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許你晴空萬里、江山映綺羅、喪尸皇的家養(yǎng)貓、蟲族之撩夫成癮[星際]、我超兇的![快穿]、女配覺醒了(快穿)、總有人想搞辦公室戀情[快穿]、德林那提的魔女、你能不能按照劇情來?、囧死個人了
一同染了風寒,咳嗽聲連天響。陸晨霜和謝書離從小到大斗智斗勇何止八百回合?卻也沒聽他說過這樣的說辭,頓時敗下陣來,只得急中生智搬出師父鎮(zhèn)場:“可我我我答應師父在先,要看好你們!”謝書離:“我能看好自己,我現(xiàn)在只想看看他,我若是不回去,我怕他以為我變了心。”小九往小師叔身上靠:“師叔,我好冷啊,你冷不冷啊。”陸晨霜:“你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設計誘你下山,趁你病要你命!”謝書離:“何須設計?我早就說過,我的命,我的修為,他若看得上眼,我都給他。”小六受不了了:“大師兄,我身上癢癢,抱不住了,要不咱把他丟了吧。”“這是你二師兄!”陸晨霜真是個個都想打,氣得不知道該先打誰。現(xiàn)下顯然還是謝書離的事緊要一點,他瞪眼問道:“你幾時這么缺心眼?”謝書離的長相原本是可以一觀的,不過這會兒一笑起來整張臉都像是抽搐:“這叫誠意。”小師叔渾身一震,擊掌道:“好,丟了吧。”“你們!”陸晨霜氣得想吐血三碗再昏厥過去,“此處還是聆訓臺!你們要反了嗎!師叔,你也清醒些罷!”小師叔知陸晨霜擔憂:“賢侄放心,他既熬過了天雷,這便不算犯戒了。我送他下去,見那位一面,咱們也好心里有數(shù)。”師叔畢竟還是昆侖山中輩分最大的。陸晨霜的幾個師弟背上了滿滿一箱藥,拿板子抬著謝書離,與小師叔一道下山去了。陸晨霜既想看看那妖是個什么德行,又怕自己忍不住動手,釀成大仇,三忍兩忍,在小師叔一再保證回來字字句句都如實轉(zhuǎn)告他后,最終只站著目送他們一行人下山。小六在旁安慰道:“大師兄,你別愁了,且信一回那‘好人有好報’之說吧。二師兄過去沒少行善,五湖四海哪里沒他認識的人?倘若他真的被那妖剝干凈盤纏丟到街上,應該也有人收留他吧?至少能給咱報個信呢?”“……”陸晨霜剛靜下去的心緒又被攪成了一潭渾水。小六再道:“經(jīng)此一回,也好讓咱們知道好人是不是真的有好報啊,值了。”陸晨霜轉(zhuǎn)頭剛要教訓幾句,一見到小六的臉,忽然想起一事:“邵北是不是給了你什么東西?”小六一頭霧水:“啊?邵北?他能給我什么?沒給我東西啊。”“不可能。”陸晨霜感覺邵北應當不會故意耍他,否則不至于三番兩次提起這事。他幫小六回憶道:“你那日去無量山送滄英派的‘潞州誓’,是否在無量山里住了幾日?”“啊?啊!是啊。”小六擠吧擠吧眼兒,“我去放下了誓文,就厚著臉問他們幾個看門的,邵北在不在山中,可否引見,再厚著臉把你叫我?guī)У哪枪尢丘h給他了。他們一定要留我住下,我就……好吃好喝的白住啊,我干嘛不住?所以我就住了幾天,幾小天而已。”當初陸晨霜遣小六去時早就忘了無量山派的山門長什么模樣,直至昨日與邵北同騎回去,他才正眼瞧了瞧。江湖傳聞中無量山派“門檻高”不是空xue來風,那偌大的門頭,造得說是氣勢恢宏、金碧輝煌也不為過,還有他們家那個山門亭,雖為了便于觀察四周,建的是個“亭”的模樣,但大小絕不比一間廳堂小幾分。他打量祁長順時順道也看見了山門亭的內(nèi)角,那處堆著滿滿的大小禮箱。想來值守山門的門生交接絕不會隔夜不上報,而昨日他去山門時還只是個大清早啊,就已堆了那么老些,可想而知就連無量山派一個看門的外門弟子也見過不少好東西。這樣的情景,他叫小六包了一罐糖,上門去問人家前掌門親傳徒弟在不在,還要親自見人家,確實太難為小六了。看在這個份上,他就暫時不予計較小六私自留宿在外的事了。陸晨霜道:“好罷。然后呢?他給了你什么?”“什么也沒給!”小六曉之以理,道,“師兄你想,這個月份正是糖餳價錢最賤的節(jié)氣,一罐可能就十幾、幾十個銅板?你拿去了一罐糖餳,別人即便要回你什么禮,那我也得幫你推了,我不可能接過來啊!這我怎么能好意思拿呢?”“……”陸晨霜深深望著小六。他怎么看也覺得小六說這話不似作假,因為那雙眼睛里分明寫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送就是沒送”。小六不可能有一問再問還敢死鴨子嘴硬的膽色,可既然沒送,邵北的話又是什么意思?他沒送,為什么要說送了?還說什么親手做的?真想耍人,法子能有千百萬種,叫人幾年、一輩子回不過神的都有,何必開這樣一個一對質(zhì)就透了底的拙劣玩笑?邵北在想什么?邵北為什么要說那話?邵北在想什么?邵北為什么要說那話?陸晨霜不明白,一遍遍地想著,在天欲雪庭院里踱了一圈又一圈,一直走到雪地被他踩出了凹陷下去的一道圓環(huán)。他突然駐了足,恍然大悟:難道邵北就是想讓自己這樣一直想起他來?越是想不明白就越想?一直想到忍不住再上無量?找他討個說法?否則從此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全是想他,一輩子再也無心其他事?用心險惡!歹毒!“無量山派真有錢。”小六袖著手,少年老成地嘆道,“那些人穿的衣服是什么料的不必提了,你也常見。可你知道嗎?就連他們睡覺的床褥啊、鋪蓋啊,吃飯的碗筷啊,喝茶的杯盞啊,那都不是一般地方能用得起的。”除床具未領略過之外,陸晨霜深有同感,另外天欲雪的風這一會兒更凍人了。“就是這綁帶不怎么樣。”小六說道。陸晨霜看著天,問:“什么綁帶?”“纏在劍柄上的那個綁帶啊。”小六道,“你說的回禮不會是說這個吧?嘿嘿,我看應當不是了,誰會把回禮的東西帶在身上啊?那邵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接過我給他的糖餳,急急慌慌從懷里拉出一根綁帶甩給我,一句話沒說,捧著糖餳罐子就轉(zhuǎn)身進去了。我看那意思好像是支使慣底下人了,讓我?guī)退麃G了唄。”陸晨霜:“……那條綁帶何在?你丟了?”小六原與大師兄并肩看云,兄友弟恭一派祥和,絲毫未察覺大難臨頭:“哦,我摸摸覺得那編綁帶的線還挺好,看著也挺新的,想著正好我的綁帶該換了。結果換上吧,覺得還不如原來的趁手。”“召劍!”陸晨霜照他屁股踢了一腳,“給我摘下來!”第30章綁帶束于劍柄上,既可防使劍時不慎脫手,又能讓人憑喜好調(diào)整劍柄粗細,是握劍時直接觸碰的地方。若說這條帶子是邵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