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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經常在這邊混得。糾紛一多,警察出現的次數就多了起來,慢慢地生意就有些清淡下來。阿民也跟他匯報最近幾處“下線”的出貨都不理想,特別是和鄰區“胡子”交接的地方,生意被搶了不少,而且阿民去交涉的時候,發現“胡子”邊上出現了幾個不認識的人,看上去還都是“硬手”。傅煜心里盤算著,既然兩幫人馬暗地里聯合起來想要他好看,自己還是得盡快想個辦法出來,趁著形勢還沒明朗,把這苗子掐死在搖籃里。明刀真槍的蠻干不是傅煜的風格,和他初出道的時候相比,這世界已經改變了很多。尤其是阿海出事以後,傅煜極少動用人海戰術,近年來他也只對以蠻野兇橫聞名的“買買提”們動用過武力。借力打力也好,“反間計”也好,一網打盡還是各個擊破,都是需要花時間和精力去布置的??上Ц奠献罱鼘@些“斗智斗勇”的事情總是提不起興致來,阿民已經催了他幾次。阿民這個人雖然年近三十,又成家生子的,卻依然心浮氣盛,好勇斗狠,傅煜面對他的時候,總是感嘆當年的狄龍,周潤發們蠱惑了多少天真熱血的少年啊。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車子開進弄堂的時候,傅煜想。把車靠邊停好,傅煜和鄭浩兩個人并肩走進了大門。鄭浩進門後,環顧了一番,說道:“沒什麼變化嘛!”傅煜走上樓梯,回頭問:“吃飯了嗎?”鄭浩跟在後頭,回答道:“在蘇靳的酒吧里吃了點?!?/br>傅煜上了二樓之後,直接進了浴室,只給身後的鄭浩留了句:“你先收拾行李,我去洗個澡?!?/br>鄭浩聳聳肩,把行李箱放到鋪了牛皮席的大床上,然後翻箱倒柜的給自己騰出個放東西的抽屜來,這才打開箱子開始收拾。等鄭浩也洗完澡出來,便看見傅煜光著上身靠坐在床頭,正在抽煙,屋子里只有“嗡嗡”的空調制冷聲音。他走過去,伸手抽走傅煜夾在指間的煙,湊到自己唇邊,深吸了一口,順手把剩下的半枝掐滅在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鄭浩慢慢地爬上床,兩手分開支撐在傅煜腰際,躬身低頭,在他的唇上輕點了一下。抬起頭,唇角一點點地向上勾起,眼睛里水波蕩漾,就那樣直愣愣地盯著傅煜不放。坐在床上的傅煜看著眼前人同樣赤裸的上身,小麥色的肌膚因為剛經過熱水的浸潤,在開著冷氣的房間里竟滲出一小滴一小滴的水珠,布滿頎長的頸項和堅實的胸膛。傅煜伸手在那光滑的裸背上輕撫,果然沾上了一手潮氣,情欲的氣味漸漸彌漫了開來。傅煜手緩緩下滑,愛撫著身上人的腰際,又將手伸進白色內褲的邊緣,握住臀rou輕輕按壓,嘴里問道:“真的沒事了?”鄭浩向前探身以便傅煜能更深入的撫摸他的大腿內側,自己順勢在傅煜的臉上撒下細密的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嗯,上個月做了最後一次復查,一切正常。”傅煜一手摟住身上人腰,自己腰桿一挺,翻身將鄭浩壓到身下,笑著說:“那就好好慶祝一下吧?!?/br>正要往下舔吻鎖骨的時候,不妨下面的鄭浩猛然發力,形勢瞬間逆轉。鄭浩壓在傅煜身上,兩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他們拉上來,交叉按壓在底下人的頭頂,輕輕地在對方的唇上吹了口氣,然後說道:“既然是慶祝我死里逃生,今天就讓我先吧。”傅煜看著上面堪稱“狡詐”的笑臉,在對方下身惡意的蹭磨下,難耐地微微仰了一下頭,馬上就被低下頭來的鄭浩輕咬住了喉結。在鄭浩溫柔而堅持的啃嚙和廝磨下,傅煜慢慢放松了身體,脫離了鄭浩掌握的雙手也環上了對方的肩背。15激情過後,兩個人躺在床上平復著高潮後的紊亂心跳。鄭浩在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後,一手支床,側過身來對傅煜說:“明天我想去個地方?!?/br>“哪兒?”傅煜閉著眼睛說。“咱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說完後,鄭浩把視線膠著在傅煜的合著的眼皮上,果然便看見它倏然上翻。傅煜睜開眼睛,轉過頭來,瞟了一眼鄭浩,問道:“為什麼?”“想去看看那個讓你念念不忘的人,而且還有一件事要說。”鄭浩說。“現在就說。”傅煜坐起身,認真地看著鄭浩,眼睛不自主地瞇了起來,透出點危險的氣息。鄭浩不為所動,直視著傅煜,堅持道:“不,要在他面前說。”兩個人沈默著對視了半晌。忽然,傅煜探過身把鄭浩壓到床上,一邊說道:“要去也成,給出點誠意來?!?/br>被壓在底下的鄭浩笑了,他伸出胳膊繞到傅煜的頸後,雙腿分開曲起,讓身上人的身體落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向上抬腰,用自己的yinjing和肛口一下下地蹭著傅煜的yinjing和yinnang。鄭浩控制著挺動的速度和高度,直到傅煜被他撩撥地堅硬起來,才軟聲問道:“夠不夠?”第二天上午起床後,兩人收拾了東西,開車往城郊結合部駛去。下車後,鄭浩在門口的花店里買了一束菊花,才跟著傅煜往墓園深處走去。到了地方,鄭浩把手里的花放在大理石的墓xue上,然後站直身體,認認真真地鞠了三個躬。傅煜在一邊點煙,一連點了三支,讓後把那些冒著青煙的紙煙排成一排,橫放在墓碑前的香爐上。他開口說道:“阿海要是看見這些花,一定會說你矯情。”鄭浩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很年輕的一個男人,白色的的確良襯衫,襯得臉上的皮膚更加白皙。戴著普通的黑框眼鏡,挺直的鼻梁和微微上挑的唇角,讓他像一個純良的學生更多過道上的混混。鄭浩點點頭,說“看得出來。”那鏡片下的不羈和狠戾,才是照片上這個男人的本性。傅煜給自己點了支煙,對鄭浩說:“有什麼話,趕緊說吧?!闭f完還往後退了兩步,給他們留出說話的空間。誰知鄭浩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拽回原地後放了手。只聽見鄭浩說道:“話是對你說的,但是要當著他的面。”鄭浩停了停,想要再組織下語言。最後他放棄了,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我說,把他打包放到角落里,然後把我放進去。”傅煜直直地盯著鄭浩,沈默了半天,又轉頭看了看照片上的阿海,終於說道:“我并不是放不下他,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你剛去加拿大的時候的我了。我嘗試過,可是……人家接受不了我的背景?!?/br>“是那個叫鄭銘的小孩?”鄭浩想起那個孩子看見傅煜時的眼神。傅煜點頭,然後說:“你看,我這樣的生活,不是你們這些活在陽光下的人應該摻和的?!?/br>鄭浩想了想,問道:“還記得Eric嗎?”傅煜點點頭,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改變了話題。只聽鄭浩又說:“那時候他跟我描述他和Nancy的生活,我對他說,他這樣的在我們這里叫做‘吃軟飯的’。他讓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