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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機。前幾天看你選了他住過得那間房,覺得你們還真是有緣份呢。”Eric又補充了一句:“要珍惜啊!”然後繼續埋頭收拾起讓樓下新住進來的小孩子弄亂的沙發。傅煜若有所思地看著忙碌的Eric,在連日的早餐閑聊中,他已經知道Eric的女朋友Nancy是個單身母親,他見過那個如洋娃娃般精致可愛的Alice,乖巧地坐在Eric的膝上吃麥片。Eric住在Nancy家里,幫她打理餐館的生意,照顧小Alice,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卻還沒有結婚的打算。看著Eric心安理得的過著快樂日子,傅煜不知道自己羨慕得是西方的寬松環境,還是Eric的豁達天性。13周末的晚上,隱藏在地下室的GAY吧里熱鬧非凡。喝酒的,劃拳的,跳舞的,調情的,還有聚在一起玩游戲的,人人都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消閑方式。酒吧的一角,坐著剛下飛機,就跟著接機的蘇靳回到這里來的鄭浩。去樓上的酒吧里轉了一圈的蘇靳,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其中個子高一點的那個正在蘇靳耳朵邊上大聲說著什麼。等三個人走過來,從他們進門開始就看著他們的鄭浩終於聽清了那個男孩在抱怨什麼。“蘇靳,你自己說昨天晚上為什麼玩到一半就跑了。”“不是跟你說了,網斷了。”蘇靳拉著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男孩子坐到沙發上,也不去管那個還在生氣的。“鬼才信你,你下線了以後就沒再上來過,肯定被唐勝杰拖走了吧,你個‘見色忘義’的小人!”蘇靳一邊招手示意小趙上四瓶啤酒,一邊敷衍著道:“真的是網壞了,你也知道唐勝杰那個老古董,死守著‘ADSL’不肯換,那個機器故障率又高。”坐著的男孩子拉了拉站著的那個說道:“阿奇,坐下吧。”又轉頭對蘇靳說,“人家也是怕你玩物喪志吧。”李文奇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鄭銘邊上,心里還在對昨天晚上的慘敗和對手的瘋狂嘲笑耿耿於懷。鄭浩一直微笑著看著他們,等待著蘇靳為他們作介紹。“這位是這里的前老板,鄭浩。”蘇靳向李文奇和鄭銘介紹道,又轉過臉來對身邊的鄭浩說,“這兩個小朋友,書卷氣的是鄭銘,愛嘮叨的叫李文奇。”鄭浩發現坐在他對面的‘小書生’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眼皮迅速地跳動了一下,也沒放在心上,舉了舉一直拿在手上的酒瓶跟兩個人碰了碰,就算認識了。蘇靳喝了口酒,對鄭浩說:“你到底打算住哪兒?說送你去酒店,你非要跟我過來。要不你干脆去我那兒住吧。”“不跟他去,小氣巴拉的,咱住總統套,讓蘇靳出錢。”李文奇搶著說道,他的氣還沒順過來,當然是蘇靳說東,他非往西。鄭浩也沒開口,只對著大門努了努嘴。幾個人齊齊仰頭,鄭浩詫異地看著三張突然間神色各異的臉。蘇靳是不可思議地瞪著自己;鄭銘是目瞪口呆地盯著門口;李文奇卻是憂心忡忡的看著鄭銘。除了蘇靳的反應是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另兩個嘛,倒是頗值得玩味。“事情辦完了?”鄭浩問走到身邊的傅煜。下了飛機之後,他本來是打電話給傅煜,讓他來接的。誰知道傅煜說走不開,讓自己到蘇靳的酒吧等他,鄭浩這才和蘇靳聯系。傅煜“嗯”了一聲,和剩下的三個人打過招呼,才坐下來。鄭浩看了額頭上滲滿汗珠的傅煜,不動聲色地把服務生剛才送過來,自己還沒喝過的啤酒推了過去。幾個人山南海北的聊了一會兒,鄭浩起身去了衛生間,李文奇見狀也跟著過去了,他有一件很重要的關於加拿大的事情,想私底下咨詢一下剛從那里回來的“國際友人”。蘇靳看了一眼剩下的兩個人,見鄭銘有些愣愣地看著離開的兩個人的背影,便故作不經意地笑道:“沒事的,時間還早呢。”鄭銘反應過來似地笑了一下,輕輕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蘇靳正要說點什麼來調節一下突然尷尬起來的氣氛,卻被服務生叫去了樓上。傅煜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鄭銘,見他有些不自然的翹著嘴角,心下嘆道:到底還是個孩子。於是便開口說道:“很久沒見你了,我聽蘇靳說你考上研究生了?”鄭銘松了口氣,點點頭。他自那次酒吧分手之後,一直沒見過傅煜。今天猛然間遇到,便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傅煜倒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依然親切,鄭銘的心里也慢慢坦然起來。雖然不能接受傅煜的背景,但是他還是挺欣賞傅煜這個人的。傅煜見鄭銘沒說話,只好另起話頭,於是他問:“你mama的身體怎麼樣了?”鄭銘的眼神黯淡了下來,輕聲說道:“姆媽春節前過世了。”傅煜吃了一驚,說:“那你一個人,後事怎麼辦的?你應該給我打電話的。”鄭銘抬起眼迅速地看了對面的人一眼,眼中有光芒一閃而過,然後平靜地說道:“還好有阿奇幫我。”鄭銘見氣氛越來越沈重,就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一下子想起先前的事來,便問:“那個鄭浩,是不是你當初問我有沒有兄弟姐妹的原因?”傅煜心里說這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有記性,嘴上卻說:“不是的。”鄭銘也不堅持,只笑笑說:“他是專門回來找你的?看來你的春天到了。”“我這種人哪里來的春天,要不然你也不會跑了。”傅煜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說道。鄭銘沈吟了半晌,說:“不一樣的。”我沒有愛你到愿意為你放棄自己原則的地步,但是那個和自己同姓的人,卻肯定是抱著可以為你舍棄一切的勇氣才回頭的。14等鄭浩從洗手間出來,傅煜便站起來說坐了一夜的飛機,還是早點回去休息的好。鄭浩沒有反駁,只是拜托李文奇跟蘇靳說一聲“回頭再給他電話”,便從吧臺底下拿了拉桿箱和書包,跟傅煜兩個人離開了酒吧。坐進車里,傅煜把冷氣打到了強風。出了梅之後的上海,氣溫一下子就升了上去,即便是接近午夜時分,依然悶熱地讓人感覺煩躁。傅煜順利地將車并進主道後,問鄭浩:“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鄭浩剛結束所有的考試,他想在決定將來的落腳處之前,先搞清楚一件事,所以就買機票飛了回來。看著皺著眉頭的傅煜,他并不認為這位大哥會敏感到察覺他回來的意圖,傅煜的焦躁情緒多半是跟他的那些場子,“貨物”有關。於是他輕松地回答:“好幾年沒回來了,想看看蘇靳他們,會會朋友。”傅煜確實是在為“業務”上的事煩心,從他回到上海以後,發現那幫子新疆人果然正醞釀著卷土重來。這幾天浙江路幾個場子的老板都在跟他抱怨來挑事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成分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