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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人經常活動在河邊,昨日那幾個亡命之徒就等在那里,“陸哥,你讓我們做的,我們都做了,求陸哥饒命?!?/br> 陸鶴州看了看他們。 “這次便罷了,你們個個都是有手有腳的大好男兒,做些什么不好,何必天天混來混去的,讓家中父母妻兒擔心?!?/br> “若是喜歡打架,參軍也好,做個捕快也罷,都是個正當行業。” “日后,不得跟以前一樣,為惡鄉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太傅大人:做了一次人民教師,jio得自己棒棒噠 第14章 第 14 章 “是是是,我們全都聽陸哥的,以后肯定不會干那些糊涂事了?!?/br> 陸鶴州眉頭一揚,“你們能想明白,就是最好的,今日的事情,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們知道嗎?” “知道的,我們都知道。”混混頭子忙不迭點頭,“此事天知地知,絕無旁人知曉?!?/br> 陸鶴州點了點頭,“你們走吧?!?/br> 他話音剛落,那群人像是被什么猛虎野獸追逐一般,瞬間跑的沒了蹤影寶。 陸鶴州在身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不過略施小計,這群人至于嚇到這個地步嗎? 他在人身后笑了笑,果然,一群小混混沒有什么寧死不屈的情cao,被打服氣了,便什么話都聽從。 這也是民風淳樸的表現,在這個小山村里,不管多壞的人,做事情都是坦坦蕩蕩的,從不在背后陰人,或者說是沒有那個心機去在背后害人,并且做到毫無痕跡。 所以這幾個混混,根本沒有想過陽奉陰違。 若是回了京城,那又全然不同了。 京中的貴族們,個個心思叵測,表面上親親熱熱的,似乎個個都情同手足,可是到了背地里,心思詭譎,令人膽寒。 動不動□□一刀,輕輕松松給你一巴掌,讓你有苦說不出,甚至根本不清楚是誰做的壞事,再大的怨恨也只能咽進心底里。 陸鶴州輕輕嘆口氣。 悅悅單純如許,到了京中,自然無法識破這些事情,只能靠著自己保護她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任何人傷害悅悅。 陸鶴州站在河邊,深深吸了口氣,初冬季節里,寒冷而清新的空氣灌入肺腑之中,令人心曠神怡,是車塵馬足之中,享受不到的另一種安然。 若非不遠處的兩個身影打斷了他的思緒,陸鶴州覺得自己還能再待一會兒。 那是兩個中年婦人,一個拉著另外一個,躲進了陸鶴州身旁的大石頭外,那石頭十分高大,全然遮掩了陸鶴州的身形,是以那二人都沒有發現,這邊站了個人。 陸鶴州偷聽的心安理得。 他聽著一塊大石頭背后傳出的對話,輕輕瞇了瞇眼。 “那岑悅撿回來的那個男人,聽說是個唱戲的,很有錢,你們兩口子養活了她,現在該是她回報你們的時候了?!币粋€婦人說,“她一個孤兒,要不是你們撿回她,她早就死了,配不上過現在的好日子?!?/br> “可是……望洋被打成那樣,誰還敢過去?”另一個婦人的聲音帶著遲疑,但是看得出來,她也是非常心動的。 心動于……岑悅能夠帶來的錢財。 “你怕什么,望洋年輕面嫩好欺負,而且是讀書人,斯文的很,才被人欺負了,你們老兩口都是莊稼人,還怕打不過一個唱戲的小子嗎?”那個勸說的人語氣意味深長,“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br> 對面人的語氣便帶了幾分慌亂,“我,我回家跟我們老頭子商量商量。” 說著就要走出來。 陸鶴州看著她的背影,這應該就是悅悅的那個養母了,看上去也不是大jian大惡之人,反而有幾分懦弱,舉棋不定之感,這樣的人,緣何那樣對待悅悅。 他的目光移到另外一人身上。 這個女人十分眼生,他在村子里從未見過,不知道是哪家的媳婦兒,竟然慫恿人做這等惡事。 這樣的人,才罪無可恕。 陸鶴州記清楚那人的臉,準備去打聽打聽。 說不定悅悅這么久以來受苦受罪,都是這個女人唆使的。 若當真如此,她離死也不遠了。 陸鶴州神情不變,慢悠悠地回了家去。 岑悅已經從屋子里出來了,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沐浴著溫暖的陽光,仰著頭閉著眼睛,十分享受的模樣。 陸鶴州看著,心中便是一片柔軟。 雖然他不知道悅悅為什么突然變得看不懂了,可……終究是悅悅啊。 他眉眼中帶了些許笑意,放輕了腳步走到岑悅跟前,突然出聲,“悅悅!” 岑悅嚇了一跳,陡然睜開眼,“你……你干嘛呢,嚇死我了。” 岑悅拍了拍胸脯,驚魂未定的樣子。 陸鶴州的眼神隨著她的手走到不該去的地方,那處的兩團豐盈十分扎眼,扎的人完全移不開眼睛。 可岑悅似無所覺,只是瞪大了一雙眼睛,“陸鶴州!” 陸鶴州回神,強行移開自己的目光,慢悠悠道,“逗你玩呢,怎么坐在這里,不是要進屋靜靜嗎?” 岑悅咬了咬下唇。 “陸鶴州,我……”她似乎難以啟齒想,“你別生氣,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實話實說?!标扂Q州坐在她跟前,一臉認真,“你有什么不能對我說的?日后我們要一起漫長的幾十年,如果現在你跟我都沒有實話,那接下來的幾十年,難道我們要一直互相猜疑嗎?” 岑悅怔了怔。 陸鶴州說,他們即將在一起幾十年。 幾十年這個數字,觸動了她的心。 岑悅從未思考過自己的未來,她一直想的都是得過且過,可是陸鶴州說,他們還有好幾十年。 岑悅看著他認真的目光,緩緩道,“我沒有猜疑你,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覺得我是狠心的人,我不想在你心中,我整個人是冷酷無情的?!?/br> 愛一個人,便低到了塵埃里。 他們之間,本就是云泥之別,岑悅心里面一直都是慌張的。她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幸運,自己喜歡了一個那么好的男人,恰巧這個人也喜歡她。 可這一切偏偏是真的,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陸鶴州,小心翼翼對待這份感情,她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唯一的幸運。 可是陸鶴州說,要和她一起度過幾十年。 陸鶴州眉頭糾結了一瞬。 “我怎么可能那么覺得。”他的口吻十分不可置信,“鄭大家的害你這么慘,你對付她是情有可原的,我今日還在疑惑,為何你輕輕放下,不給懲罰便原諒了她。” 陸鶴州不知道該說什么,“原來你是因為怕我誤會,可岑悅,在你眼中,我陸鶴州就是那般膚淺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