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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快速在許良臉上親了一下兒,緊接著變回原形——十幾米長的蟒蛇,全身覆蓋著碧綠的鱗片,背脊處還散落著零星的藍(lán)色斑點,就像天上的星辰映照著夏夜的苔蘚。蛇身浮著一層霧色的微光,朝許良卷繞上來。“閉上眼睛。”子衿說。許良應(yīng)了一聲,卻仍舊看著屏障外的常凈。常凈手中白光一晃,破開了屏障,“傻良!”許良朝他拋出一個飛吻,“常小貓,不要想我。”身邊景物忽然一晃,接著被濃郁的黑暗所取代,視野中空無一物,許良有些走神兒,不久后聽到子衿說:“到了。”地上散落著很多濕漉漉的卵石,石縫間生長著翠綠的苔蘚,光線很暗。這里好像是間屋子,但更像個山洞。子衿保持著蛇身,把許良帶進(jìn)嵌在墻壁上的洞口。洞里又涼又潮,鋪蓋著半干的水草,散發(fā)出一股河泥的腥氣。蛇頭攀著許良的肩膀,繞過半圈,用滯澀的鱗片蹭弄著皮膚,同時,蛇尾靈活地從雙腿之間穿出,在腰際繞過一圈又回到胯間,尾尖一揚,挑斷了腰帶。蛇尾繼續(xù)向下,推開了拉鎖,s形圈繞著在某處滑動,“你以前很喜歡這樣跟我做。”子衿說著重新幻出人形,勾著許良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不過這次算了,怕你受傷。”許良衣襟大敞,腰帶繃斷,牛仔褲拉鎖落到最底,露出里面輕薄的布料,而子衿則衣冠楚楚,白襯衫一直扣到領(lǐng)口,一副等著被人探索的模樣。許良從善如流,隨手解開了領(lǐng)子最前端的紐扣。洞**里沒有燈,只有從頭頂灑落的一線月光,剛好照在領(lǐng)口,許良低頭看著子衿,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常凈。常小貓不愛拘束,穿襯衫永遠(yuǎn)不扣領(lǐng)子,脖子半露不露,讓人很有沖動扯開剩下的扣子……“啪”的一聲輕響,第二顆紐扣在許良手中崩開,子衿的胸腔夸張地起伏著,呼吸聲混合著水草的腥氣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翻卷。子衿抬手環(huán)住許良腰身,攀著他后仰身體,腰肢彎成夸張的弧度,在許良身下很有節(jié)奏地擺動,露-骨地撩撥著,好像再碰一下兒就會呻-吟出聲。許良的手指在子衿領(lǐng)口處勾畫,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借著微弱的光線審視他的表情。子衿的半睜的眼中透出迷離的渴望,兩邊視線相對,他忽然勾著許良的后頸使力,把他拉進(jìn)自己,仰頭吻了上去。在嘴唇即將碰觸的瞬間,許良稍微側(cè)頭躲過,子衿發(fā)出一聲略帶失望的嘆息。與此同時,地面猛地一震,洞**外閃過一道青光。常凈的聲音同時響起,“給我滾出來!”子衿又嘆了一聲,下一秒已經(jīng)變回原形沖出了洞**。兩股妖氣撞在一起,爆出一道道激飛的氣流,氣流之中,凈符帶著強大的靈力縱穿而過,直擊蛇身。蛇尾用力一甩,擋開了凈符,但自己也被靈力彈開,重重撞到了墻上,擊碎了幾塊青磚,背脊鮮血迸濺。常凈瞥了子衿一眼,直接鉆進(jìn)洞**,居高看著許良。子衿:“我會想辦法再去找你,今天就此別過。”說著化成一道亮光,離開了這里。許良在身旁拍拍,“你把他趕走,是要替他來嗎?”常凈:“起來,跟我回去。”許良伸手:“起不來,扶我一把。”常凈臉色鐵黑,“你受傷了?”“嗯。”許良說著咳了兩聲。“我看看,傷在哪兒了?”常凈蹲下,視線在許良身上迅速掃過。許良抓著常凈的手掌貼上自己心口,“這里。”常凈以為許良身上的毒又復(fù)發(fā)了,忙扯開他的領(lǐng)子,借著凈符的光亮查看,但胸口光潔,根本看不到一點兒淤痕。常凈當(dāng)即明白自己又被耍了,捏著衣領(lǐng)的手指逐漸收緊,另一手握成了拳頭,只等對方再胡扯一句,就把他揍成rou餅。結(jié)果許良什么都沒說,看著常凈沉默了片刻,左手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右手則拉著他的腳踝用力一扯。常凈幾乎忘了許良的力氣,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地上,緊接著感覺到身上一沉,居然被許良整個人壓了上來。許良低頭看著常凈,目光就像撞向蛛網(wǎng)的飛蟲一樣,掙扎著停留在他的唇上,想試試貼上去是什么觸感,更想嘗嘗伸進(jìn)去是什么滋味。常凈猛地一拳朝許良揮出,許良用手接住,心中的邪火轉(zhuǎn)為手上的蠻力,硬是把常凈的胳膊壓過頭頂,牢牢按在地上。常凈罵了一聲,又弓起膝蓋反擊,卻也被許良用身高的優(yōu)勢加以壓制。許良壓著常凈,就像一頭獅子壓著一頭黑豹。常凈臉色陰沉,“別以為我不會跟你動手。”許良的視線在常凈身上盤旋巡視,心中翻騰著無法抑制的沖動,想把常凈的衣服扯爛了撕碎了,讓他在自己身下喊叫求饒。反正也快死了,就算常小貓事后要打要殺,他也不算吃虧。“我說過,大不了你把我弄死,大家一了百了。”許良壓低聲音,湊近常凈,“不過在死之前……這里,需要你來解決一下兒,本來可以讓蛇妖負(fù)責(zé)解決,但你把他趕走了,這就變成了你的責(zé)任。”許良那塊兒確實精神異常,常凈聽到這話嘴角抽了一抽,“你還真的很會作死。”“反正這身體是傻子的,小時候你能教他擼管兒,現(xiàn)在就不能教他實戰(zhàn)?”許良說著一把扯開常凈的衣領(lǐng),視線順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上,掃過嘴唇落進(jìn)眼中。如果說子衿的目光是剛抽芽的春藤,那常凈的目光就是長滿尖刺的荊棘。許良回想著把子衿壓在身下的感覺,再看此時此刻的常凈,下意識地暫停了手上的動作。許良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強烈的念頭,總有一天,他要常凈收起驕傲,心甘情愿地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今天的子衿一樣。念頭還來不及形成相應(yīng)的畫面,許良就覺得眼前一黑,聽到一聲悶響透過自己的額角傳入耳中。常凈這一拳出得很猛,許良甩甩頭,只覺得眼前的畫面東搖西晃。第二拳緊隨其后,許良本能地用左手擋住,右手則憑感覺捉住常凈的手腕,限制住他的行動。但常凈下半身也已經(jīng)脫離了許良的控制,剩下的一手扯住許良的領(lǐng)子將他拉到身邊,同時蜷起膝蓋頂在腹部。許良咳了一聲,惱火壓過了其它情緒,手上也不再留情,拳頭直接砸向常凈。常凈的格斗技巧是從不斷的嚴(yán)格訓(xùn)練中累積來的,且不論速度還是力量都絕不輸給許良,但許良天生有著敏捷的反應(yīng)力和爆發(fā)力,加上常凈不敢下手太狠,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相招呼了幾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