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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的事早被云香發(fā)現(xiàn)了。 云香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百無聊賴的數(shù)了下小花圃里的花苞,不多不少,一共六十六多,倒也順溜。 花圃的旁邊有一顆樹,不是很大,但也投下一片綠蔭。方姝便在地上數(shù)螞蟻,還用一個小木棍將給小螞蟻搭橋,自己給自己逗悶子。 看到妙晴走過來,她拍拍手站起來。 妙晴已經(jīng)許多日沒來折騰她們了,每次見到她們都下巴一橫就離開了,仿佛那日的挑釁是方姝的一場夢。 可是今日怎么又想起來她了。 妙晴道:“你可真夠悠閑的,你的姐妹云香都快被發(fā)賣了,你還在這里玩土。” 云香快被發(fā)賣了? 方姝焦急的問:“你說什么?云香為什么要被發(fā)賣了?” 妙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方姝的脖子,語氣滿滿是假模假樣的憐惜:“還不是因為某人脖子上的傷。他現(xiàn)在就在門口,你自己去瞧瞧吧?!?/br> 話落,方姝就提起裙擺跑了出去。 大戶人家的奴婢一般模樣周正,發(fā)賣以后很容易被高價轉(zhuǎn)手給娼寮。若是不能想辦法將云香救回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還未到門口,已經(jīng)聽到了云香痛苦的辯解:“管家,我真的沒有和人私通。我只是拖阿春幫我?guī)﹤?。管家你饒了我吧。?/br> 管家道:“那為什么除了傷藥,還會有一份避子湯藥。” 云香道:“管家,奴婢不知啊,奴婢真的沒有?!?/br> 方姝疾步過去。 一個男子才剛跪地:“管家,奴就是阿春。云香jiejie確實拖奴帶了傷藥,可是她也拖奴帶了避子湯藥。說是……”他看向剛到的方姝?!罢f是帶給她方姝jiejie。” 管家將目光投向方姝:“可是如此?” 我類個乖乖。這是鍋從天上來啊。她才剛到,東風(fēng)就已經(jīng)把火吹向她了啊。 方姝也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直接跪下道:“管家明鑒?!?/br> 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頂帽子會怎么扣下來,自然不能直接開口辯解,免得一句錯話落得一身sao。 這時,阿春又道:“管家,早上我出去采買的時候,云香jiejie來找我,說,昨夜她方姝jiejie私通外男,怕產(chǎn)出孽障。所以托我買著傷藥掩蓋身上傷痕,再買些紅花之類的避子湯藥以絕后患。” 雖然府上有禁止丫鬟隨意采買外面東西的規(guī)矩,可是一般讓小廝帶個胭脂水粉的,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可是如此帶的是傷藥和避子湯藥,這可就不一樣了。 府內(nèi)丫頭和小廝任意私通,可是大罪。 這一項罪名下來,方姝必定逃無可逃不說,云香也必要被波及。 她就說妙晴怎么突然安生起來。原來是在這里給她下了個套啊。 現(xiàn)在也沒什么辦法,只能自己先把罪名擔(dān)下來,將云香摘出去,然后自己在想說辭了。 方姝緩緩道:“管家,確實是我讓云香帶的藥?!?/br> 此話一出,阿春立刻面露喜色,開口就咬道:“管家,如今方姝已經(jīng)認(rèn)罪了,這就一定要嚴(yán)懲她?!?/br> 管家剛要開口。方姝搶聲道:“不過,我并沒有私通外男。傷藥是因為昨日扭了腳,怕因病無法照料小公子的花。而避子湯藥……是因為我想干干凈凈的留在府上辦事,不想留了禍根,誤了差事?!?/br> 都知道方姝是一個寡婦被賣進(jìn)府的,如果是懷疑自己進(jìn)來前有身孕,如今買了藥求個干凈,倒也說的過去。 阿春又道:“管家,不信您掀開她的衣領(lǐng),她脖子上必然有證據(jù)?!?/br> 方姝道:“那是我昨日被狗咬了,算的什么證據(jù)。” 阿春還想咬一口的時候。 突然一個充滿威嚴(yán)的男聲插入:“把這賤奴拖出去發(fā)賣了。” 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大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竟已經(jīng)在他們背后了。而且很有可能已經(jīng)聽了許久墻根了。 大人最討厭女人事愁,定是厭煩了方姝這種多事的寡婦。 管家揮揮手,兩個小廝應(yīng)聲要去拖方姝,卻又被沈落奚喝止:“蠢貨,我是讓你們把那個阿春拖下去。” 幾個小廝對視一眼,麻溜的捂住阿春的嘴把人拖了出去。 做好后,又聽他們大人道:“以后再提這件事,都發(fā)賣了吧?!?/br> 管家滿頭冒汗,應(yīng)聲答“是”。 同時也又在心里估算了下方姝的地位。 他怎么就忘了這一茬了呢。昨日大人召見了方姝,今日方姝就買了避子湯。說不得這避子湯是大人吩咐買的,而方姝又過于謹(jǐn)慎低微,所以想私下買了呢。 管家不由得再次暗道:這可真是個安分的主。關(guān)鍵是,說不定有得大人寵的機(jī)會啊。以后要多照顧著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媳婦說我是狗,我有點委屈,可我一開口還護(hù)了她。 我絕對不是舔狗! 我親媽說的。 第5章 第五章 聽到沈落奚的聲音,方姝就乖巧的低著頭,不發(fā)一言。她以為沈落奚絕對會收拾她,畢竟昨天晚上她可是狠狠的跺了他一腳然后跑了。這種眥睚必報的人怎么可能放過她呢。 沒想到她只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在她面前過去,沒一個人再尋她的事端。 云香扶著方姝站起來,一路上卻不說話,只顧著掉眼淚。 到房間,方姝給她倒了杯水,問道:“不是已經(jīng)脫險了嗎。咱倆沒被發(fā)賣,那阿春還被發(fā)賣了。你還哭什么。” 沒想到一提這,云香哭的更是氣都喘不上來了。 方姝將她擁入懷里,拍著她背給她通氣,道:“別怕,別怕,都過去了?!?/br> 惡狠狠的趴在方姝懷里哭了一場,云香才抽噎著說:“我跟阿春是同一個村的,小時候一起被賣了進(jìn)來。我也時常被他照拂,去年我淋雨受了風(fēng)寒,也是他給我偷帶了藥進(jìn)來。我真的沒想到他會出賣我,還誣陷了你?!?/br> 方姝看著眼前的淚人,問:“你喜歡他?!?/br> 被戳破了心事的丫頭偷偷紅了臉,可是轉(zhuǎn)而想到心上人的舉動,又“呸”了一口,道:“誰喜歡這種小人。” 方姝看到云香,就猶如看到了當(dāng)初的自己。 她舉目無親,謝昭用那種方式救了中藥的自己,給她安居,細(xì)心呵護(hù),在她對他死心塌地的時候,讓她做了他貴妾。 方姝慢條斯理的分析道:“阿春對你好,可能是對你有意,可是如果出現(xiàn)了比你更好的選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