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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香還是忍著心中的憐惜將藥給方姝灌了干凈。 喝完藥,方姝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次一覺無夢,睡得舒服。 就這樣悠哉的過了十多天,每天早上都早起查看花兒,晚上依據天氣選擇是否把花搬回去。閑來無事就給云香講解如何養花,日子倒也平淡。 沒有一個人知道方姝那晚驚心的遭遇,妙晴甚至以為是方姝因為她的強勢而斷了心思。幾個人相處的倒平安無事。 忙了十幾日的沈落奚,也終于閑了下來,他喂著他的鸚鵡。 其他鸚鵡五顏六色,而他這只通體純白,唯有呆毛是赤紅的,所以他用金絲為它打造了一個籠子,閑來逗弄。 鸚鵡學話能力很強,也很聰明,被主人喂飽之后,小嘴學起了主人最后一次見它時,跟它說的話:“方姝,帶我去見見方姝。” 沈落奚摸著鸚鵡的呆毛,眼神晦澀不明。 他又想起了那個偷進他浴室的女人,那么纖弱,也會在他的怒氣下瑟瑟發抖。 管家過來吩咐,說要帶方姝去西院的時候。方姝下意識的身體一個激靈。 沈落奚那眥睚必報的,該不會是要追究她偷看她洗澡的事吧。 可是,那事都過去那么久了啊。 主子通傳,不能不去。她跟云香說了一聲,就跟著管家走了。 云香本來想陪著她的,被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可別因為她,再連累一次這小姑娘。 這小姑娘可是她如今唯一的朋友了。 這次來前院走的不是小路,是另一條大路。她低頭守禮,一處也不亂瞧。 管家覺得欣賞,還特意提醒她一句:“大人問什么你便答什么。他不喜歡別人忤逆他。” 方姝應下。 心里卻在想:忤逆他是死,不忤逆他也是死。 說的跟這中間有什么區別一樣。 果然,她進去的時候,沈落奚果然跟一座冰山一樣嗖嗖嗖的不遺余力的釋放冷氣。他眼神圍著她從上到下看了好幾圈,最后吐出來一句話:“靠近些。” 方姝鞋底不離地的在地上摩擦了兩下,其實根本沒動多少距離。 沈落奚的聲音又低了幾個度:“沒吃飯不成,還是怕踩死螞蟻。” 話落,她又多挪了幾步。只是依舊離他很遠,避之如蛇蝎。 沈落奚不耐煩的長腿一勾,嬌軟的女子直接跌倒在他腿上,又被他拽進懷里。 或許是因為名字,自從見了名字,又見了人,他便有種鉆心的難耐,時時刻刻腦子里盤旋了兩個字,“方姝。” 她下意識的“嗯”了一句。 卻又被他呵斥道:“閉嘴,敢發出聲音,割了你的舌頭。” 女子的身體帶著幽人的香,有股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太久遠,他已經記不清方姝的味道了。可是靠近這個與她同名的女子,他又慢慢沉迷,如癡如醉。 牙齒咬到血管的那一刻,方姝發出痛苦的小聲,壓抑得她掐了自己一把,換得清醒。 沈落奚是想咬死自己吧,下了這么狠的嘴。 誰知道這還不是重點,脖頸突然更猛烈的劇痛,同樣的位置,他又咬了一口! 方姝小聲罵了一句“禽獸”,狠狠地跺了他一腳,趁他撒手的的時候飛快的跑了出去。 跑的路上,她摸到了脖子上。 肯定破皮了。 第二口他沒咬她的血管,可是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皮rou。 她極怕痛的。 回到小院,云香看到她脖子有淺淺的血痕,擔心的追問道:“姝姝你脖子怎么了?” 方姝氣的眼淚都在翻滾,丟了一句:“被狗咬了。” 然后鉆進被窩里,委屈的哭。 十三年過去,沈落奚越來越變態了,嗷嗚。 而此刻,沈落奚嘗到嘴里的血腥味,默默地tian了嘴角。露出了晦暗不明的笑意。 真是個可口的小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沈落奚:我啃了一口媳婦。媳婦罵我變態。她是不是很愛我。 親媽笑:你就是變態! 高能預警:壓抑了那么久的愛,爆發起來會有點兇。該男主很偏執,捂好你們的小心心,接受又甜又刺激的暴擊吧, 么么,喜歡的記得收藏哦 第4章 第四章 云香叫她吃飯,方姝也沒有回應。只露出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似是被嚇到,且充滿委屈。 就這樣待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她才從被窩里拱出來。穿著一身白色寢衣,呆呆的抱著被子,弱小纖柔,尤若無骨,看的云香差點沒忍住上去抱住她,哄哄她。 知道是發生了什么事,云香也沒逼問她。如往常一樣調侃道: “我的姝jiejie啊,你可打算從被窩里出來。你再不出來,院子里的花可都要謝了。” “呀,不可能呀。明明過兩日才是花期,怎得今日就謝了。”方姝拿了一件外衫就要出去查看。 “莫不是昨夜降雨了?”她疑惑道。 剛穿上鞋子,方姝就被云香摁了下來,云香欣然笑開:“傻jiejie,騙你的。” 說著,她走到桌子前打開食盒,拿出了兩碗冒著熱氣的粥,又端出兩樣小菜,道:“這不是怕你繼續睡下去,變成了睡美人。我可叫不醒你,哈哈” 得知自己是被打趣了,方姝跳起來就要打人。 “好啊云香,學壞了。” 誰知這一個動作下來,脖子上那片淤青也露了出來,嫩豆腐一樣的雪肌,血淤格外嚇人,上面幾個牙印清晰滲人,明顯當時被咬得不輕。 只是這牙印,斷然不是狗的。 思及昨日方姝回來時,衣衫不整,委屈巴巴的樣子。云香已經猜到了大概。 管家奉大人之命帶走的人,唯一一個解釋就是:方姝昨日被欺辱了,又不愿被自己看到她的狼狽罷了。能讓她有苦說不出的,那個人恐怕就是她們的大人了。 哎,也不知被大人看上是喜是憂。畢竟這是是發生在剛說過不做妾的方姝身上。 看著方才還嬉笑的云香突然像個木頭人,方姝不明所以得走近,問道: “云香?你怎么了。” 回過神來的云香俯身將筷子和饅頭也拿出來,低頭掩飾自己對小姐妹的心疼。 她招呼方姝坐下來:“快點吃飯啦,一會涼了,吃了以后要壞肚子。我可沒有月錢再給你開藥了。” 吃完飯,方姝特意選了件高領的衣服,將脖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她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