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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鞭子就馴服了那兩頭獅子,然后騎在它們身上以呈威風,然后用利劍刺穿了兇猛的巨熊咽喉,還活生生地剝掉了它的皮。觀眾們并沒有時間哀悼那些死去的獵手,只忙著為奧阿的勝利而高呼,他們對他驚險而踴躍的表演報以熱烈的鼓舞,有些情難自抑的年輕貴婦甚至把頭巾和手帕往舞臺上拋去。而現在場上的這位“狼孩”則是最后的表演。奧阿要表演的是馴化的過程,而傳說中野“狼”一旦被放出籠子,即使是技藝再精湛的獵手也難以駕馭。奧阿一開始被敏捷的少年追的滿場亂跑,小腿也被對方尖利的牙齒咬傷。然而這位狼少年,卻沒有估量清楚對方的實力,就直接撲倒了男人。敏捷而瘦弱的身體在近身可謂毫無優勢,他稍稍不注意就被奧阿反身壓到了身下。一旦占了上風,健壯的獵手就立刻用木棍狠狠擊打著少年的背部和四肢,讓他身體麻痹下來。那痛苦地嚎叫響徹了整個斗獸場,木棍之后是鞭子,鞭子之后是鎖鏈。完全制服之后的下一步就是侵犯,奧阿那黝黑的駭人性器直接頂入狼孩生澀的后xue時,四周爆發了如雷的歡呼與掌聲。“啊……啊……”只有斯波魯斯在聆聽著那響徹天際的憤怒與仇恨之音,少年痛苦的哀嚎撕心裂肺,像是閃電之后的驚雷在他耳邊炸開,這讓斯波魯斯的鐵石心腸裂開了一道口。皇帝現在面帶愉悅的笑意,也加入到了歡呼的眾人之中。在身著華服的人群之中,不知道是否只有他一個人身體發涼,渾身顫抖,雙眼還泛著淚光。舞臺上正在被馴服被侵犯的少年與他是同鄉,和他有著一樣的膚色,一樣的發色,一樣都是羅馬人的玩物。因為他是被馴服的“獸”,所以得以坐在這里去欣賞對方的丑態。因為他“聽話”,所以得以庇護在當權者的羽翼之下。那雙毀掉他的始作俑者的手伸到了他面前,輕輕地幫他拂去了眼淚,“你居然會因為這種表演而哭泣,真可憐。”“我很膽小,陛下。”他感覺自己冷冰冰的語氣毫無說服力,可事實就是如此,他是個懦夫。第六章“貞女”褻瀆“假如一個處女失去了她的貞潔,她將再也無法供養這火焰。假如祭火衰退,伊戈羅納克會重回人間。”皇帝那赤裸裸的眼神弄得他心慌意亂,于是他干脆直接埋進了男人的懷里,以此能夠避免直視對方的目光。他被打扮成這個樣子僅僅是為了滿足皇帝的惡趣味,男人的性器似乎因為剛才的表演而興奮地勃起,隔著潔白的布袍在他腿間摩擦,然而只是逡巡在邊緣并沒有深入。“矜持一點。”男人小聲提醒到。對方要求他扮演“貞女”的角色,是因為這樣會更有征服的趣味。那些冷冰冰的女祭司們在皇帝看來非常無趣,而且那并不是他有權力就能夠勾引到的。她們把生命與愛都獻祭給了純潔的圣火女神維斯塔,女神拒絕所有男性的愛,并永遠保持著貞潔與崇高。用皇帝的話來說,就是“圣潔的令人乏味”。然而人們都喜歡看圣潔的東西被褻瀆,美麗的東西被毀滅,也喜歡把天鵝架在火上烤,然后放入金銀器皿里享用。他們熱衷于挖掘那神圣之下欲望的本質,那欲望壓抑的越深,爆發起來也越是激烈。斯波魯斯本就不必掙扎,硬要說的話他只能算的上是娼妓,逾矩地穿了貞女的服裝的娼妓。維斯塔貞女的身體永遠是屬于自己的,而他的身體卻并不屬于自己。現在這位“少女”正擺著一副冷淡地表情坐在男人的腿上,下面卻被那炙熱的物什不斷折磨,圣袍下纖長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他非常想用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可這種動作現在是不被允許的。“要是貞女們都像你這幺漂亮,我早就下手了。”男人的手正在觸摸著他的臉頰,他碧綠的瞳孔正凝視著少年的面容。“果然只有你是完美的,斯波魯斯。”皇帝就這樣沒有任何罪惡感地發表著瀆神的言論,肆無忌憚地繼續著瀆神的行為。斯波魯斯并不知道他需要扮演的是高潔禁欲還是懵懂誘人的少女,所以只是端坐在那里,像個木頭美人一樣等待著對方的動作。男人掀開他的袍子,把那罪惡的“器”緩慢地注入到“貞女”圣潔的軀體之中,男人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叫喊。有種罪惡感從斯波魯斯心底蔓延開來,讓他覺得自己在同魔鬼zuoai。皇帝此時就像是罪惡的伊戈羅納克——那個蹂躪過蘇美爾的城市的邪惡怪物,它沒有頭顱,手上以及生殖器上長著張開的大嘴,象征著吞噬一切的力量。它的殘軀便是火焰,如今被維斯塔貞女看護著,而當yuhuo勾起,圣火消弭之時,這邪惡就會毀滅原有的安寧與和平。這副已經被皇帝調教過度的身體敏感到被他稍稍觸碰就會引起情欲的程度,實際上他表現的根本就不像真正的貞女,到后來斯波魯斯甚至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腰胯以此取悅男人,希望對方能夠回報他的熱情。雖然表面上仍然保持著那種恭謹的姿勢,冷淡的面容也只是微微有些扭曲,內心里卻好像在大喊著:“弄壞我吧,弄壞我吧。”如果對方更能忍耐的話,他甚至愿意用眼淚去換取他的回報。他感受到男人像野獸一樣強占著他,侮辱著他,他也順從地墮入了這泥潭,他甚至開始想象,如果他真的是所謂的“貞女”,也肯定抵擋不住皇帝這種欲望至上的男人的誘惑吧。如果他是女人,她說不定會因為懷上這個惡魔的孽種,也連累她的孩子一起被埋在絕望的深坑之下。在那時,眼前之人是會冷眼相待,還是會挺身而出呢?“少女”虛偽的圣潔姿態到最后已經被摧碾殆盡,本來潔白的衣袍上如今沾滿了jingye和鮮血。皇帝把那被蹂躪過的xue口中流出的“處子之血”涂抹到少年的臉上和身上,褻瀆著他的早已所剩無幾的“貞潔”。“你平時就是那樣的,斯波魯斯。就像維斯塔貞女一樣冷淡,只對我佯裝熱情。”皇帝此時的語氣到底是悲哀還是喜悅,少年這次又難得地迷惘了。第七章偷情的少年們“甜酒比淡酒更受歡迎。”在開滿玫瑰花的黃金庭院里,兩位穿著艷麗的美貌少年正靠著花陰斟酒作樂。此夜天氣晴朗,所以星星也顯得格外明亮,春夜的星空是牧夫座,獅子座與烏鴉座的舞臺,隱現的星辰好像織羅著一場美妙的春狩。宮中的“夜鶯”艾涅修斯正在唱他擅長的希臘民謠,那動人的曲調從西丘一直能傳到奧庇耶維丘崗上。星月之夜正是偷情的好時辰,青年折下玫瑰插進他情人艷麗的金發之間,像是新婚的情侶一樣甜蜜。那位歌者又把金酒壺的壺口插進了金發少年窄小的秘xue之間,然后緩緩地將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