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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焚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兄弟還親,干脆就結拜了。

“上有賊老天,下有不長眼的混球地,都來做證,今日李暉茂與姚溪暮結為兄弟,有魚同吃,有酒共醉。”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煮了一鍋魚湯慶祝,姚溪暮的調料已經用完,魚湯吃起來沒滋沒味,卻也習慣了。

第49章身世

結拜之后他們互相談起自己身世,李暉茂的身世頗為凄慘,他的母親李娘是個伶人歌伎,因為姿容歌喉俱佳,很受人追捧。但李娘一心想要從良,早早跟了一位武林世家的公子。花前月下,情義正濃時公子也信誓旦旦對李娘保證,不會讓她受委屈,雖然李娘無法成為他的正妻,但他也不會娶別人,家里只會有她一個。好景不長,公子抵不住家里長輩的責備,給一位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下了聘。

小姐入了門,是為主母,眼里容不得李娘。不到一年,就借口李娘無法生育,將她趕出了門。

李娘沒有辦法,為了生計,只得重cao舊業,去了青樓楚館繼續賣唱。這個時候,李娘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她回去找過公子,公子不敢相認,主母更是嘲諷她不知哪弄來的野種。如此一來,她徹底的心冷了,忍著屈辱,生下了他。父親不認,他就隨母姓李。

“我小時候就叫灰貓,李灰貓。”李暉茂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陰霾,唇角盡是不屑的笑意:“我跟著我的母親,不論她去哪里唱曲都帶著我。我記得人家不讓我進去,母親卑躬屈膝苦苦哀求,再三保證我很乖,讓我跟她一起。我是很乖,我躲在角落里,從來不亂跑亂叫。有時候會到一些貴人府上,我躲在角落,偶爾看見他們的孩子穿的花紅柳綠,蕩秋千、斗蛐蛐,我羨慕極了。有一次,某個官員府上祝壽,我跟著我娘去了。我藏在后院,看到有幾個小少爺在放風箏,那風箏可好看了,是只花花綠綠的大蝴蝶。我忍不住跑了出去,想要和他們一起玩。風箏是他們的心愛之物,他們不認識我,不讓我碰那只風箏,我又非要看。一來二去就爭執起來,動靜大了些,伺候他們的奶娘老媽子都過來了,就將我打了一頓,我娘聞訊趕來,他們又將我娘羞辱一番。這時候我氣急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頭撞倒抓著我的老媽子,搶過他家小少爺手里的花蝴蝶風箏,幾把撕的稀碎,當然,為此我又挨了打,但是我看著小少爺失了風箏,心疼的嗷嗷大哭,心里真是痛快極了……”

“大哥,你真可憐。”姚溪暮聽得他說到后來連聲音都顫抖了,自己心里也堵得慌,后悔道:“唉,我不該讓你說這些的。”

“沒事。”李暉茂擺擺手:“都是些舊事,就是我從來沒跟人說起過,有點亂。”他清了清嗓子,又接著說:“后來我娘跟了一個俠士,那人是琉炎派的人,對我們母子很好,買了房子安置我們。我叫他叔叔,他還教我武功。我以為日子就這樣好起來了,可好景不長,他有一次出門后再沒有回來。過了半年,一群人闖入了我家,說他們是我叔叔的同門師兄弟,我叔叔已經被仇家所殺。他們查明我娘是仇家派來的妖女,故意迷惑他,為的是偷他身上的琉炎派秘籍子午寶功,還害了他的性命。我娘無力辯駁,他們將我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便對我娘進行拷打逼問,燒她的手腳,用刀子割她的臉……”

李暉茂垂下頭,深吸了一口氣,他捂住眼睛,嘆道:“我感覺有點說不下去了呢……”

“大哥。”姚溪暮湊上去給他順氣,“不想說就不說了。”

李暉茂歇了片刻,搖搖頭:“不行,說都說了,停下來我也不舒坦,繼續說吧。我那時候人小力薄,打也打不過他們,沖上去就被人家一腳踹到墻邊,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家里都空了,娘也不見了,屋里屋外亂七八糟,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我大哭著跑了出去,順著大路一直往前走,我迷迷糊糊一直走,什么感覺都沒有了,好像走在迷霧里,不會餓,也不會困。直到遇見一個云游的道士,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感覺一陣暖洋洋的熱氣順著他的掌心進入了身體。眼前的迷霧盡去,我看到道士鶴發童顏,衣袂飄飄以為是遇見了神仙,我以為我死了,到了天上了。但是又覺得餓了,也覺得疼,渾身都疼,特別是腳,我低頭一看,腳上血rou模糊,疼得鉆心,我跌倒在地,這時心里明白過來,我還活著,沒有死。道士見我可憐,給了我一個饅頭,又從他的錦囊里掏出了一顆丹丸,化入酒中,涂在我的腳上為我療傷。我一個勁的說謝謝,他卻搖搖頭,感嘆道,苦孩子呀。又問我愿不愿意跟著他當他徒弟。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后來才知道,他就是江湖人口中的世外神仙玄鶴真人。師父將我改名叫李暉茂,傳授我武功,又見我手巧,連做□□的本事也一并傳授了。”

“人-皮面具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嗎?”

“不是。”李暉茂搖搖頭:“我師父是出家人,怎么做這樣的事。面具是用調配好的瓊脂、面粉、蜂蜜做的,因為薄如蟬翼,與人-皮相仿,所以叫人-皮面具,并不是用真的人-皮制成。”

“再后來,我有了小成,戴了面具去琉炎派打探我母親的下落,我本來就不報希望,但得到她慘死的消息之時,仍然怒不可遏。我一怒之下,殺心大起,滅了他滿門,為我母親報了仇。報仇之后我就后悔了,果然,師父見我造下如此殺業,并沒指責我什么,只說他無法再管我了,讓我好自為之,今后不再以師徒相稱。我難過極了,但知道事已至此,無法挽回。給師父磕了三個頭,我就離開了。我那時候心灰意冷,又沒錢,跟著一些演雜耍賣力氣的人討生活,有一次在一戶殷實人家演雜耍,去后院出了一回恭,回來就被賴上偷了他家東西,要把我抓去見官,我當時就想發作。班主好心,忙拉住了我,替我賠了錢,息事寧人之后繼續上路。過了一個多月,我又回到了那家,心想人家都叫我是賊了,我就當唄。我易容成他爹的模樣,把傳家寶給偷了出來,還留下一張紙條,畫了一只貓。出了門我順手把傳家寶當了,得了幾百兩銀子,除了買酒買rou,走在路上看誰喜歡就把銀子送給誰,很快就揮霍一空,然后我接著偷。我喜歡看到人們失去心愛的東西時的表情,這是不對的,我知道,但是這是唯一不會讓我感到空虛的事。”

李暉茂攤攤手,顯出幾分無賴相:“賊貓大盜的名號就這樣來的。”

“你的身世比我坎坷。”姚溪暮看著他,“我小時候家在金陵,我爹爹是都尉,我家很大,有很多仆人。我八歲那年的一天晚上,全家都被殺了,我從狗洞里逃出來,一直跑到落梅山莊,落梅山莊的莊主是我的義父,收留了我。我在山莊有吃有穿跟少主一起長大,沒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