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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雙眼睛的主人舉起手上的錫紙晃了晃,對藍釉說:“藍老板,來一點兒?”里面的人近乎裸體,有身體強壯、渾身肌rou的,也有瘦骨嶙峋、形同枯槁的,各種各樣的人混在一起,男的女的,有一對甚至還在zuoai。他們看上去就像動物一般,絲毫不知廉恥,失去了所有人性。藍釉掰著季澤同的腦袋,把嘴唇貼在他的耳邊,用一種帶著狠氣的低沉的嗓音說:“看到了嗎?你就和他們一樣。你繼續抽這個……遲早會變成那個樣子!”他把季澤同的腦袋往前面一湊,一個如同骷髏的身體進入季澤同的眼簾。季澤同見過紈绔子弟嗑藥玩女人的混亂模樣,卻也沒見過如此赤裸裸的最底層的癮君子,骯臟,麻木,瀕死的狀態。他心中非常不舒服,身體不自自覺的往后退著,那股惡臭讓人不忍聞,那種場景也讓人望而卻步。臟亂不堪。有個面帶癡傻的笑容,嘴角流著口水的人,向藍釉渴求的伸出一只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手上那支注射針劑。藍釉把那支針劑拋過去,那人如獲至寶,掰開了頭,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的就仰頭一口吞下。季澤同看到那人的頭歪成一個奇怪的角度,整個人停頓抽搐,像是被砍斷了筋骨一般。藍釉掐著季澤同的腰把人抱起來,又回到了剛剛那個小房間。季澤同被扔回床上,身體和床板接觸,發出碰撞的聲音。藍釉坐到床沿上,伸出手撫摸季澤同的頭發,柔聲道:“別抽了,沒好處的。”季澤同愣了好半晌,一直發呆不說話。被這一摸,才緩緩回過神來,哭笑不得的看著藍釉:“你把我帶到這兒來,就是……想讓我不要吸了?那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唄,我又沒上癮……”“我不只是想讓你不要吸這玩意兒,我還想讓你永遠不要有理由碰這個玩意兒……我要你的人生快樂起來,學會珍惜你自己,別再沉溺與過去的事情。”“呵呵……”季澤同低著頭冷笑,“你真是……怎么說好?閑事管的真寬。”藍釉猛的捧住季澤同的臉,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嘴唇慢慢啟動著:“澤同,不要這樣對你自己。我不喜歡。”季澤同并沒做回答。藍釉俯下身,把一個吻印在季澤同的眉間。“忘了他吧……”藍釉幾乎是在囈語,“忘了他……我會讓你忘了他的,你以后,只要為我而活就可以了……我會成為你生活的理由……”他把季澤同壓在那張狹窄的床上。季澤同渾身無力,只能任他推到,只是嘴里還不肯服,反復說著逞強的話語。“不要你管,你想和我做就直接說,犯不著弄這么些理由……”“是,我想和你做,我不但要你的人,我還要你的心。”藍釉把細碎的吻灑在季澤同孱弱的身體上,那是不同于前一次的輕柔愛撫,好像手上捧著易碎品那樣,十分珍惜的,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夜幕降臨,夜空里有稀落的星子,海面波濤開始變得洶涌了些,他們的船正航向新加坡,很快就要到泰國……那個國家的邊界,是舉世聞名的金三角。第240章番外17、藍色的季節(4)金三角的地位大不如前,如今已經被金新月所取代。但是總有種植罌粟習慣了的村民,放不下這個持續了多年的營生。這邊有早就開辟好的送貨路線,白白放棄利益并不符合人類的本性。只是如今的生意早不是單純的毒品。從毒品到軍火到翡翠再到情報,甚至礦產資源也能吸引眾多大老板和雇傭軍,尤其是緬甸境內,有些地方混亂不堪。進入南邦地區的時候,藍釉他們一行人已經全副武裝。季家世代從軍,季澤同看到藍釉汽車尾箱里那一箱軍火就興奮,給自己挑了兩把順手的手槍,一把別在腰上,一把塞在外套里。“搞的你很大腕似的,犯得著這么整嗎?”季澤同一邊把玩腰間的手槍一邊說。“一看就是被鎖在國內太久的大少爺,不知天高地厚。你又不是游客,咱們這個樣子人家一看就知道是辦事兒的,不帶槍等著死吧。”“有那么嚴重嗎?”季澤同皺眉。他知道這塊兒亂,緬甸和泰國的邊界一直有交火,可那在他眼里也就是擔心個流彈的問題。難道還會隨便向行人開槍嗎?那清萊的旅游業還混不混?真是搞笑。“呵呵,你想去旅游?也行,我陪你到處走走。你很久沒出國了吧?”季澤同這才想起家里人為什么不擔心他,藍釉把他弄出來也三四天了,要是以前,他那本事通天的jiejie和姐夫早就放網搜他了,如今居然沒動靜。原來護照早就被撕掉了。他還記得那時候,爺爺當著他的面兒把他的護照和所有的證件,全都扔到火里燒了,護照燒掉之前,被爺爺很生氣的撕成一片一片。爺爺勒令他,不許去找任家那個小子,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那時候任嘯懷剛剛出國,季澤同也才十三四歲。在那之后直到今天,他還是第一次踏出國門。原來外面的世界是這樣的嗎?作為一個錢多燒得慌,權大撐死人的大家族的少爺,沒出過國這件事委實非常丟臉。他看著沿途的紅磚房屋,長著黑色的苔蘚,那樣子很新鮮。連路邊斑駁的樹影都搖曳著異國風情。他身上是一件短袖花襯衫,配著一個白色小馬甲,一條工裝褲,一雙軍靴。手槍就在馬甲里。這套衣服是藍釉給他找的,應該是藍小子自己的衣服,他那套貴的要死的西裝被藍釉扒掉扔了。藍釉讓他在這兒切記穿的像個暴發戶,不被綁都要被搶,運氣好還能活,運氣不好直接抹了脖子扔進湄公河。你長得這么漂亮,肯定會先被輪再被殺的。藍釉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帶著恐嚇,可小季爺也不是嚇大的,從小聽著打靶的聲音長大自然不會怕這么些個玩意兒,表現出一臉的不屑。只是他呆在西南太久,家里人對他又是嬌生慣養,他早忘記了戎馬是何種滋味。如今摸到真槍實彈,手指才漸漸蘇醒過來。他拿著手槍瞄準車窗外一棵樹,瞇起一只眼睛找準星,窗外熱氣熏染,空氣中有一種迷幻的透明的干擾。季澤同覺得自己大概是頭暈了,他把槍放下來,手槍和工裝褲的皮帶接觸,發出金屬的“咔嚓”聲,非常鮮明。這是真的。他出國了,在泰北。體驗著全新的生活,不同于西南,不同于北京。以前被綁縛的感覺仿佛被熱帶雨林的降雨洗刷一空,身邊連空氣都變得不一樣。悶熱,潮濕,然而帶著泥土的清爽。他突然想起了回北京的臨走之前,顧家臣來看他,告訴他回北京會好點,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