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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難得的,他其實想和顧家臣過二人世界。不過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顧家臣如獲大赦,趕緊翻出手機來:“那我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會來的!”還是早上十點。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季澤同都在睡大頭覺,何況昨天晚上還喝了酒。無奈手機響了,吵得他睡不著。季澤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窗簾已經被拉起一半,金燦燦的陽光落了滿地。看見陽光,人體就像被按下開關一樣自動復蘇,季澤同撐著腦袋伸長手去撈手機。只覺得頭疼得厲害,渾身肌rou也酸得不成樣子。身體的不適讓他拿手機的動作停頓下來,抱著頭回想昨夜發生了什么事。這兒是一處陌生的酒店,然而收拾得像一個什么人的臥室,擺設得就像常年都有人居住的樣子。他身上穿著淡綠色條紋的棉布睡衣,原本應該滿是酒味的他的衣服已經干洗好,帶著塑料袋掛在旁邊,只是外套不見了。衣服里的東西,包括手機和錢包,還有鑰匙,都一件不差地放在床頭柜上。這兒是哪兒?季澤同疑惑著抬頭,看見陽光里站著一個白衣翩翩的少年,正對著他微笑。“電話……不接真的沒關系嗎?”藍釉問他道。季澤同被提醒了,“哦”一聲,拿起那固執地響到現在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澤同,你在哪里?你回家了嗎?”顧家臣在電話那邊連珠炮一樣的發問。這么久不接電話,顧家臣差點以為找不到人了呢,他可不想獨自面對那一鍋八珍乳鴿。“我……”季澤同四下看了看,還是決定說實話,“我不知道在哪兒,好像在一個酒店里。”“你還在小藍那里?你不回家了嗎?”“我不曉得。你找我有事?有事說事!”“哦……哦,對了,嘯徐說中午去梅園,吃八珍乳鴿,你要一起去嗎?”“中午啊……現在幾點了?”“十點了!”“哦,那……那我到時候再找你們。”季澤同說完掛上了電話,腦子還是有點不清楚。他終于感覺出來,這不同于一般的宿醉,于是問藍釉:“我昨天……到底喝了什么?”藍釉突然苦笑著,一臉無辜地朝他攤開手道:“小季爺……昨天的事情,我們就當沒有發生好不好?”第135章季澤同狠狠搖搖頭。心想,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了?他一低頭看見自己一身半新不舊的棉質睡衣。陌生的酒店,陌生的人,頭昏腦脹的感覺……這種場景帶給人一種異樣的熟悉。仿佛時光簌地倒退回從前。在很早以前,任嘯懷還沒有回來的時候,那時候季澤同也常常干這種事。在酒吧喝的爛醉,然后和剛剛認識的男人或者女人去開房間。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地醒過來,留下一張支票走人。季澤同看了看藍釉,他略微傾斜地站在窗邊,那張還帶著稚嫩的小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明眸皓齒,嘴角彎起的弧度剛剛好卡出一個月牙兒,松散灑脫的目光,好像異國酒館里的西部牛仔,舉著自己的手槍朝剛剛發生沖突的人說:“嘿,兄弟,剛剛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吧。”然而那樣明媚爽朗的笑容里,不知為何,季澤同總覺得帶著一絲苦澀。頭很痛,好像汪著一池水銀,沉重而郁悶。很想用什么東西把腦袋砸開來放放水。季澤同想,原來腦袋進水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然而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痛苦,他才能夠暫時忘記和情人分離的那種傷痛。日日買醉,他才能撐過這一段冗長的等待的歲月。“我們睡了?”季澤同問藍釉。藍釉睜大了眼睛,并不說話,似乎在判斷他們昨夜的動作算不算“睡了”。嚴格來說其實不算,畢竟他們沒有實質性地做過進入的動作。季澤同本來吐過之后清醒了不少,藍釉想把他送回去。奈何這位小爺死活不肯回去,號稱如果那個姓任的不出來找他,他就一輩子也不會回去。無奈之下藍釉只好把他帶回自己下榻的酒店。小季爺惡名在外,要是換個什么人,在酒吧里撿到他,大概都會打著主意要和他發生點什么。要不然就會避之不及,生怕這個變態和他們發生什么。而藍釉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上沾過血的人,膽子自然會變大,根本不會在乎這些東西。加之他平常和任嘯徐走得近,對于任嘯懷和季澤同的事情知道得比較清楚。所以先入為主地認為這只是單純的小夫……夫鬧別扭。他只當是收留一只離家出走的小狗。于是乎兩個人進了房門之后,藍釉很自然地拿了條毛巾給季澤同,叫他先去洗澡。季澤同進去浴室的時候還好好的,洗到一半浴室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好像是人摔倒了。藍釉正在喝水,聽到響動立馬放下杯子,一個箭步沖進浴室,就看見季澤同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渾身通紅。他起初以為是人發燒了,跑過去扶。扶起來才發現不對勁,這小東西渾身guntang動作纏綿,像是被人下藥了。藍釉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那畢竟是他第一次和男人睡。于是只能撓撓頭,頂著臉頰上兩片細小的酡紅問:“小季……你是不是被誰下藥了?”鑒于昨晚的親密接觸,他很親切地省略了那個“爺”字。季澤同正在努力回憶昨夜,無奈還是什么都沒想起來。他動了動腰身,發現沒有異常,那他們應該沒有正式做。但是胸口和肩膀上那些痕跡的確是親吻的痕跡。季澤同拉開自己的衣服仔細檢查,轉頭看見肩膀上一個清晰的齒印……他閉著眼睛,想了好久,他娘的,還是想不起來!他不由得痛苦地擰起了眉毛。“不是你小子給我下的藥?”季澤同問。“我干嘛要給你下藥?就你那個狀態,我要做什么還用藥?”藍釉覺得這句話是對他的侮辱,少不得反駁。而且他覺得很冤枉,因為他本來不喜歡男人。昨天晚上藍釉任他予取予求,也是覺得季澤同那副模樣太惹人心疼。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季澤同真的撩起了他的欲望,不然他大可以一腳把人踹到床下,或者直接給他找個女人瀉火完事。所以,其實藍釉還是有點害羞的。季澤同從床上站起來,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除了頭痛肌rou酸,并無大礙。那估計昨夜也就是親親抱抱了一下,最多用了手。身上并無汗味,是舊衣服和沐浴乳的香味,那么做過之后一定是洗了澡的。看來這個小孩很愛干凈。而對于男人而言,這種程度的親熱根本就不算是做了。“算了,睡了就睡了。”季澤同拍著腿道,“我的衣服呢?”“西裝我給你送去洗過了,外套扯得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