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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你生一個。”何安想象李如灝大|肚|子的模樣,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眼角都滲出淚花,可沒過幾分鐘他就笑不出來了,和愛人共同享受著極致的快樂。完事后兩人疊羅漢似的在桌上趴了會兒,李如灝摸到何安變冷的手臂就把他橫抱起來踏進浴室重新泡了個暖暖的澡。作者有話要說:干了這碗清湯~第11章第11章計劃中的即將到來的孩子帶回了久違的濃情,李如灝定了五月上旬開拍新電影,所有預(yù)先流程、文件和儀式準備都打理好之后空出了將近兩周的休息時間。何安卻不得閑,他正忙著先前跟李微夕說過的新項目,因而前兩天說的孩子的事全交給了李如灝去聯(lián)系。他們商量下來還是決定找國外機構(gòu),一人一胎,選用同一名女性的兩顆卵|子然后將兩枚胚|胎放入同一個人|造|子|宮中孕育。這是最好的情況,如果只能成功了一個那就只好分開孕育。在孩子的問題上李如灝嚴謹?shù)叵袷窃诠ぷ鳎恳环菖c調(diào)查公司的郵件還有詳細資料都是他親自找的。在委托機構(gòu)上李如灝不敢貿(mào)然,因此找了專業(yè)的咨詢調(diào)查公司做了幾家機構(gòu)的數(shù)據(jù)報告。何安閑暇時想起他們最近的狀態(tài),忽然想起一個好笑的詞,叫老樹開花。“想什么呢。”李如灝進門就見何安一個人傻傻地對著電腦憋笑。何安暗笑到一半被打斷心悸得不行,緩了好久才問:“你怎么現(xiàn)在來了?”李如灝朋友雖多但不喜熱鬧,難得的小假期更樂意自己玩自己的,除了必要的幾次聚會基本都不出門,更何況又有人生大事要籌備。不過一個人在家呆久了總歸無聊,最近就養(yǎng)成了每天傍晚來接何安下班的習(xí)慣。有時下午兩三點就來,在何安辦公室里忙一會兒,有時卡著點在車庫等他。今天下午約了去醫(yī)院做初步檢查,何安原本準備吃了午飯就過去的。李如灝背手湊上去隔著桌子嘴對嘴親一口何安,“來接你,順便……”他狡黠地一笑,“給何先生頒個獎。”一座純金打造的簡筆樹頂著精致翻覆的枝丫和果實立在辦公桌上。“本來想叫孫晨從工作室拿回來,但我想了想不如直接擺在你這里。”李如灝繞過來虛坐在老板椅的扶手上,“讓人家都看看你老公多有能耐。”何安笑他耍貧,反問說:“那我可得讓孫晨把我前年得的那個企業(yè)家獎放在你辦公室里,這還是市是領(lǐng)導(dǎo)親自頒的呢。也讓你炫耀炫耀你老公?”“好啊。”李如灝剛才進來時只虛掩了辦公室的門,這會兒許騰在外面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卻不想里面的人已經(jīng)看見了他,“許騰,你晚上下班的時候把那獎杯包好讓孫晨拿去。”許騰聽他跟自己說話便進去了。“還有,”李如灝說:“把這個擺在企業(yè)家獎的位置上,那一層只放這一個就行了,別的都往下一層挪。”李如灝煞有其事地指點著書柜上邊三層擺著的獎杯位置,許騰剛出外勤回來報告跟康中娛樂的會談結(jié)果,他邊說邊笑得曖昧,全然沒有嚴肅工作的樣子,何安責(zé)備地瞧了他一眼。李如灝背對著兩人,看不見他們的小動作。“那我去跟廚房說一聲多做兩個菜?”報告完畢后許騰又問他們中午的安排。“不用了,”何安被提醒才想起來說:“忙了一早上我都忘了,下午我們要做檢查,午餐不吃了。不過這會兒估計他們都快做好了,你帶著下面幾個人一起去小食堂吃吧,省的浪費。”一路上二人天南海北地聊,不過還是以家庭和孩子居多。接下來十個月李如灝能空出的時間極少,這時候想說的話就特別多。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復(fù)式公寓,位處市中心,地段不錯,距離何安跟李如灝的公司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只不過兩地南北向,平時上班方向不同。何安不是很滿意現(xiàn)在的住所,想換套房子,李如灝也有同樣的想法。他們是準備自己帶孩子的,事情就格外多,算算時間也緊巴巴的。檢查是在相熟的醫(yī)院做的,出報告的速度很快。李如灝猶豫了幾天又參考了幾位父母的意見,終于定好了一家機構(gòu),準備五月初就去第一次取精。決定保姆的人選、房子的地點還有裝修設(shè)計、調(diào)整身體狀態(tài)等等事情一應(yīng)而上,何安又要顧及工作,忙得差點忘了故人的喜事。“演員都已經(jīng)進組了,鄭導(dǎo)主持了開機儀式。顧哥這幾天有點感冒,所以鄭導(dǎo)就把他的戲往后推了兩天,先拍小穎姐的部分。”登機前孫晨簡單說了今天上午的工作。為了趕早點時間,李如灝考慮了幾天準備提前一星期開拍,山區(qū)幾場串戲讓副導(dǎo)演先拍。李如灝簡單說了兩句就關(guān)機準備起飛。何安看不進文件,轉(zhuǎn)頭見李如灝正看電影,摘掉他的一邊耳機問:“林錯也同意了那個男主的演員?”他問得醋意橫生又理所當然,叫李如灝想起他從前驕縱得惹人喜歡的模樣。何安的乖巧從來都是外在的,成熟則是后天的,他們熱戀時候有一段時間何安特別喜歡耍小性子,最愛看李如灝一臉疼愛地像寵孩子一樣寵他。他抓住何安捏他耳垂的手柔柔地親吻那圓潤的指甲,挑眉道:“這手指怎么都酸了。”何安用力抽回手再不睬他。李如灝放下兩人之間的把手擠到他身邊去,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稍稍放下椅背,兩個人就小孩兒似的躺在一張沙發(fā)椅上。“你別吃味,我選顧煜真的沒有任何私心。再說林錯那人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看著溫和,但在工作上從來不肯妥協(xié)。你得信我,也得信他。”李如灝附在何安耳邊說悄悄話,聽得何安耳朵癢癢的,眼睛也癢癢的,心底一下子變得軟弱了,不自覺地露出從前那股極度渴望依賴和包容的心情。李如灝抿了抿唇,終于說:“我從前,確實不對。”他輕輕地吻著何安的耳廓,小心謹慎的呵護讓何安忽然委屈起來。婚禮地點在安照市最大的酒店,吳昊宇的父親在系統(tǒng)里辦差,撈的油水不少。他聽說李如灝要來,特地讓人去機場接到酒店,抵達時正巧離開席還有半個小時。吳昊宇和新娘在入場處挨個同賓客合影,好些年不見吳昊宇再不是高中校園里青澀的少年了,線條變得凌厲分明,眼神也更深邃。不過三人相見寒暄幾句就消解了陌生感,吳昊宇邊聊自己的事業(yè)邊把他們引到坐席上。一桌八人,已有三位落座,都是吳昊宇學(xué)生時代的好友。“……這位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長,陸仁,現(xiàn)在可是鼎鼎大名的室內(nèi)設(shè)計師了。”陸仁手上把玩著一根未點的煙,連說不敢當。一桌人都不太熟悉,陸仁看上去是個自來熟,一直在找話題聊,怕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