人,其中比較得寵的有三人,仇液,趙豹,畢信。祁燃很有jian細的職業素養的,一一轉了一個遍,三個人各有不同,各有所長:仇液年最長,或長于趙王,相貌平平,身材中等,言談舉止大方得體,親和卻不過分親近,居慈蘭宮;趙豹稍長祁燃幾歲,身姿輕盈矯健,身形高大魁梧,眉宇盛滿英氣,而話卻不多,只不咸不淡的與祁燃客套兩句,便獨自去園內練劍了,居爻象宮;而最開朗的莫過于畢信了,年齡也與祁燃相仿,瘦瘦小小的看起來甚至比祁燃還要年幼,居汾司宮。初見面時就嘰嘰喳喳地說不停,一點兒都不認生,反而像尋覓了很久才找到玩伴一般,開心的忘乎所以,還教授了祁燃很多這宮里的事情,盛情讓祁燃感到有些受寵若驚。第5章五人趙武靈王十一年始,后除(慶祝除夕節,趙國從周舊歷為十一月初一),王于犀照園宴群臣,他國多以禮遺之。趙公子章,王庶弟也,容多似之,然形如野獸,嘗赤膊斗兩狼,多智明亦性甚厲,故多為臣民附。其夫人吳氏,生平難考,貌惡故簡出,每用紗覆其面。然,聞吳氏少時既有無窮之智,每夜觀星行而卜,又于鄉旱之歲以柳于荒山取甘泉,鄉人皆以之為神明,后為公子章取矣。邯鄲城真是一座多雪的城市。祁燃在心中默默感嘆,自從中午在畢信那里吃過中飯回來,這雪就開始洋洋灑灑地飄個不停,到了現在傍晚時分早已有手指那么深。他想了一下,總是在屋里這么悶著也是無聊,前些天他托宮人送來的織錦的什物,也已經被他的一雙巧手完成的差不多了,那些宮女不知是為了奉承巴結自己還是單純的喜歡自己梭織的錦帛,都爭相要向自己學習,連畢信都打趣自己,可不可以贈與一匹錦緞給他。不如出去踩雪吧?祁燃心里這樣想著,他也出生在冰雪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