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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前朝舊俗,非要讓家中女子纏足,甚至還要關進繡樓,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外人的面都見不著。 他們互相通婚自然只能看兄弟了。 可如陸鶴州這樣的世家子弟自然是不同的。本朝立朝之初,女的地位大有提高,世家貴女們想和男人一樣出門浪蕩自然不可能,但出門做客玩耍,見一見自己的定親對象,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陸鶴州一直覺得,那群所謂的讀書人當真迂腐的厲害,朝中權勢最盛的那群人,都已經不愿意把女子困在方寸之地了,可偏偏他們還是要如此。 難怪多少年了,皇帝都不喜歡讀書人。 岑悅眨眼,“原來這些讀書人,在你們京城里,也會被看不起嗎?在我們這兒,有功名的讀書人,是大家都供著的,連縣衙里面的差役們,吃公家的糧食,身上都沒有功名。” 陸鶴州莞爾,“倒不是看不起,只不過是看不慣有些罷了。” “按理說,歷朝歷代,讀書人都該是聰慧明理的,如孔圣人一般,看常人不能看,做旁人不能做,高才大義,卓爾不群。”陸鶴州嘆口氣,“絕不與我等世俗之人一般汲汲營營。” 他目光里帶著幾分惆悵。 “可自從前朝起,興起了不知道什么風氣,那群所謂的讀書人,不再以天下為己任,反而是眼中只看得見利益糾葛。” 岑悅不懂這么多,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陸鶴州嘆口氣,“那群讀書人,作為天下的支柱,不思進取,只想著壓榨女子,欺壓弱小,謀取功名,這樣的讀書人,自然是為人不恥的。” 世家之中,自然也有這種深受其害的人,但因為各家各戶都是弓馬得來的富貴榮華,所以想法也開明的多。 世家里的大環境,便是如此,那些許受了污染的人,自然影響不了大局。 岑悅從路邊扯了根干草拿在手里,晃晃悠悠的玩。 “我不懂這些大道理,但就跟你說的這樣,讀書人常常是一家人拼了命供出來的,如果他們光想著自己,不想回報家里和鄉鄰,那么家里人一定會很辛苦的。” 就像岑望洋,岑家父母再不好,也辛辛苦苦供奉他讀書,他卻一天天的只知道傷春悲秋,從來沒有幫父母干過活。 哪怕只是燒個灶端盆水這樣的小活計,他都不曾下過手。 陸鶴州摸摸她柔軟的發絲,“悅悅所言甚是,一家如此一國亦是如此,若只想自己,不想家國天下,那辛苦的,就是天下臣民。” 岑悅點點頭,算是搞明白了。 陸鶴州又笑,“不說這個了,京城好玩的地方,我家里有個桃園,春日里桃花灼灼,煞是好看,待到來年,我帶你去住上兩日。” “到時候,春日賞花,夏日摘桃,秋賞落葉,冬雪漫天,亦是景致不凡。” “桃子?”岑悅被勾起了好奇心,“可以吃嗎?” “當然可以。”陸鶴州彎唇,“那是從御園里移植的供桃,個大飽滿,甜蜜多汁,悅悅同我回去了,便可以嘗嘗。” 陸鶴州看著岑悅,眼神純良而無辜,似乎這個樣子,岑悅就不會發現,他在拼了命的引誘她跟他回京城。 岑悅生長的環境單純,從未有人展露過這樣不動聲色的心機,她竟是真的沒有發現。 只興致勃勃地繼續問些別的事情。 陸鶴州也都非常有耐心地一一解答了。 說話間,縣城就到眼前了。 兩人看著門前的城樓,岑悅拉了拉陸鶴州的手臂,“你真的要去啊?” 陸鶴州面不改色,拽住她細膩柔軟的手,緊緊抓在手里,“當然要去,我可不愛吃虧。” “悅悅,岑家人對你有養育之恩,對我可沒有。”陸鶴州勸說他,“今日的事情,也怪不到你頭上,他們夫妻本就貪婪,不管有沒有你,都會走上這一天的。” 陸鶴州知道了岑悅的顧慮,自然不會逼迫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他又看不慣悅悅被欺負,那就只能用別的手段報復回來了。 岑悅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 她都明白,陸鶴州說的都是假的,本身也是為了她,只是害怕她心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才這般推說。 不過……她也不是軟弱的人。 岑悅給自己做了做心里建設,緩緩抬起頭對著陸鶴州一笑,“我陪你過去,我是人證呢。” 陸鶴州揉了揉她的腦袋,“悅悅,你不必勉強自己,我可以做好一切的。” “我沒有勉強。”岑悅嘆口氣,“岑家欺人太甚,我一直容忍,他們現在,越發的無法無天,都敢上門搶東西了,我如今告一狀,讓他們長個教訓,也算是救了他們。” 人心不足,如今欺負她岑悅,以后就會欺負別人,被別人告了,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還不如早早扼殺他們的想法。 岑悅下定了決心,往前一步,抓住了陸鶴州的手。 陸鶴州低頭看了一眼,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來,“我們走吧。” 第17章 第 17 章 縣衙門口站了兩個人。 男的俊女的美,極為扎眼,路過的人頻頻回頭,看著那個俊美出塵的男人,將縣衙門口的鑼鼓敲的震天響。 衙役從里面跑出來,“你們要干什么?這鳴冤鼓可不是隨便敲的!” 陸鶴州神色淡然,“敲鳴冤鼓,自然是因為有冤情,要知縣做主。” 那衙役打量了他一通,見他形容俊朗,氣度不凡,雖穿著打扮普通了幾分,想來卻不是尋常人,也不敢怠慢。 “你們跟我進來吧,現在縣丞這里做個記錄,等知縣大人有了時間,自然會幫你們申冤的。” “我等不得。”陸鶴州語氣淡淡的,“此案涉及的金額巨大,若是晚了,只怕他們賠不起。” 小縣衙里面,很少有什么大的案子,通常都是寫雞鳴狗盜的小事情,今天聽聞涉案金額巨大,那衙役便不敢自作主張,“你們等一會兒,我去通報知縣大人。” “有勞了。”陸鶴州點了點頭,拉著岑悅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然等著人過來。伸手 岑悅頭一次進縣衙,還有幾分忐忑,便小聲道,“你不怕嗎?” 陸鶴州捏了捏她的手,“怕什么?為官者當持身中正,愛民如子,若是讓你們懼怕,那就是他們做的不好。” 吏部官員考核亦是有一條民心的。 為官者,可以讓百姓敬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