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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叫程鑰的年輕人有點什么想法,那她還真枉當了這家伙幾年經(jīng)紀人。“……事出突然,沒找到時機啊。”寧遠多少有點心虛,心里那點不可言說的心思實在讓他直不起腰。“寧遠。”玲姐正色,“別過了。”“你,你說什么啊,什么別過了?”他裝傻充愣,心里直打突突,mama咪呀,玲姐這是啥眼神啊,咋什么都知道啊?玲姐深深看了他一眼。“唉,寧遠,你說你什么時候心里有事瞞得過我。”玲姐嘆口氣,“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怎么相處的,這天之后你必須注意了,你別忘了,還在錄節(jié)目。”寧遠低頭沉默了。“聽到了嗎?”“玲姐。”玲姐看到他突然正經(jīng)起來的臉,那雙眼睛里閃著她才看過不多次的光,那是每當他下定決心或者放手一搏的時候,就會出現(xiàn)的眼神。“如果有一天,我想公布戀情,我希望你不要反對。”是肯定句。玲姐苦笑,半晌才道,“寧遠,我不想說什么大道理給你聽,這是你的選擇,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在這個圈子這么多年你不會不知道。”“是,我知道。”寧遠悶悶道,然后便忽然笑出聲,“哈哈哈哈八字還沒一撇呢,安心啦安心啦!”但她哪里還安得下心,她只怕這人還要給她個更大的炸彈。之后兩人簡單地交流了下這個節(jié)目結(jié)束后的安排,寧遠就心急火燎地往回趕了。玲姐看他這樣子,真是愁得啊。“玲姐?您是?”玲姐露出客氣的笑,把買的一些小吃放到導(dǎo)播間桌子上,“那個,我想看看寧遠這十來天的表現(xiàn)……不看完,就挑些來看看就行……謝謝了啊。”導(dǎo)演一邊吃一邊盯著導(dǎo)播間數(shù)個播放器上的畫面,他邊吃邊看,是在美滋滋,但旁邊寧遠經(jīng)紀人臉色就不好了,應(yīng)該說,她今晚的臉色就沒好過。一個小時后。“那個,威哥,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哎你看,我就知道東西不能白吃是吧。”“不是,哪能啊,你們是導(dǎo)演比我清楚,我們小遠吧,是有點過了,你要怎么剪我沒權(quán)干涉,就是成片能不能讓我們這邊先看看,抓得出實錘的,就……”“玲姐,您這是什么話,圈里面的事我能不知道,這兩個小伙子吧,就是關(guān)系好了點,哪有您說的那什么不是?”玲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這位叫威哥的導(dǎo)演。“行,我也知道難為你們了,要不這樣,后期您平均一點,這程鑰畢竟是圈外人不是,圈內(nèi)人的事拉著圈外的人太過了就不好了。”兩個人圈來繞去,就是不說破。“以后也還要合作,看您能不能賣這個人情了?”威哥看著看著笑了,“那是,放心,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玲姐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實時轉(zhuǎn)播,那家伙這會正拉著那個年輕人一起鋪床,不一會,年輕人出去了一趟,屋子里這人不動聲色地把隔了一米來寬的地鋪拼接在一起,于是兩張單人床褥瞬間就合成了一張床,標間秒變大床房。玲姐是一臉不忍直視,恨恨離開了。緊鑼密鼓地排練了幾天,很快就來到了公演前一天。除了節(jié)目組官方的宣傳,幾個藝人也在自己的公眾賬號上來了一波喊話。你轉(zhuǎn)我的我轉(zhuǎn)你的,都是上千萬的大V,營銷效果自然不差。當天早上開通的物資捐獻渠道就源源不斷地開始進賬,公演的票更是十分鐘不到就搶售一空,效果非常之好。與此同時,節(jié)目組還迎來了一個驚喜。郁凡早年組合出道,六七個人的組合,不到一年就解散了,外面都傳組合關(guān)系不好,沒想到這回郁凡竟然把所有成員都邀請來了現(xiàn)場,還提前一天過來排練,話題度可以說是非常夠了。上來就是整齊劃一的“各位前輩好”,看得出來幾個年輕人都非常有禮貌,不管內(nèi)心如何,表面功夫那是很到位的,和郁凡如出一轍的鞠躬式問好法可以看出都是一個訓(xùn)練營出來的。下午第一次聯(lián)排的時候?qū)庍h看著舞臺上蹦蹦跳跳地組合感慨萬千,直說自己老了。程鑰一臉無語。寧遠是出道早,又一路順風(fēng)順水,在比較小的年紀就達到了年輕小鮮rou難以企及的高度,同樣地,他經(jīng)歷的自然也更多,平時雖然嘻嘻哈哈,但心態(tài)畢竟是不能和這些“年輕人”比了。不過這略微傷感的情緒很快就被取代。不得不說,這大概也是寧遠的一大優(yōu)點了。排演話劇的時候眾人第一次穿上了戲服,反差最大的不是程鑰,但最讓人驚艷的非他莫屬。程鑰戴了黑色長假發(fā),穿上蓬蓬公主裙,又高又瘦的身材,就算未施粉黛,一張五官柔和的俊秀臉龐臉搭配這一身也足夠讓人移不開眼,御姐氣質(zhì)蘿莉裝扮,可以說是非常戳人點了。寧遠一身灰撲撲的斗篷打扮,遲丘則是一身帥氣的騎士裝,三位主角站在一起,某人真是越發(fā)怨念了。好在還有第一套過得去的戲服,寧遠一邊自我安慰,一邊無法自拔地把眼神黏在程鑰身上。他不自覺吞了口口水,遲丘拿胳膊肘頂他,“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注意一下。”寧遠這才收斂了眼神,然后借著跟遲丘瞎侃的時間轉(zhuǎn)移注意力。“你記得借位啊。”上場的時候?qū)庍h咬牙切齒叮囑,生怕程鑰吃了虧,這樣子還真把程鑰當小姑娘了。說完了又把程鑰拉到一邊,叮囑他現(xiàn)在只是彩排,有什么不樂意的趕緊提出來,尤其是吻戲。程鑰聽了,露出從穿上這身蓬蓬裙后第一個笑來,他笑著沖寧遠點點頭,寧遠見了,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心里一陣悸動。怎么辦啊,粉嫩嫩的程鑰他真是太想親一口了。29公演場地在市里,晚上十一點,第一次聯(lián)排結(jié)束,一行人半夜驅(qū)車回溫泉度假村。明天下午會有第二次彩排,晚上將是正式的演出。程鑰和寧遠兩人霸占了大巴車最后一排,程鑰靠窗,寧遠挨坐在旁。今天無疑是開錄以來任務(wù)量最大的一天,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藝人,在暖熱的車廂里都昏昏欲睡。程鑰靠著窗瞇了一會,感覺到肩膀上被撞了下,睜眼一看,寧遠剛撞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又彈了回去。寧遠睡的很熟,剛才車子轉(zhuǎn)彎的時候因為離心力往他這邊大幅度地撞了一下也沒醒。應(yīng)該是真的很累了。光是舞臺劇他們就排了兩三遍,他已經(jīng)覺得很繁瑣了,更何況寧遠還有兩個個人秀,又都是需要跟舞團配合的,前前后后排練好多次,又有臨時的修改,跟著舞蹈老師們繼續(xù)磨合熟練了不少時間。收工的他去叫人,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人身上被汗暈濕了大半的黑色T恤,氣喘吁吁,能坐著絕不站著。他心疼的不行,但寧遠大概是習(xí)慣了這種強度的訓(xùn)練,只沖他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因為沒有浴室,迅速簡單擦了下身體換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