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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教導諸位皇子。” 大皇子淡淡一笑,不再說話。 陸太傅是陸貴妃的親侄子呢,向著老二,理所應當。 至于自己和三弟,無論如何都爭搶不過他,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還有什么不平的。 岑悅咬了咬唇,拉著陸鶴州道手走出去,腳下踢著一顆小石子,突然抬起頭問他:“陸鶴州,為什么我覺得,你對三位皇子……很不一樣?” 陸鶴州怔了怔,忽然嘆了口氣,“你都明白,渝北卻看不懂。” “悅悅,我是太傅,身上責任重大,這么多年也不曾瀆職,三位皇子幼年時候皆是由我啟蒙,我自認沒有藏私。”他慢悠悠道,“只是渝北畢竟是我親表弟,有些不能跟大皇子三皇子說的話,卻可以跟他說,而且……三位皇子里面,的確屬他資質最好,大皇子多疑陰鷙,三皇子愚鈍,唯有他聰穎過人,心胸開闊,就算沒有這層親戚關系,要我選一個帝王,也定然是他,所以對他自然嚴苛一點。” “只可惜……”陸鶴州感慨一聲,“姑母只此一個兒子,寵得如珠如寶,陛下愛屋及烏,也將他疼的不食人間煙火,說起話來沒個遮攔。” “這般心思單純,如何做皇帝?”陸鶴州嘆息一聲,“悅悅可明白我的意思?” 岑悅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皇帝和皇子是不一樣的。 劉渝北現在單純,看上去好相處,作為父親,皇帝自然喜歡他,可若是做儲君……就算皇帝在偏心,也要考慮一二,他合不合適。 陸鶴州牽著她的手,慢慢走著:“姑母自小養的嬌氣,嫁人后又順風順水,天真爛漫,不懂得這些,我若是再不cao心,他就廢了。” “你真不容易。”岑悅低頭,“可是……陛下為什么不管。” 陸鶴州唇角抽了抽,“慈母多敗兒,嚴父管不住慈母,自然也沒辦法。” 皇帝倒是想管劉渝北,可每次嚴格一點,貴妃就要生氣,搞到最后 ,皇帝就全交給了他。 “罷了,不提這個了,我改天去找陛下說說。”陸鶴州笑著看她,“悅悅,陛下說要給你賜下公主府,你喜歡什么地方?” 岑悅眨眼:“公主府?” “你是公主,將來嫁人之后,要自立門戶。”陸鶴州跟她解釋,“你喜歡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岑悅搖頭,“我都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地方?” 陸鶴州笑了:“那我幫你選吧,等陛下問你的時候,你就按我說的告訴他。 岑悅乖巧點頭。 陸鶴州沒打算住在長樂侯府附近。 如今還未成婚,自然要住在家里,可婚后家長里短的,悅悅又是公主,身份自然不同,若住的近了,難免會有矛盾。 且長樂侯府附近的黃金地段,如今也沒有大宅子或者大片地了。 “康平街。”陸鶴州想了想,“康平街那一帶,有好多家私塾,諸多讀書人出沒,學風清正,是很好的地方。” 岑悅眨了眨眼,“好。” 她對讀書這項活動,還是很敬重的,雖然岑望洋這樣的讀書人很討厭,但讀書畢竟是件好事。 岑悅笑起來:“我記著小時候,岑望洋給我講孟母三遷的故事,最后就搬到了一片私塾附近,所以才成就了亞圣孟子。” 陸鶴州揉揉她的腦袋,聲音低沉喑啞,“那我們也住在那里,悅悅也給我生個小亞圣好不好。” 岑悅沒聽清他說什么,疑惑的看著他,“什么?” 陸鶴州淺笑,附在她耳邊,聲音清晰了一點,“悅悅,等以后,你也給我生個小亞圣,實在不行,就生個小悅悅。” 岑悅眨巴了一下眼睛,耳根子一下子紅的像火燒,陸鶴州想笑,可惜沒有笑出來。 岑悅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使勁將他推開。 可惜兩個人都忘記了,身后就是一片荷花池。 冬天里荷花沒了,荷葉也枯萎了,荷花池有點名不副實,可池子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陸鶴州腳下一滑,竟然被直接推了進去。 岑悅一愣,就要去撈他。 陸鶴州嗆了兩口水,浮出水面,無奈道:“你給我回去,這池子沒多深。” 他站起來,也就到腰間,池子底下還鋪了鵝卵石,不用擔心會陷進淤泥里。 只是冷,刺骨的冷。 或許這就是耍流氓的代價,果然話不能亂說,惹急了連兔子都會咬人,何況悅悅也不是個真兔子。 陸鶴州從池子里面走出來,冷風一吹,就是個冷顫。 岑悅扯著他跑起來。 陸鶴州一時沒明白她干什么,無奈道:“我沒事,你別著急。” 岑悅急匆匆道:“這么冷,你別受了風寒,先去換身衣服洗個澡。” “我去哪兒洗?”陸鶴州反手拉住她,“我先回家,你自己認識太后宮里的路嗎?算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岑悅抓著他的手搖了搖頭,稍微想了想,帶著他往劉渝北幾人住處走去。 劉渝北正苦逼地抄書,就看見兩人去而復返,他高高在上的表哥,還一身泥水,看上去狼狽不堪。 “表哥,你怎么了?在宮里也有人敢欺負你?” 是誰不要命了! 劉渝北一臉震驚。 陸鶴州隨口道:“我自己不小心滑池子里了,你的衣服拿一身,給我換上。” 劉渝北連忙差人去準備,又道:“表哥你還是先沐浴,去去寒氣吧,這個天可不是鬧著玩的。” 陸鶴州蹙眉:“這不合規矩!” “規矩什么規矩,我就是規矩!”劉渝北無奈至極,“悅兒,你看著他,別讓他跑了,這么出宮,非得染上風寒不可,我讓人去請太醫。” 岑悅乖乖點頭,看著陸鶴州,滿臉愧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我自己的事。”陸鶴州打斷她的自責,笑了笑,“悅悅,怪我自己,不怪你,要不是我瞎逗你玩,也不會這樣了。” “乖,你去幫我看看,衣服來了沒有。”陸鶴州摸摸她的腦袋,低聲笑道:“不用覺得愧疚,如果真的不安心,你就去跟太后說說,出宮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