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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做到他這樣,也算是人生贏家了。程鑰極力控制住自己快要走偏的思想,然而越是控制越是不可遏制的想起一些有的沒的。你比如說上部電影里裸露的上半身,綜藝里輸了游戲被淋濕的西裝褲……!!!程鑰你想什么呢?!打住打住!正在自我唾棄之時,敲門聲突然響起,算是拯救了他岌岌可危即將爆表的恥度。酒店服務人員拿了寧遠特意要求的一次性浴袍過來,程鑰接過,去敲浴室門。淋浴聲停下,寧遠露出個濕漉漉的腦袋,問怎么了。“這是浴袍,你換下來的衣服先給我吧。”程鑰面不改色地說完,心里早就翻江倒海。美人出浴啊!寧遠把衣服遞出,程鑰趕緊接過,手速驚人。送走服務人員才感覺到手上濕漉漉的觸感。如果沒錯,那剛剛一觸而過的,是寧遠的手。程鑰深吸口氣,強裝淡定放下右手,嚴禁自己再做出什么羞恥的行為,但手上殘留的溫度卻像是烙在他心上,半天消不下去。驚喜早就超過程鑰能承受的范圍,此時他也只能認命地祈禱,千萬不要更刺激了!寧遠穿著白色的浴袍,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出門時意味深長地看了程鑰一眼,便自顧自去找吹風機。程鑰卻是一眼不敢多看寧遠,拿著手機刷網頁,卻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寂靜中透著淡淡的尷尬。“不去洗澡?”寧遠問他。程鑰搖搖頭。寧遠沒多問什么,程鑰心里卻有點惴惴,他的助聽器一旦取下就跟耳聾者無異,睡前什么時候取就成了個問題,如果取下之后有什么情況,那……又有人來敲門,寧遠問了句便才去開門。“三缺一打麻將,你們會不?”寧遠和來人齊齊望向程鑰。看他干什么?程鑰一臉懵,他會是會,但這會耳道已經有些不舒服,他并不想玩這種少則一兩小時,多則要通宵的游戲。事實證明一個人的反對并沒有效,尤其這個人還十分沒有原則。寧遠一句“走走,那我跟程鑰算一家”他就甘拜下風,打起精神上了牌桌。六個人,四人分坐四家,班長不打牌,站在一邊觀戰,寧遠不會,卻擺足架勢搬了椅子坐在程鑰后方看牌。程鑰會打麻將完全是在無數次觀戰中自學來的,惟有高中時候逢年過節有幾把實戰機會,技術不好不壞,贏錢全靠運氣。開局三把,程鑰一家獨贏。哪怕他打牌不貪,有牌就和,也要感嘆一句今天的運氣真不是蓋的,想完就又是對對和,桌上一片哀嚎。這把摸完牌他很快就又做好牌,單吊一張幺雞,到他摸牌之時,只聽一句,“我來我來!”就見安靜當花瓶許久的寧大明星,穿著浴袍風sao無比地湊到他耳側,那溫熱的鼻息打在他臉上,加之洗發水的清香,簡直如同迷魂藥一般,一陣陣侵入鼻腔,讓人頭昏腦脹,不知今夕何夕。“幺雞。”寧遠幾乎是貼在程鑰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和了?”他僵著半邊身子點點頭,寧遠就笑出聲,氣勢十足地推倒牌面,“和了!”是怎么跟寧遠換了座,怎么又成了個麻將導師像是自動快進了一般,等他醒悟過來,寧遠正拿著一張牌問他要不要。他忙去看牌,這才發現他開始那哪里叫運氣好,寧遠這一上陣就是清一色的,再看桌上牌還沒打幾張,人就已經聽牌了。“不要。”寧遠聽了往后一躺,隨手把牌丟出去,軟軟的發梢從他臉上劃過,嚇得程鑰趕緊往后挪了一步。無形撩人最為致命!程鑰簡直要把持不住。不一會機會就來了,對家剛杠了六條,摸牌打出個七萬,寧遠就哼笑一聲,“大頭,對不住了。”漂亮的萬子一色排開,正差一張七萬。“不是吧,你家伙真是第一次打牌?”寧遠微笑著點頭,“新手一個,主要是師父帶的好。”程鑰本來也微微笑著,聽他這么說莫名有些臉熱。誰知大伙又是一陣起哄,叫程鑰把他們一起收了。程鑰嘴拙,就算知道是開玩笑也不曉得如何是好,寧遠坐在前面,這時卻擺出老母雞護小雞的姿態,“去去去,我乃師父獨家關門關弟子,各位請另尋高明!”嘻嘻哈哈一通鬧,寧遠卻是來了興趣,徹底搶了程鑰的位置,讓他看牌的時候也越來越少,開始獨當一面大殺四方。他看著看著,眼里心里都還有些不可思議的余感,誰知下一秒鐘,尖銳的耳鳴就把他拉回現實。程鑰突的站起來,見眾人都抬頭看他,他勉強控制住自己,露出個干澀的笑,說了句去趟衛生間,便匆匆離開,剩下幾人干瞪眼。程鑰回了房間,反鎖浴室門,把助聽器取了出來,他左耳幾乎完全喪失聽力,已經用不了助聽器,右耳聽力衰退嚴重,沒戴助聽器也幾乎聽不到聲音,他因為之前用耳過度,一度發炎到無法佩戴,所以回C市這么久,他幾乎沒再用助聽器,而今天,從早上一直戴到現在,實在是過了承受極限,耳鳴來得又迅又猛,幾乎讓他措手不及。取下助聽器之后世界安靜的詭異,讓他習慣了一天的熱鬧之后短暫的不適起來。簡單地按摩之后,他重新戴上助聽器,現在還不是時候取下。弄好之后,他一出浴室門就看到坐在房間里的寧遠,問了句怎么不打牌了。寧遠說差不多了,贏了就趕緊走人。程鑰就點點頭,拿著另外一件浴袍,重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面的人,程鑰想想,取下助聽器。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寧遠努努嘴,示意他用吹風機,程鑰過去吹頭發,寧遠拿著手機瞎擺弄,像是想起什么,他去群里找了一圈,才發現程鑰根本沒在群里。他加程鑰的那個號是小號,日常就是吃吃喝喝,從不露臉,除了頭像,再沒有跡像表明是他本人,而這個頭像,越發顯得他是個腦殘粉。他懷疑程鑰加他的應該也是小號,便琢磨著找個時機把大號加上,明里暗里要兩頭抓。吹風機聲音停下來,寧遠就開口了。“程鑰,我這里有首歌,你幫我聽聽怎么樣?”嗯?見人沒反應,寧遠又重復了一遍。在他奇怪之時,程鑰回過頭來,笑了下,“你說什么?耳朵進水了有點翁翁的。”“哦,沒什么,讓你幫我聽個歌,我自己寫的詞曲,下部電影的插曲,想聽聽不同聽眾的意見。”寧遠說這話的時候發現程鑰跟先前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