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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有點冤屈:“你百度百科上寫著的,喜歡喝的飲料是,不加糖的牛奶和不加冰的橙汁。”陳家樺哈哈大笑,調戲說:“可你怎么不替自己的巧克力再爭取一下啊……”互相對視,秦覃懂了陳家樺的意思。他們大抵是因為太相似了,所以才彼此吸引。乍一看性格迥異,卻同是S極,就像他們的性別,給了愛,便也給了阻礙。三魂七魄歸位,臉紅成小蒸包,秦覃勾住陳家樺的尾指,小聲說:“家樺,你再問一次唄。”“好好。”服了這大寶貝了,陳家樺理理西裝邊角,莊重地問:“秦先生,我們結婚吧,好不——”最后一個“好”字沒說完整,秦覃便猛點頭,像是把法官手里的錘子,從此判決,他倆必須一生一世,一狐一狗,永不別離……一錘定音后,秦覃如同夸壞了的小孩,頗為“奇貨可居”,扭扭妮妮地說:“那那,哪怕我就是個沒用的富二代,你也不準離婚。”陳家樺挑眉,把人逼在凳子上,硬是將一米九的人,桎梏在自己手臂之間。他搖搖頭,“嘖”一聲,說:“行行行,不離婚不離婚。我會對大寶貝好的。”速即,陳家樺邊拍背,邊吻上他的大寶貝疙瘩。秦覃這才恍然察覺,家樺似乎有什么不一樣了。總而言之,是變帥氣了的,秦覃糊里糊涂地想。84.兩人吻到了床上,獨層套房的床鋪很大,大到陳家樺覺得,秦覃每一下頂弄,都像在開墾荒地。他從秦覃蠕動的喉結,摸到了浸汗的人魚線,再到叢生恥毛掩護下的雄性根本。陳家樺愛這個和自己擁有相同器官、相同性征的人。他不知道,人類到底有沒有靈魂這么一說。他只知道,如果沒有秦覃,他必然逃不開,活成另一個伍慶明的宿命。六年來,秦覃是吊在驢子額前的胡蘿卜,晃呀晃的,而陳驢子每天問自己三百遍:“蘿卜是真的嗎?”直到現在,腰窩被緊緊捏著,臀部的rou團在撞擊里抖了抖,秦覃勃起的“大蘿卜”捅入他的身體里,進出反復。他聽著秦覃在自己耳旁一聲又一聲的:“愛你,好愛你……”陳家樺驟然覺得,酒店門口那幾十名蹲點記者也好,網絡上那三節火車廂都裝不下的黑子也罷,愛說他賤,那就賤吧。他也的確十惡不赦,秦覃曾經說過:“騙吧騙吧,我不在乎。”這里面有多少孤注一擲的深情。以前的陳家樺全然看不見。他只顧舔自己的傷口。真是自私自利,偏激自封——“唔啊!”不滿意小狐貍的走神,秦覃胯骨一挺,先是猛進緩出,把人cao得發軟,再將人抱在懷里,一顛一顛研磨。秦覃很有耐心,陳家樺也不急,兩人就這樣摟著抱著。高潮是緩慢綿長的,在他們的濕吻中噴發,也在他們的眼睛里融化……事后,他倆靠在床上,打情罵俏,麝腥味很快被一股酸臭味蓋過。陳家樺想起什么,扒來錢夾,邊數邊絮絮道:“這是我的中行卡,這是我的建行卡。我片酬不高,代言沒什么,活期定期,湊一塊百來萬吧。我一般坐保姆車,自己名下沒車。唔,鄉下有一層氨水池拆后的自建房,賣不出去,征地也不會征到。另外,每年有交十萬塊,買了保險,包我生養死葬的那種。”自述家底過后,銀行卡成了燙手山芋,兩人敵退我進幾百招,秦覃望風披靡,捧著兩張銀行卡,如同當了回搶老人家拐杖的村痞。“拿好。密碼是110216。”陳家樺是覺著,既然要組小家庭了,他除了演戲,理財投資一概不懂,把錢交給秦覃再好不過。陳家樺掐扁秦覃悶悶不樂的嘴唇,問:“當慣了金主,看不起我這點小錢嗎?”秦覃只好乖乖把卡收好,錢他是不會用的。只是家樺這樣做,活像小動物將囤積的過冬糧食,全掏出來了,但又兇巴巴地說:“吶,貪吃鬼,都給你。”這么一想想,秦覃渾身舒爽,快活得幾近升仙。然而,升仙之前,他需要解決一下凡人俗不可耐的煩惱。挪了挪狗屁股,秦覃嘴巴微微翕動,指尖卷著被角,迂緩地說:“家樺,我問你一個問題哦。呃,我的初戀不是知衡嘛。”陳家樺左眼一瞟,端看小土狗。秦覃硬著頭皮,又道:“我和知衡是年少無知。但是就其實啊,很多人都說,初戀是特別的。我我我不是說知衡是特別的。我的意思是,呃就很想知道,家樺你的初戀是怎,怎么樣的……”陳家樺噗嗤一笑,隨后眉目、雙肩松罷下來,他的雙眼里,漫開了湖澤,澄澈見底,他說:“我的初戀啊,是個很好很好的人。”85.“啊這樣……”秦覃撓撓頭,又覷著小狐貍的神色,問道:“那他、他好在哪呀……”據秦覃所知,自伯克利應用數學專業休學后,霍東遲二十一歲,便接手秋駿。雖則作風凌厲,頗多爭議,但幾回股價插水、代理毀約,都是他一力扛下來的。A城圈子里,談起他秦覃,老一輩實業家會喲呵一句:“這不老秦的兒子嘛。”而談起霍東遲,就僅僅只是“業界新貴”霍東遲。雖從不人后妄議,但秦覃也必須公正地承認霍東遲的出色。而陳家樺,煞有其事地尋思片刻,才說出第一點來:“他體育運動很厲害的,游刃有余又樂在其中。”默默攀比,秦覃企圖走后門,狡詐地為自己添砝碼:“家樺,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啊,我十四歲就是擲鐵餅國家一級運動員了,高考有20分加分的。啊對,還有空手道,是黑帶三段。”瞧見小土狗扥起的三根手指,陳家樺憋笑憋得胃抽筋,嗯嗯點頭,又說出第二點:“他心底很善良,方圓幾里的流浪貓都把他當米飯班主,更別提攙扶老人這些了。”想想貓過和姑姑,以及A城少年義工紅花獎,秦覃勝不驕敗不餒,偷偷給自己加了一分。小土狗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卻不知道這世上最貴重的,其實是他金子一樣的心。秦父秦母未必不清楚,秦覃這種心性,從商會挨苦頭,會吃善虧,但誰忍心啊,誰忍心毀掉,誰又忍心告訴這位少年:“世事腌臜齷蹉,你不要天真了。”陳家樺就更舍不得了,他扳過秦覃的臉,印了上去。正排列自己和霍東遲的swto優劣勢競爭分析模型呢,小狐貍兀地索吻,秦覃失措不過三息,便投入到這一吻中來。今晚,他倆吻了一次兩次三次無數次,往往一對望,兩顆腦袋就越靠越近。舌頭交纏,喘氣之間,秦覃不死心地問:“他帥嗎?”額頭相抵,秦覃硬朗的五官放大在自己眼前,陳家樺很確定地點頭,大聲答道:“帥!”秦覃犯酸了,皺著鼻頭“哦”一聲:“那那,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