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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悅居然乖巧地點了點頭:“我會跟祖母說的。”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一下子,居然把人推到水里了,冬天天氣這么冷,那池子里肯定寒氣入骨,陸鶴州還不怪她。 岑悅心里難受壞了,低著頭不說話。 陸鶴州笑著低頭,蹭蹭她的額頭:“你啊,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真的沒事,冷一點算什么,我長了這么大,什么陣仗沒見過?” “這不一樣。”岑悅抬眼看他,“以前是別人對你不好,可是我不能對你不好。” “那悅悅就以后對我好一點。”陸鶴州低聲道,“等成親之后,有件事得聽我的,不許反悔。” 岑悅單純,不知世事,加之心里愧疚不安,就特別乖巧地點了點頭,也沒有注意到,陸鶴州眼里一閃而過的精光。 悅悅這么單純,還是挺好的。 至少她就不知道,自己在謀劃什么,等以后想反悔了也晚了。 陸鶴州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今天這頓涼,沒白挨。 47、第 47 章 ... 陸鶴州一高興, 自然松懈下來,警惕之心也去了大半, 因此險些生出事端來。 劉渝北的宮殿里, 自然什么都有,陸鶴州坐在浴池里, 聽太醫的話,多泡了一會兒。 門口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 他沒有睜眼, 只以為是來送衣服的宮人, 便淡淡道:“衣服放在外面,你出去吧。” 那宮人并未回答, 陸鶴州只感覺到自己肩上繞來一只手臂, 一只女人的手臂, 女人家的脂粉氣, 也撲入鼻中。 他猛然睜開眼,啪一聲將人甩進水里,跳起來喊了聲:“來人, 抓刺客。” 自己卻是裹上一旁的衣服,冷著臉走出去。 那人的容貌他隱約看見了,是劉渝北宮里的宮女。 宮里人急匆匆趕來,陸鶴州穿著中單, 冷臉坐在那里, 瞪了一眼劉渝北,“二殿下,宮里出了刺客, 刺殺我,該當何罪!” 那宮女已經從池子里爬了出來,衣衫見水盡皆濕透,勾勒出玲瓏曲線,她趴在地上磕頭:“殿下恕罪,太傅大人饒命,奴婢不是刺客,奴婢只是鬼迷心竅,想攀附大人,求大人饒命。” 陸鶴州怒極反笑:“放肆,我跟殿下說話,有你插嘴的嗎?” 劉渝北正色道:“表哥,你先去換身衣服,這件事我來處理,表哥放心,我定然不會徇私。” 陸鶴州點了點頭,站起身拉了岑悅的手,往外走去,臉上還帶著怒火,“幸而我反應及時,一把將人甩開了,否則說都說不清楚。” 岑悅抓住他的手臂:“別氣了,我相信你沒有這樣的想法。” “人心險惡。”陸鶴州嘆口氣,“悅悅,你今兒看到了,以后在宮里面,不管發生什么,都要小心,不可被人害了去。” 岑悅也是心有余悸,沒想到只是洗個澡,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有祖母在,也不會有人敢害我的。” 陸鶴州摸了摸她的腦袋,“真想把你裝口袋里揣回家,把你自己留下,我真是一點不放心。” 岑悅眨眨眼。 陸鶴州道:“我去跟陛下商議賜婚的事情,早寫定下來吧,太危險了。” “好。”岑悅不矯情,小小抿唇一笑,“我去跟祖母說,祖母疼我,肯定會同意的。” 陸鶴州換了衣裳,兩個人等了一會兒,劉渝北就慢悠悠走過來了,神情難看的像是吃了屎,“表哥,這件事情,并不簡單。” 陸鶴州揚眉。 “那宮女兒說是裕華指使的,說你……那個啥了,景華就會看不上你,她就可以趁虛而入,可我自己的meimei我清楚,裕華又笨又蠢,但干不出來這種事情……”劉渝北頓了頓,“而且她那么喜歡你,有誰多看你一眼,都恨不得挖了人家的眼睛,何況是這種事情。” 陸鶴州也不覺得是裕華公主做的。 裕華公主那么蠢,根本想不到這么做。 他看著劉渝北:“你剛才說,事情不簡單……” 劉渝北點頭:“我讓人杖斃了她,在她脖子上,看見了一個花紋,表哥你還記得,當初在江南刺殺你的人,有沒有什么特點?” 陸鶴州一時沒明白。 劉渝北道:“她身上有單瓣蓮花的紋路,藍色的。” 電光火石之間,陸鶴州想起來,當年刺殺自己的人,箭矢之上,皆有一朵藍色蓮花那是……南鄔族的標志。 南鄔族遁世多年,他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南鄔族?”陸鶴州一怔,“南鄔族的人,怎么進的宮?還做了你的侍女?” “所以我才說事情不簡單。”劉渝北攤手,“定然是有人幫助她,這個人能把手伸進宮里來,想來地位不低,而且還……一心置你于死地。” 陸鶴州摸了摸鼻子:“定然是沖我來的,當年是帶兵剿滅南鄔族判賊,逼迫他們遁世,他們恨我,想要我性命,也是理所應當。” 劉渝北憤怒道:“可當年分明是南鄔族族長上書,求朝廷派兵幫他們鎮壓叛亂,并且提出來這樣的報酬,如何算得到表哥身上。” 陸鶴州道:“應該是叛黨余孽。” “罷了,你跟我去御書房,跟陛下商議此事,悅悅你也跟我們走。” 劉渝北道:“我讓人送她回去吧。” “我不放心。”陸鶴州隨口道,“沒事,陛下不會在意。” “好吧。” “你們怎么一起過來了?”皇帝放下朱筆,含笑問道,“悅兒也來了?” “父皇,我們過來是有要事稟告,剛才在兒臣寢宮,有南鄔族余孽出沒,意欲刺殺表哥。” “南鄔族?”皇帝的震驚不比任何人少,他敲了敲自己的手心,“當年陸愛卿有功,叛黨對你自然恨之入骨,接下來愛卿且小心著點,出入都要帶侍衛,朕會著人去查證。” “陛下……”陸鶴州問,“您覺得,能插手宮女選拔的,會是什么人?” “小選素來是皇后負責……”皇帝聲音一頓,“皇后……朕知道了,愛卿放心,朕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 “臣靜候佳音。”陸鶴州拱手。 皇帝道:“這幾天,渝北不要回自己宮里了,住朕這里。” 劉渝北一怔,隨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那個宮女是他宮里面的人,今天對陸鶴州出手不成,還暴露了身份,那么同黨,難保不病急亂投醫,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如果做這件事的主謀有皇后……那對付劉渝北倒是正常,陸貴妃獨寵六宮,壓的皇后毫無地位,更無盛寵,皇后恨他們母子,理所當然會對他們下手,也理所當然。 而這宮里頭,最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插不進去手的地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