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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久后患越多。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多替孩子和家庭想想,報復心不可太重。”何安聽話地應下,“對了,估計還有半個月就能知道孩子的性別了,到時候還會有照片,我到時候給您看。那邊每周都會送報告過來,說是孩子長得不錯。”何舒華欣喜非常,慢慢坐下跟兒子說起照顧孩子的注意事項,說著說著又講起何安嬰兒時期的趣事。那些事兒何舒華其實反反復復提過好多次,何安自己都能繪聲繪色地講下來了,只是每每聽她溫馨地追憶,心底就格外柔軟。正說到一半,大雨終是落了下來,伴著雷鳴聲,何安險些沒聽見手機鈴。李如灝的新電影剛殺青沒幾天,他就被秦尚叫去首都幫忙,還得過幾日才能回東川。他同舅舅和秦尚說完事后準備一道出門,等候舅母期間刷開天氣預報看東川的天氣,看著那紅色預警和手機屏幕上方關于東川暴雨的新聞通知,立即給何安打了電話。剛接通便是一陣連續的雷聲,李如灝連忙問:“在公司?”何安走到一邊,說:“嗯,這個時候不在公司能在哪兒。”“我看東川刮臺風了,雨好像也下得挺大?雷聲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報道說這一時半刻也停不了,你下班的時候別自己開車,讓許騰送你回你媽或者我媽家。”何安聽了,不自覺地掛起微笑說:“你管我晚上住哪兒,你不在我一個人還不敢睡了啊。”“可不是不敢睡么,”李如灝低笑著,“舅舅這邊的事兒一時半刻還忙不完,我盡量早點回來,外公今天給我打電話了,我說咱們中秋節再回去看他。”“知道了。”秦尚陪著他父母從樓上下來,李如灝向他們點頭示意了下,只好對著電話說:“我得先去忙了,記得晚上去你媽那兒住幾天,她上回還跟你抱怨你老是不回去看她呢。臺風天實在不想上班就別去了,將然沒你照樣能轉,別瞎折騰自己。”何安破天荒地聽他囑咐這囑咐那,煩的不行,“知道啦!快去忙吧你。”可能真是天氣作祟,何安覺得累極了。他甚至想,他嘴上對李如灝說做人不能太貪心,可他何嘗不是如此?李如灝跟展家,他都想要。從前何安對這二者趨之若鶩,如今都要握進手心里了,卻覺得又煩又累。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字數……不過決定以后更新時間提前一小時。第21章第21章何安料到展家最近會對他這邊有所動作,無論是宣戰還是示弱他都想好了法子,可在這形式上他怎么也沒想到展潤竟會到他家里來拉關系,打親情牌。被展家人進入他的私人空間,何安很是不悅。陰著臉拿了酒和杯具,何安耐著性子去書房,進門笑說:“堂叔,惠婷,來品品我前陣子新收的白葡萄酒。”展潤起身迎上去,站在何安身邊隨意地用手肘撐在吧臺邊看何安倒酒,“不錯,不錯。早知道你愛喝這個我這次來就應該帶幾瓶,下次讓惠婷給你帶來。要拿巷島酒窖的,那兒的陳。”后面那句話是對展惠婷說的,她聽后乖巧地點點頭。展潤接過何安遞過來的酒杯,感嘆道:“哎,其實你和惠婷堂兄妹之間合該多多走動,都是一家人。我的身份尷尬,剛到展家的時候也就你爸爸愿意跟我親近,雖然他走得早,可在我心里他始終是我最敬愛的兄長。小安啊,叔過了這么些年才來看你,你不怪我吧?”何安也靠著吧臺,聽他這么說,假作不悅道:“堂叔,您這話說的,我怎么會怪你呢,這幾年您人雖來不了東川,可心意小侄可是時時刻刻記著的。”展潤苦笑著搖頭,“我也就這兩年在家里吃得開些,要不是你那兩個堂伯一個比一個沒出息,哪兒輪得到我這個外生的來看你,哼。”何安淡淡一笑,“他們兩個扶不上墻,堂叔你可不得偷著樂,您畢竟也是叔公的親兒子,有能力有野心,哪里比不上他們了。”展潤重重地放下酒杯,“旁人再怎么能干都比不上兩個嫡親兒子,你堂姑在公司里都處處被你叔公掣肘,我就更別說了。前陣子內陸的事兒,展沛捅了大簍子,你那兩個堂叔都不管事,才讓她去的。”何安聽他說到展沛,臉色立馬變了。展潤時刻注意著他的態度,自然看得出來。他微微湊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說:“我知道你不滿你那親二叔,好侄兒,你再忍忍,到時候自會有人替你收拾他。”“呵,展潤算我什么二叔,不過是相比之下跟我血緣關系近些罷了。”何安拍拍展潤的肩膀,“倒是堂叔您,那邊家里多少雙眼睛盯著,您都想著逢年過節給我送這送那,這才是我何安心里認的叔叔。”“好!”展潤似是豁出去了,“小安,你既真心待我,我也不瞞你。你常在東川,但巷島的那些事兒估計也有不少耳聞。展家不行啦,資源搶不到,背景靠不著,想來這邊發展吧,內陸的事兒你也知道。展沛那廝又跟你叔公對著干,雖說他不過是個傀儡,翻騰不出什么花樣,可著實讓人鬧心。我呢,痛你父親早逝,憐你孤兒寡母的,流落在外,好說歹說讓你叔公同意你回巷島祭祖、上族譜。到底是展家的骨血,在外漂泊幾十年,你叔公和我也是不忍心。要不是礙著展沛一口咬定你爸爸不是大伯的兒子,他又是明面上的家主,其實你早該回來的。”展惠婷一直坐在沙發上安靜地聽他們說話,何安見她酒杯空了便上前重新續了一杯,順勢也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三人皆默然,展潤過會兒踱步而至,坐到女兒身邊。何安似是隱忍地平復了心境,緩緩說道:“堂叔,展沛他間接害死我父親,誣陷我和我父母,逼得我們只能連夜逃回東川。可他不放過我們,巷島的筆有多刺您是知道的,我們母子到現在還被人戳著脊梁骨。這二十多年的日夜難眠和百口莫辯,您知道我心里有多痛啊!”何安忍不住閉上眼,喉頭滾動,他抑制住全身的顫抖,復又冷靜地說:“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更別說再踏上巷島了。至于內地發展的事兒,堂叔,我們二人可謂是同病相憐,我逃了那吃人的牢籠,您卻不得不忍辱負重地繼續在他們之中周旋,那些苦我當然明白。叔公年紀大了,我和另外兩位堂伯又不熟悉,只有您還想著我,記得來看我。堂叔,往后您要是來內地發展,有什么困難千萬別自己擔著,千萬也要想著侄子,侄子沒什么大本事,一句話還是說得上的。”何安最后那個“您”字咬得很重,別說展潤,連展惠婷也是聽懂了的。展潤近幾年背著他父親私下在安照市置了點生意,跟何安也有斷斷續續的往來,剛開始何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