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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胳膊,“那是誰一邊擔心熬夜對身體不好,另一邊還和我通宵做`愛?”魏如楓低頭看他,沉默兩秒突然來了一句:“因為cao`你對身體更好。”方亦慈被這話挑弄得手一抖,煙灰直接掉到了地板上。魏如楓已經轉身拿著甜點走了,方亦慈站在原地含了一口煙,快步上前從后面扳過魏如楓的肩膀,趁人不備照著嘴吻了上去。魏如楓有感覺到淡淡的煙味進入口腔,接著方亦慈吻著他深呼吸了一下,于是嘴里只剩下了薄荷爆珠甜絲絲的涼。方亦慈憋著氣離開了魏如楓的唇,然后戲弄般地把過肺一圈的煙吹到魏如楓臉上。“那您今天別去健身房了。”他笑得眼睛狡黠。等方亦慈把魏如楓弄得又去洗一遍澡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方亦慈拿手機想看新聞,剛一解鎖,發現自己收到了十幾個人同時發來的聊天消息,各個都是咆哮體。方亦慈一頭霧水,點開了安望舒那看起來最正常的聊天框。“你要火,看微博。”方亦慈皺著眉點開了安望舒一同發來的好幾張截圖,發現是前不久那個微電影大賽的官博上傳了獲獎作品,同時附上了獲獎者的照片。雖然方亦慈的長相在其中尤為顯眼,但這種事完全不至于引來圈外人的關注。他觀察了一遍熱搜榜的關鍵詞,看到了兩個公司簽約的新人演員名字,于是明白過來應該是公司花了錢在營銷,給他貼的標簽就是“明明可以靠顏值,卻偏偏靠才華”這么一句過時且土味兒濃重的話。嘖,買的營銷團隊一點水準都沒有。他明明就是完全可以靠顏值吃飯!不過方亦慈倒是并不反感公司的這種做法,畢竟幫他長點名氣也不是壞事,只要別過分炒作,安安靜靜地等這波熱度過去就行了,再怎么說他以后還是要靠作品面對觀眾的,一張臉是否曝光都無所謂。然而他顯然低估了網友的熱情,在一些營銷號相繼轉發后,他的微博在短短半小時內瘋狂漲粉,迅速破萬。私信也爆滿,卡得他手機直接自動重啟。再開機時,方亦慈看了看那些對自己表白的消息,然后發了條微博,廣而告之:“像我這么帥的,肯定已經有男朋友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好像讓大家更興奮了。他沒料到的是,網友們順藤摸瓜翻了他的關注列表,把所有資料卡顯示男性的人都挨個視jian了一遍。毫不意外地找出魏如楓的號,紛紛截圖評論給方亦慈:“臥槽,身材這么好的請務必介紹給我!”“這是個直的吧直的吧?嗚嗚嗚給個機會啊哥哥。”“應該就是這個了,配一臉,祝福二位。”方亦慈立刻拿過魏如楓的手機登錄他微博,把相冊里的自拍刪得一干二凈。然后統一回復:“別盯著了,你們沒機會,這是我的。”底下評論一半哀嚎一半尖叫。魏如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方亦慈把這事跟他說了,他就不以為然地去吃草莓水果撻。方亦慈根據自己對魏如楓的了解,認為他雖然表面云淡風輕,但內心一定很他媽的竊喜別人夸他身材好。呵呵。方亦慈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魏如楓,他起身走過去,捏著魏如楓的下巴,生氣地把他嘴邊沾上的一圈糖粉舔了干凈,然后居高臨下地丟下一句話:“都是我的。”魏如楓覺得莫名其妙的,扶了下眼鏡,然后動刀切了一塊草莓多的遞給他,“你不是說不吃嗎……”方亦慈瞪了他一眼,伸手蹭了點奶油抹到了魏如楓的臉上。再晚些的時候,安望舒憤怒地給方亦慈發了條消息:“媽的這幫鍵盤俠可太過分了。”方亦慈擔憂:“怎么了?”安望舒解釋:“拿著我照片問我是不是整了容。”方亦慈放心:“你不是一直被別人說整過嗎,現在還至于生氣?”安望舒回答:“我他媽生氣的不是這個。”方亦慈疑惑:“那是因為什么?”安望舒怒罵:“是他媽的有人把顧泉的照片找出來,說這是我整容前——這他媽也太侮辱人了吧?!啊?拿顧泉照片?啊?隨便找個蛇精男的照片說那是我整容前也行吧!cao`他媽,拿顧泉的,啊?!”方亦慈理解:“嗯,這確實就過分了。”轉天公司那邊來人聯系了方亦慈,通知他目前“新導演計劃”已經全面開展,有一部中日合作的翻拍電影版權可以簽給他的工作室。方亦慈先去看了原著大綱,拍出來基本就是個節奏緩慢清新治愈的調子,他這種動不動就喜歡暗黑反轉的來當導演顯然不太合適。所以他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魏如楓。魏如楓聽他回去以后說完,想了想說:“可我嫌累啊。”方亦慈摟著他脖子,一邊親他一邊哄他:“累的活兒我當副導演替您干呀,順便下雨給您撐傘,餓了給您買飯,帶核的水果削干凈放碗里,演員我選最懂事的不讓您生氣——這樣行不行?”魏如楓盯著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漆黑的瞳仁溫柔得像是包裹了整個浩瀚宇宙。“我也不想你累啊。”今天的魏如楓也依然在擔心方亦慈會不會過勞死。方亦慈想想也是,自己確實做不到所有事都親力親為,再加上工作室之后還有一系列繁瑣的事務,就算魏如楓幫他處理一些也還是人手不夠。于是方亦慈深思熟慮后,決定給自己招個助理。他一通電話把熊之漁叫了過來——她現在和安望舒合租在另一棟公寓,畢竟她沒什么生活常識和社會經驗,暫時還需要被安望舒稍微照顧著,方亦慈覺得正好可以趁機會鍛煉一下她。方亦慈倚在沙發上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抬手指著她說:“你,既然來到了大人的社會,就要遵守現實世界的規則。”熊之漁似懂非懂地點頭。方亦慈大手一揮命令道:“你,給我當助理。”熊之漁愣了:“我不是你的女演員嗎?”方亦慈早就想好了一套條理清晰的說辭:“女演員怎么就不能當助理了?你看安望舒,作為一個后期,還能兼男演員,兼女演員,兼女演員替身;你看顧泉,作為一個攝像,還能兼燈光,兼場記,兼道具,兼吉祥物……你一個女演員,怎么就不能給我當助理了?”魏如楓在旁邊聽著,感覺混進去了點什么奇怪的東西,但是仔細一想卻找不出錯誤。熊之漁也覺得有道理,于是被方亦慈說服了,問他:“那給你當助理要干嘛啊?”方亦慈:“給我揉肩,為我點煙。”熊之漁:“你他奶奶的這是找丫鬟呢?!”方亦慈:“難道不行嗎?給我當丫鬟你是掉價了怎么著?”熊之漁:“我是女演員啊!你唯一一個女演員啊!”方亦慈被她那“唯一”倆字深深地刺傷了,辯解道:“女演員都是從助理做起的,你沒玩過橙光游戲嗎?”熊之漁搖頭。方亦慈覺得這樣說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