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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守在一旁的方澤辰將沈惠清拿來的娃娃塞回了他的懷里,“撞撞,我的。”言外之意,不準沈惠清給方撞撞送東西。上次方澤辰將沈惠清給方撞撞地東西扔到了地上,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的沈惠清,當即就哭了起來。聽到沈惠清哭聲的方撞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跟著哭了起來,怎么哄都哄不好。方家上下一時間有些雞飛狗跳的架勢。沈惠明和方睿軒在一旁安撫沈惠清,柳生胡志宣和挑起事端還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錯的方澤辰圍在方撞撞的身邊。從那件事情后,沈惠清和方澤辰就結(jié)下了仇。而這還是沈惠清一頭熱,方澤辰完全不在意他的想法。只是方澤辰被方睿軒處罰了五天不準見方撞撞后,就有了收斂,不再把東西往地上扔,改從哪兒來就塞回去那里去。“撞撞才不是你的,是師父師母的,還是我的小師弟。”沈惠清不管方澤辰,直直的將那個按照他的樣子做的布娃娃塞給方撞撞。方撞撞見到大大的娃娃后,立馬上前抱住了,口水流了布娃娃一臉。柳生見狀有些無奈。方澤辰則是被沈惠清的行為氣到了,上前從方撞撞的手里將布娃娃抽了出來,又塞回了沈惠清的懷里。再次宣告了一句主權(quán),“撞撞,我的。”娃娃突然被奪的方撞撞眼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紅了起來,片刻后扯著嗓子又開始嚎啕大哭。柳生趕緊抱起人,一邊走動,一邊拍打著方撞撞的背,這個孩子鬧矛盾,怎么每次遭殃的都是他的撞撞。“撞撞乖,不哭哦,哥哥們陪你鬧著玩的,那些娃娃你想要就有幾個,一會兒爹爹把那幾個用你樣子做的都給拿出來好不好。”方澤辰則是亦步亦趨地跟在柳生身邊,柳生走一步,方澤辰跟著走一步,頭仰著看著方撞撞,想要伸手摸一摸方撞撞卻是怎么樣也夠不到。被冷落在一旁的沈惠清也有些怒了,他把布娃娃塞給柳生,拉住方澤辰和他講道理,“你把撞撞給弄哭了,你怎么能這樣做。撞撞不是你一人的,他是大家的。”擔心著去看方撞撞情況的方澤辰一把推開了沈惠清,沈惠清沒有防備一屁股墩到了地上。摔疼了的沈惠清,揉了揉溢滿淚水的淚眼,一聲哇地大哭了起來。柳生有些頭疼,這一個還沒有哄好,另一個又哭了起來。桃兒那丫頭死哪里去了,下次再摸魚去找人小何大夫,他一定要扣她的工錢!在書房中的方睿軒沈惠明胡志宣聽到兩個人的哭聲,都跑出來看情況。方睿軒聽到寶貝兒子的哭聲后,覺得自己的心都有點碎,這兩個混小子真是欠收拾,天天撩撥他的撞撞大哭。不過他還是先選擇了哄徒弟。兒子有他爹在,徒弟受了委屈,他可不能不出面。“師父,辰哥哥是壞蛋,我以后再也不叫他哥哥了。”沈惠清對著方睿軒控訴道。“好,不叫就不叫。”“撞撞才不是他一個人的,我以后也要和撞撞玩。”他之前都決定了要疼撞撞的,才不要因為辰辰那個壞蛋說話不算數(shù)。“好,你們都這么疼撞撞師父我才開心呢。”而等沈惠清不哭,了解清楚了前因后果的方睿軒,就不怎么想要為沈惠清出頭了。小小年紀,竟然就學會了耍流氓,還敢將自己做成布娃娃送給他兒子,真是欠收拾,摔疼了也是活該。對于方澤辰只是推了一把沈惠清,方睿軒還覺得有些輕了。在兒子長大成人之前,這幾個窩邊草得好好防著才是。否則將來兒子被拐走了,他該找誰說理去。方睿軒預感到他以后要走上防徒弟防學生防柳婉音的道路,若是撞撞也像柳婉音一樣自己把自己給嫁出去,要他這父親還有什么用。方撞撞還沒滿周歲,方睿軒已經(jīng)有了岳父的心態(tài)。不過,方睿軒覺得方澤辰這霸道的性子真是要好好改一改了。這次要怎么罰呢?第68章勸學“叔父。”方澤辰因為欺負沈惠清的事情被方睿軒叫到了書房中。“辰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事了,身為方家之人,咱們方家的一切也都應該早早告訴你才是。”接下來的半個時辰中方睿軒為方澤辰講述了方家的歷史。京城方家和嶺南方家仿佛是兩個矛盾體,京城是祖籍所在,是正統(tǒng)。而嶺南方家名不見經(jīng)傳,卻是當初遷移到嶺南的方家嫡系的子孫后代。這就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問題,到底是鄉(xiāng)土更重要一些,還是人更重要一些?嶺南方家的人,一直為了名正言順地回到京城而努力。而一場兵禍,卻斷送了幾代先人苦心孤詣保全子孫所進行的努力。京城嶺南兩地的方家人先后在兩個朝代遭遇了家破人亡的慘事。方睿軒盡量客觀地給方澤辰講述了兩個方家遭遇的一切。原主心中那些世事無常禍福無定的感嘆,方睿軒覺得自己也感同身受。“咱們方家耕讀傳家,子弟五歲就要開蒙讀書,惠清比你小一個月,卻已經(jīng)讀了兩年的書了,你也是時候該進學了。”——“不離開,撞撞。”方澤辰的理解程度還是正常的六歲孩童,甚至可能還要更深一些,這可能和前兩年的乞討經(jīng)歷有關(guān)。只是表達能力雖然有了很大的進步,卻只比剛學會說話不久的小孩子好了那么一點,只會蹦豆子似的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說。“你這般整日廝混在內(nèi)宅之中能有什么作為,日后若是撞撞受了欺負,你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錢財,又要如何為他撐腰。”方睿軒有些生氣地道。方睿軒在觀察方澤辰和十三學做皮影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方澤辰動手能力十分強,一旦開始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最開始以為方澤辰只是對皮影和木偶感興趣,后來一個偶爾的機會發(fā)現(xiàn)了方澤辰在木工雕刻方面都有著很高的天分。‘若是生在現(xiàn)代,方睿軒肯定會力排眾議送他去拜師學藝,畢竟雕刻和純手工制作的家具還是很賺錢的。只是這是古代,人有三教九流五行八作之分,他一個舉人也堪堪是個中九流中的一流罷了。方睿軒不贊成方澤辰走上匠人的道路,不僅地位低下沒有保證不說,要是手藝出眾,還可能被官家或者皇家圈養(yǎng)起來,失去自由。反正不管如何,為了方撞撞也好,以后有個安身立命的身份也好,方澤辰都必須至少給他考一個秀才的功名來。畢竟他怎么也不可能庇護方澤辰一輩子。“保護,撞撞。”方澤辰思索了良久后道。“你自己能想明白最好,不明白這件事兒也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我明天就安排你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