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7
這爵位也保不住了。明湛聽聞此事,對阮鴻飛道,“忠義侯府養出這樣的蠢貨,嫁給付家,看來,不僅僅是坑了付家一頭,連自個我家也沒落下。”宗人府查證與忠義侯府自家查證,其間差別,仿若天地!而很快,浙閩總督邵春曉以權謀私案,也已有了極大的進展!183、更新...誰也沒有料到忠義侯有這樣一個坑爹的meimei。就是忠義侯也沒想到,最后,把自己拖坑里去的人,竟然是鳳凝霜。鳳凝霜一句話,讓原本忠義侯府辛辛苦苦壓下的局勢再起波瀾。忠義侯知道這事,險些氣得吐了血。鳳凝霜在路上已被鳳凝雪教訓的自知闖了大禍,臉色雪白,回了娘家看著自己大哥直掉淚,一幅愧悔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忠義侯擺擺手,無奈嘆道,“你這個脾氣,好自為之吧,大哥怕再也護不住你了。”要說對鳳凝霜,忠義侯真沒虧待過她。一母同胞的meimei,就近嫁在湖廣,兄妹關系不錯。這年頭兒,女子出嫁,娘家比夫家還要可靠。忠義侯對鳳凝霜的照顧,肯定要超過嫁在帝都的鳳凝雪。鳳凝雪嘆口氣,“大哥不如去永寧侯府走一趟。”望著忠義侯疲憊的側臉,鳳凝雪道,“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忠義侯府久在湖廣,與湖廣各方面都熟。不過,在帝都就顯得生疏了,再怎么也比不得久居帝都的永寧侯府人脈廣闊。這件事,若是由宗人府插手,馬上就會有落井下石、混水摸魚的,忠義侯府幾輩子的老臉就沒了。更有甚者,哪家沒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查出來,怕是祖宗的基業就得毀在他的手里。忠義侯冷不防打了個寒顫,卻又在心內自我安慰:不會不會,哪怕太后娘娘看著衛氏的面子,也得給忠義侯府留幾分臉面呢。可忠義侯轉念一想,他對衛太后的把握還真不是很大,忠義侯大婚后在帝都住了十幾年,與衛太后并不陌生。衛太后與衛氏雖然是親姐妹,不過衛太后自幼養在坤寧宮,后來嫁給鎮南王,其才干并不僅僅局限于內宅后院。當年,鳳家兄弟想掌權,最重要的一戰就是與方皇后戾太子之爭,這期間,衛太后充當了什么角色,還真不好說呢。再者,這女人也怪,兒子雖做了皇帝,可丈夫還是云貴鎮南王呢。她倒好,也不管丈夫死活,立時就自云貴起到帝都做起皇太后來。所以,有些對皇室看不過眼的,常以此諷刺,說是,“一家三口,兒子做皇帝,父親做藩王,母親是太后。論起來,藩王與皇太后竟是一家子,不知情的,還得以為luanlun了呢。”反正種種酸話,大家私下一說就罷了,只當過過嘴癮。當初,這女人自云貴過來,滿朝大臣都不同意她進宮做太后,偏偏人家就有這個本事順利入主壽安宮。還有善仁堂的事兒,不說別人,就忠義侯雖看不慣女人出風頭兒,不過,善仁堂的確是利國利民,多少地方的百姓都盼著建善仁堂呢。這怎么看,衛太后都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兒。她一怒之下命令宗人府徹查忠義侯府的案子,怕是另有深意哪。已經事關身家性命了,如鳳凝雪所言,這時候,還要顧什么臉面,能保住爵位才是頭等要事。忠義侯起身就要走,鳳凝雪攔了一把,提醒道,“大哥,先去看看嫂子。”“瞧我,都糊涂了。”親兄妹,倒不必說什么客套的話。這事兒萬不能拖的,忠義侯一面往衛氏的院子去,一面感嘆,若是兩個meimei的智商平均些,也無今日之禍了。望著兄長匆忙的身影,鳳凝雪臉色黯然。爵位自然重要,不過忠義侯之爵,由自己大哥襲爵,與由自己侄子襲爵,其間差別,何止天壤。好在她與衛氏關系一直不錯,如今鳳凝雪只得這么想。丫環又來報說老太太身上不好,鳳凝雪無暇失意,只得收拾心情過去勸慰母親。夫妻就是這樣,哪怕關系再冷淡,也有著屬于共同的利益。對衛氏而言,最大的利益,莫過于忠義侯爵位一事。忠義侯過來,并未提及爵位之事,甚至連宗人府要另查衛氏中毒一案都未提,只是細問了鳳明立關于衛氏的身體恢復情況,便命鳳明立好生侍疾,轉身走了。衛氏一直在床上養病,消息自然不比以前靈通,還問鳳明立,“侯爺就問了這些?”“嗯。”鳳明立想了想,道,“我看父親臉色不大好。”衛氏沒說什么,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鳳明立襲爵已在眼前了。只有把這件大事落實下來,衛氏才算放下心來。忠義侯是來道歉的。若想請動永寧侯府,事情前因后果就得說明白。先前為了忠義侯府的案子,永寧侯府是出了力氣的。剛把事兒壓下去,怎么又鬧大了?總得有個原因吧。而且這事兒瞞不過,早晚得露出來。若是永寧侯府自別的渠道知曉鳳凝霜竟敢在衛太后面前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那兩家的關系就算徹底的掰了。當然,閨女還是閨女,外甥還是外甥,不過忠義侯這個做女婿的,就要另當別論了。所以,鳳凝雪提醒的很對。事情已經出了,切不能讓永寧侯府誤會。至于爵位,不論是自己做,還是兒子承襲,都是在鳳家人的腦袋上。有父子大禮約束,鳳明立性子溫和,并非跋扈之人,忠義侯也是放心的。老永寧侯是何等人物,聽忠義侯合盤托出,臉上竟不見一絲怒容,反是笑了,“嗯,這樣爽直的人倒是不多見了。”與忠義侯恨不能割了鳳凝霜的舌頭不同,老永寧侯倒是感謝這姑娘,多難得啊,省了他多少事兒啊。只是忠義侯現在真有點兒驚弓之鳥的意思了,他看到老永寧侯不怒反笑,怎么看都覺得那笑帶了絲絲諷刺。由此,心下更為忐忑,“家妹實在不像話,惹得太后娘娘動怒。如今,我也想明白了,如今我年歲不小了,也想學學岳父靜時賞花,閑時遛鳥,神仙一般,悠游自在。明立也大了,家里的事,就讓明立學著打理吧。我想著,明日就上本讓爵。”老永寧侯依舊不動聲色,擺擺手嘆道,“咱們雖是翁婿,你卻是宗室出身,身份不一樣。這樣的大事,還是你自己做主的好。不過家里的人,像你家老太太,你也得跟老人家商量商量呢。明立生性淡泊,并不是熱衷名利之人哪。”忠義侯言辭懇切道,“正因如此,這事兒我未曾與他提起,否則依那孩子的性子,心里怕要多想了。”這話倒是有幾分真意,老永寧侯多少年的風雨走過來,一句話,真情還是假意,他一聽就知。如果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