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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故事后,王子來到了被荊棘藤蔓包裹的城堡門口,他砍倒荊棘,進入巨大的城堡之中,看到了沉睡在藤條編織,玫瑰點綴的大床上的公主。“啊!我最親愛的公主,醒來吧!”王子單膝下跪,深情凝望著躺倒在地板上的公主,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那張美麗如玫瑰花的嬌艷面龐。王子全然不知道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等待了百年的巫師目睹。巫師黑亮的眼睛發出熠熠光彩,他此時正無限情深地看著英俊的王子。“吻下去吧,只要公主醒了,我們就能再次相聚。”巫師自言自語道。被親吻的公主果然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看著眼前英俊的王子,卻發現王子雙手抱緊腦袋,像是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巫師從黑暗中走出來,荊棘藤蔓自動讓開道路,歪歪斜斜躺倒在城堡中的人們也都紛紛醒了過來。“你,你是誰?”王子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問出心中的疑問。“我是誰?”巫師斗篷曳地,慢慢走到頭疼到幾乎要昏厥的王子面前,他蹲下身來,冷漠如冰的聲音竟讓人覺出溫柔感來,“別擔心,你很快就會想起來了。”王子渾身發出耀眼的光芒,裹挾著巨大的沖擊力,讓人難以直視。等到強光過后,王子白色的騎士裝變成了黑色長袍,整個人化身俊美的邪神,自帶鬼魅妝容,眼神睥睨天下。“我親愛的哥哥,你終于醒過來了!”巫師眼里竟然隱隱閃現出淚光,胸膛起伏,激動萬分。他的哥哥,沉睡千年之后,他終于又喚醒了他。第三幕:旁白:原來巫師本是魔族的二皇子,二皇子從小喜歡和大皇子玩耍,慢慢地發展出禁忌之戀。魔族之王知道后怒不可遏,但因為大老婆已經去世了沒辦法給大兒子做主,魔王只好向著小老婆生的二皇子,狠心將大皇子封印,并且許下預言,只有找到異性真愛才能重新醒過來。但他都睡著了怎么才能找到真愛呢?魔王算漏了這一點,也沒辦法再隨便亂改,于是就干脆讓大皇子一直睡下去,免得兩個兒子繼續搞基。二皇子不忍讓哥哥一直沉睡,畢竟哥哥睡著了不能做%……&&¥@的事。于是他放出哥哥的一縷魂魄,讓哥哥轉世為人,而自己也扮成巫師去了凡間。但千算萬算,二皇子算漏了一個事情,就是他居然不是哥哥在凡間的真愛。二皇子悲痛之余,發現哥哥的真愛居然就是他現在所在的國家里剛剛出生的公主。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二皇子想,只要等哥哥醒來他再殺了公主也行,那他就還是哥哥唯一的Sweetheart。他趕緊跑去黃泉路看轉世路上的哥哥,結果發現最近處于轉世高峰期,起碼還要排三個月才能排到哥哥。天上一天,人間一年,三個月就要差不多一百年了。二皇子沒辦法,只好去公主的滿月酒上當壞人,于是公主就陷入了沉睡。“哥哥,你終于回來了,等我殺了這個女人,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巫師手上的魔棒一晃,他身上的斗篷變成了精致的銀線長袍,魔棒也變成了一把鋒利的長矛。“不!”王后撲倒在公主身上,“我可憐的女兒,你這個惡魔,我對天起誓,要殺我的公主,你就先殺了我吧!”“噗”,王后卒。“停下,”大皇子終于大發慈悲的收起了他睥睨天下的邪魅眼神,“如此美麗的公主,我怎么忍心下手殺死,弟弟,你太不懂事了。”“哥哥。”二皇子委委屈屈的喊了一聲,跺腳表示不滿后還是乖乖退到了哥哥身后。“我美麗的公主,你愿意跟我一起回魔族之地嗎?”大皇子說。身后的二皇子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忍住哭出來,不過他要哭不哭的樣子也跟哭了沒差啦。“哥哥,你不愛我了嗎?”二皇子哭唧唧。“弟弟,你我終究是不容世所容,又何苦執念于此。”“不,我不聽我不聽,肯定是這個禍害把你勾引了,我要殺了她。”二皇子暴怒之中,不管不顧沖上去要將美麗又柔弱的公主殺死。公主似乎被嚇到了,呆呆地一動不動,這時,國王忽然擋在公主面前道,“我兒,是為父的風流債,其實你們都是兄妹。”原來這個國家的國王就是魔族之王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魔王因為耽于聲色又睡迷糊了沒抵擋住二皇子的攻擊,頑強地留下一句遺言后一擊暴斃。最后的最后,公主因為沉睡太久加上驚嚇過度變成了啞巴,對自己忽然冒出來的便宜哥哥。“美麗的公主,不,我美麗的meimei,其實我深愛的還是我的弟弟,我為了讓他放棄我去尋找真正的幸福才出此下策,剛才我說的話其實都是為了故意刺激我弟弟,請你不要當真,原諒哥哥,哥哥會為你找到真正的王子的。”大皇子悲痛的說完,單手摟住因為錯手殺父陷入深深的自責中不可自拔變得瘋瘋癲癲的弟弟,回到了魔界。從此二皇子就被大皇子關在寢宮中¥%@&*幸福的生活了下去。28“怎么樣?”“嗯?”“演戲啊,好玩嗎?”回去的路上,寧遠一直在問排演的的事,程鑰只笑著說挺好的,他演技不行,角色安排出來之后拒絕無能,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找李維文把角色臺詞都刪減了,以至于最后他整出戲就充當了一個花瓶。“啊!為什么不投我當王子啊?!”寧遠簡直懊惱得想捶胸頓足,對王子吻公主這個戲碼執念不可謂不深。程鑰無奈,當時還特意問了他的意見,結果因為寧遠當時耍小性子,他便私心投了個沒有感情戲的路人甲,沒想最后人還是被大家推上了男主的位置。兩人肩并肩回家,因為怕冷,寧遠恨不得整個人都吊程鑰身上。才剛到家,節目組就有人來通知,說是寧遠經紀人來了。錄節目十來二十日,經紀人玲姐就跟寧遠斷聯了十幾二十日。“你可長點心吧,這么久不聯系,我把你賣了你估計還幫我數錢!”玲姐是恨鐵不成鋼,寧遠某些時候實誠得跟個傻子一樣。“節目組不是不讓聯系啊。”“不讓你聯系你就真不聯系了啊,那人遲丘家經紀人怎么在這段時間還給簽了個本子,你以為遲丘不知道?”寧遠在這些事上確實不怎么上心,這么多年了,工作上玲姐哪個事沒給他收拾妥當。“還有啊,你跟你那朋友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跟我報備一下?”玲姐晚飯點過后來的,在導播間看到那個陌生的年輕人還以為是路人甲,等看到兩人的相處卻是被嚇了一跳,結果跟節目組一問才知道,這位叫程鑰的年輕人竟然是寧遠的外援,這小崽子,居然說都不跟她說一句就自作主張找了圈外朋友。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一晚上的互動看下來,玲姐臉色才黑得跟墨一樣。她要看不出來寧遠這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