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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他意指中原,卻因為與蘇折的糾纏放棄了自己的企圖,但他又能夠當著蘇折的面就顯示出對自己的欲望。

蘇折說這是他的赤誠之心。容塵只覺得他蠢。

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容塵不解。

容塵一瞬間的疑惑太多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于是他就只好看著胡爾。

胡爾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他突然伸手捏了捏容塵的臉,嘆道,“容塵,你怎么這么可愛。”

容塵的驚訝大過憤怒,他的語氣仍舊是平淡的,“胡教主,我動不了了。”

胡爾的手滑到他細長雪白的脖頸處,語氣歡快輕佻,“我知道啊。”

容塵此時倒鎮靜下來了,“你一開始就是沖我來的。”

胡爾貼到容塵嘴邊,伸出舌來細細描摹了一遍他的唇,卻不肯再回答他的問題了。他的手仍放在容塵的后頸上,整個人都坐到了容塵身上,姿態妖嬈嫵媚,仿佛妓院里自薦枕席的妓子,他濕漉漉的舌尖一時似毒蛇吐信般滑過容塵的耳垂,一時又熱乎乎地含住容塵的舌尖糾纏,他黏糊糊地問道,“容大俠可愿隨我去?”

容塵還未回答,便暈了過去。

容塵醒來之后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他眨了眨眼,才意識到自己眼前蒙著黑布,全身乏力,不能動彈。

他試著運氣,體內毫無反應。

他聽見面前一聲輕笑。是胡爾。

事到如今,容塵也不見驚慌。他轉了轉頭,似乎在確定胡爾的位置。然后他問道,“這里可是云水城內?”

胡爾頓了頓,才應道,“容大俠說是,那就是了。”

容塵點點頭,不再說話。云水顧,無定山,青陽劍,江湖形勢向來波云詭譎變幻莫測,唯有三大家能屹立其中百年而不倒。而顧家以城為名,其勢如何可想而知,顧子修乃是顧家家主的第三子,他三日后大婚,半個江湖的人都要來湊個熱鬧,這幾日云水城里魚龍混雜,的確是藏人的好地方。

可問題是,為什么是他呢。這個時候你在云水城藏誰都可以,可為何偏偏是無定山容塵?這太不聰明,就算蘇折與顧子修不著急,顧家也不會讓無定山因此事與云水城生出嫌隙的。

容塵還未理順其中的關節,就感覺到一具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

胡爾跨坐在容塵身上,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撫過遮住他雙眼的黑布,語氣中似乎很是遺憾,“容大俠,你可知你認真思索的樣子,特別好看?”他的拇指滑過黑布,落到唇上,“尤其是那雙眼睛,無波無瀾,看得人心里癢。怎么那樣一雙眼,就看不見蒼生萬物、俗人如我等呢?”

他這一問倒是十足的幽怨纏綿,但話音未落他的兩指已徑直插入容塵口中,捉住了容塵的舌尖呷玩起來。

容塵一身白衣,長發披散,渾身上下渾不能動,只有口唇微張,粉舌與手指糾纏其中若隱若現。

胡爾興致勃勃地看著容塵,像是稚兒天真地看著自己新得的玩具,既期待著它帶來的愉悅,又忍不住想要嘗試它所有的樂趣。

胡爾解開了容塵的衣裳,把容塵的雙手綁在床柱上,然后撫摸著容塵緊致有力的身體,親吻遍他的全身。胡爾像狩獵的野獸緊盯自己的獵物,安靜地等待著他露出弱點的那一刻,然后欺身而上,咬斷他的喉嚨。

可惜容塵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的身體掌握在胡爾手中,臉上卻仍是高潔不可欺的圣人模樣。

胡爾百般手段使盡,終于還是忍不住嘲道,“容大俠在蘇折身上,也是這么一副死人相?”

他忽然解開了容塵眼前的黑布,等他慢慢適應睜開了眼,才笑瞇瞇地問道,“蘇折在床上那么sao,你都怎么和他玩?”

容塵自然是不會回答的。

胡爾也無所謂他答不答。他慢條斯理地解自己的衣裳,邊解邊嘆道,“可惜了你一副好皮囊,偏偏木頭一樣,蘇折若不是真心喜歡你,怎么能讓你上了他的床。”他把衣服隨手一扔,雙手捧了容塵的臉親了一口,“容大俠還是好好看著學一學罷。”

說罷一挺身,攬著容塵雪白的身子動了起來。

容塵只覺得一股濃香襲來,將他之前聞到的桂花香氣都遮住了。他恍惚中忽然記起了今日已是九月十二,云水城滿城的桂花開得正好。

蘇折早他幾日來到這兒,他最喜桂花,恰好月滿花繁,他該多歡喜。

02

九月十五日,顧家三少爺大婚。

整個云水城家家戶戶都掛了紅布,人人都似自家人在辦喜事,見面都要賀句恭喜。

倒是真正娶親的顧子修卻沒那么高興。他皺著眉頭問眼前的顧家管事,“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那管事搖搖頭道,“沒有。屬下已經派人詢問過四處守門人,這五日內都不曾有人見過容公子。城內這幾日實在太亂,眼下也不好大肆張揚此事,因此只能暗中查訪,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顧子修點點頭,道,“你繼續暗中查訪,一有消息立即報給我。”

那管事猶豫了下還是問道,“三少爺……此事不用告訴老爺嗎?”

顧子修看他一眼,道,“我會親自去說。你不要多事。”

那管事退下了。

顧子修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蘇折,“……待婚宴結束,我會親自帶人去查。”

蘇折笑了下,“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還是好好的當你的新郎官吧。容塵他閉關多年,幾乎要與世隔絕,能有什么人特意沖著他去呢?”

他這話與其說是在問顧子修,不如說是在問自己。

顧子修與他倆相識多年,對他們之間的事情也大概了解,聽蘇折這么說就知道他是在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了。

他覺得有點好笑,但轉念一想卻又想為容塵嘆口氣。他拍拍蘇折的肩,道,“你放心,容塵也是我的摯友,他出了事我不會坐視不理,更何況這是在云水城。”他想了想又寬慰道,“何況他也不一定就是出了事。他工夫比你我都好許多,江湖上能正面敵過他的人不多,說不定他只是路上有事耽擱了也不一定。”

蘇折并不答話,卻笑道,“前頭那么多人等著恭喜你呢,還不快去。”

顧子修推門出去了,正好碰見蘇朗往這邊來。蘇朗拱手賀道,“三少爺新婚大喜。我師兄可在房間里?”

顧子修笑著應了,蘇朗又拱拱手便進去找蘇折了。

顧子修對這位青陽派的新起之秀印象并不深刻,只記得他小時候老是跟在蘇折身后,圓鼓鼓的臉上總是帶著笑意。顧子修年少時還曾和容塵打趣過,說他們二人身世差不多,性子也差太遠。

“他就和個小哈巴狗似的,天天眼巴巴地跟著蘇折。你臉上一百年都看不見個笑模樣,對我這樣的俏郎君也沒個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