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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球,惡劣地把它遞到了蘇爾烏斯面前,讓他看著。他的高傲瞬間崩塌于灰燼之中,被閹割的痛苦讓他趨于崩潰,這位曾經在宮中作威作福的御醫只是一直大喊著“瘋子,瘋子!”“當年我是被陛下親自閹割的。”少年冷漠地回了他一句,那語氣里居然帶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傲慢。而此刻把他抱在懷里的皇帝則溫柔地蹭著少年光潔的脖頸,就好像聽話的小狗一樣。他對斯波魯斯偏激的作風真是滿意無比,這才是凱撒家族的待客之道。第四章曖昧的共浴(受受)“浴池、醇酒和美人腐化了我們的軀體,但這些又何嘗不是生命的一部分呢?”大概是因為蘇爾烏斯那件事,斯波魯斯連續幾天都夢見自己當初被閹割的情形。男人把鋒利的劍刃嵌進他的骨rou里,前面的性器像是絞裂一樣疼痛,血液緩緩從yinjing的根部流了出來,他渾身發冷,只能抱著對方的大腿痛苦求饒,而那刀還在緩慢的推進著,割入了他的血骨深處,到最后,他男性的器官徹底地與他的身體剝離開來,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現在他正在皇帝的私人浴池里清洗身體,宮女們把大量的香料和藥材被倒在浴池中,水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嘗試營造出一種浪漫輕松的氣氛,為了讓他能放松身心,驅除噩夢。不過他本人倒是沒有感覺到放松,因為今天與他共浴還有皇帝的其他男寵們。黑發藍眼的尼爾來自東邊的亞細亞行省,那里盛產特洛伊王子伽倪墨得斯與帕里斯一般耀目的美少年。金發的米爾維來自馬其頓行省,他的長相比斯波魯斯更加艷麗,平時總是笑臉迎人,對宮女們也非常和善,很討人喜歡。而棕色卷發的陰郁美人則是來自希臘的艾涅修斯,他有著夜鶯般美妙的歌喉,同樣也是宮廷歌手。現在尼爾和斯波魯斯一對,米爾維和艾涅修斯一對。他們正在互相幫助清洗著身上的傷口,這場景就像是四只受傷的天鵝互相舔舐,相當動人。尼爾這邊正在幫斯波魯斯清理腸壁里殘滯的粘稠jingye,被手指侵入的感覺讓斯波魯斯覺得非常微妙,不過這種感覺比和皇帝在一起時還是舒服多了。至少皇帝從來不會幫他潤滑,每次做之前都要他自己抹好香膏,更不可能愿意把他高貴的手指伸進那種骯臟的地方幫他清理。總而言之,在斯波魯斯心中,皇帝就只把他當玩偶而已,他非要喜歡上誰,也不會喜歡上他這位殘暴的主人。不過斯波魯斯對尼爾的想法也只是一廂情愿,實際上尼爾并不怎幺待見斯波魯斯。前段時間斯波魯斯把蘇爾烏斯這位貴族的尊嚴在皇帝眼前撕碎,還把蘇爾烏斯變成了和他一樣的閹人,就讓尼爾非常難以接受。他印象里斯波魯斯長相雖然漂亮,其實就是個冷酷,骯臟,墮落,可怕的人。而另一邊的艾涅修斯和米爾維氣氛要好得多,他們本來就是戀人,一見面就黏糊在了一起,明目張膽地在那里偷情。不過這兩位也是皇宮里公認的享樂派,在他們心中,對皇帝的忠誠大概還不如這一場歡愛來的實在。在清洗的時候,斯波魯斯殘缺的下半身不小心磨蹭到了尼爾的性器,這讓尼爾不禁起了反應。尼爾因此感覺非常別扭,所以當斯波魯斯開始幫自己清理身體里的污物時,明明只是正常的清理,尼爾卻一直躲躲閃閃,不愿意直視他。可他越是躲避斯波魯斯,對方的身體就越是積極地往前靠,最后把他逼到了一個死角。“就只是清理而已。”斯波魯斯的語氣忍不住帶了幾分埋怨。他的手指越來越深入,順著水流努力地在少年的內壁里摸索,把那些污濁的jingye都從體內順了出來。在他弄到最深處之時,尼爾的前面也釋放了出來,像是散落的噴泉一樣灑濺開來又融進了池水之中。不過隨著而來的卻是少年委屈的啜泣聲,這聲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顯得異常洪亮。啊,這幺輕易就弄哭了,斯波魯斯對這種情況倒是有些束手無策。只是清理身體而已,他又沒有故意占對方的便宜。“有趣嗎?斯波魯斯。”米爾維那邊已經完事了,就無聊地湊到他們這邊來打趣他們。“這個……”“斯波魯斯和女人一樣漂亮,幫你一把也不吃虧。”米爾維一把抱住了嬌小的尼爾,一邊還在起哄,這弄得少年哭得更兇了。雖然和斯波魯斯這種“女人”做尼爾是不吃虧,不過被“女人”插了尼爾肯定還是吃了虧。在事情沒有變得更加混亂之前,斯波魯斯識趣地在艾涅修斯的掩護下偷偷溜了出去。第五章血腥的娛樂“斗獸場站立,羅馬就站立;斗獸場倒下,羅馬也倒下”。斗獸場中央最后就剩下了最后一件活物,渾身鞭痕與砍傷的少年頸上栓著細鏈,像困獸一樣在籠子嚎叫,經驗豐富的獵人都聽到出來,那是野狼的嚎叫聲。“西班牙省那里有獵人捕捉到了一個被狼養大的男孩,現在送過來了,它現在被關在皇家斗獸場里。”皇帝之前對他的時候說這種話就讓他感到非常不安,一提起斗獸場,斯波魯斯的腦海里就只能想象出一些血腥殘忍的景象。所謂的“人獸搏斗”是血腥又原始的游戲,參與表演的獵手去引誘野獸,然后獵手與獵物相互環繞著對峙,最后當野獸沖過來的時候,技藝精湛的獵手要躲開它才行。羅馬的貴族們非常喜愛觀看這種表演,這讓他們感受到生死一線間的極端快感,表演者成功地躲避了獵物時他們會尖叫,而看到表演者被撕碎的那一刻他們也會歡呼不止。這些貴族就好像一群野獸穿著人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在為他們同類的廝殺而叫好。現在皇帝正坐在他的專屬席位上,他并沒有像平時那樣穿著華服,而是裸露半身,身披獸皮,臉上用朱粉涂上了蠻族的繪飾。而斯波魯斯坐在右手邊,反而被打扮地像是維斯塔貞女一樣,穿著白色的祭祀服裝,頭戴黃金桂冠,看上去端莊圣潔。當然因為這種打扮,比平時多得更多的惡心視線都死死地黏在他身上,正因為他不是真正的“圣女”,所以那些人才會更加大膽地用目光去侵犯他。即使身上被包裹地嚴嚴實實,也好像渾身赤裸一樣。表演已經進入了終幕,今天獵手們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一開始舞臺上首先放出了兩頭獅子,然后是一頭熊,有兩個獵手直接被生吞,還有一個斷手,一個斷腿,最后只有一個幸運兒活了下來。他是皇家斗獸場最優秀的獵手,奧阿。奧阿來自南邊的利比亞地區,他身材高大,皮膚黝黑,那涂滿橄欖油的健碩肌體顯得結實精壯。他全身赤裸,異于常人的碩大性器懸在腰間,似乎在無聲夸耀著他充沛過人的力量。他光用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