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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可久留,為免禍亂天下,須盡早除掉。” “哦?”我有些啼笑皆非,“長史如何回答?” 謝浚神色平靜,道:“我請東平王放心,說半月之后,便會將你首級送到東平王府。” 我:“……” 近墨者黑,這謝浚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放心,”謝浚補(bǔ)充道,“不過是個首級罷了,我自有辦法。” 我搖頭:“從前我跟著元初赴宴,與東平王見過幾面,他知道我是何模樣。” 謝浚愣了愣。 “不過此事無妨。”我說,“只要今上和太后離開宮中,東平王便無用了,不足為據(jù)。” 謝浚頷首,停了停,又道:“還有一事。昨日我見到了大長公主。” 我愣了愣,道:“大長公主?她來了□□?” “非也。”謝浚道,“昨日我從東平王府回來之后,家父派人來告知,說家中有急事,讓我回府一趟。我回到家中,大長公主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大長公主先來見了長史?”我問,“為了何事?” “正是你我商議之事。”謝浚道,“大長公主備言朝廷與謝氏之危,欲與謝氏聯(lián)手,鏟除東平王。” 我沉吟,道:“她可提到了營救今上和謝太后之事?” “不曾。”謝浚道。 “那她說了什么?” “只說秦王但有吩咐,桓氏必全力輔佐。”謝浚說著,臉上有些疑惑,“大長公主竟這般敏銳,知道秦王要對東平王下手?” 我冷笑,道:“并非敏銳,而是得到了風(fēng)聲。” “風(fēng)聲?”謝浚面色一變,“你是說,消息走漏了?” 我說:“長史不必?fù)?dān)心,桓瓖是桓府的人,我既然與他商議了此事,大長公主和桓府那邊會知道亦在常理。” 謝浚皺了皺眉,卻道:“可大長公主并未提及參與營救今上與太后之事。” “那么興許桓瓖只不過提起了秦王意圖。”我說。 心里想,大長公主沒有提到營救今上與太后,這才是有鬼了。 如今東平王掌握皇帝和謝太后的情形,與當(dāng)年龐氏軟禁皇太孫和太子妃何其相似,大長公主是那番宮變的參與之人,豈會想不到這招。她沒有提及,要么是得了癡呆,要么是桓瓖終究還是將我營救皇帝和謝太后的計劃告訴了她,她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 桓瓖這心懷鬼胎的,果然還是沒有按我說的去做。 當(dāng)然,我也沒有幻想過桓瓖的節(jié)cao能跟公子或沈沖一樣高潔,要是想讓桓瓖對大長公主保密,我會鬼扯些利害威脅威脅他。而那日我既然沒有把話說死,原因有二。 一來,我重新露面的事既然不曾保密,那么大長公主說不定已經(jīng)知道了。二來,桓瓖別院中侍奉沈沖的那個老仆,大約會將別院里的事都報知主人,除非把他殺了,否則就算桓瓖不說,此事也很難保密。第三,在我的計議之中,就算營救今上的太后的事被大長公主知曉,也并非是全然的壞事。 “長史與大長公主說了什么?”我沒有細(xì)說,岔開話問道。 “你先前與我商議之時,并未提及要借大長公主之力營救今上和太后,故而我亦不曾提起宮中那些計議。”謝浚道,“我告知大長公主,東平王不久之后就會對今上和太后下手,此乃良機(jī),一旦有人出面以弒君之名討伐東平王,天下必群起響應(yīng)。” 我說:“大長公主如何說?” “大長公主說諸侯與宗室早有人對東平王深懷怨忿,不過最有實力舉事之人,當(dāng)屬秦王。” “長史又如何回答?” “我說殿下正在病重之中,有心無力,此事須得別人牽頭。” “大長公主信么?” “我以為不信,不過她并未反駁。”謝浚道,“我提起了趙王,請大長公主出面聯(lián)絡(luò)。大長公主似有些為難,只說盡力而為。” 大長公主這戲倒是演得不錯。我心想。 秦王只在張彌之面前扮過病重之態(tài),沒有親眼見過那副模樣的人,自是不大會相信他真的病重了。當(dāng)然,除了東平王,秦王也并沒有想讓別人篤信。 在大長公主眼里,秦王那隔岸觀火坐收漁利的意圖乃是了然,故而她也不會那般不識好歹,戳破秦王裝病的事。 “長史放心,既然大長公主答應(yīng)了,那么趙王那邊必是無虞。”我說。 謝浚頷首:“我亦是此想。” 正說著話,外面門上有人叩了三下。。 “長史。”何達(dá)的聲音傳來,“東平王府長史張彌之來了,欲求見長史。” 我訝然,看向謝浚,他亦露出詫色。 “張長史有何事?”謝浚問道。 “他不曾說。”何達(dá)道,“只說是有要事。” 謝浚應(yīng)下,神色有些微不定,問我:“以你所見,他來做甚?” 我說:“東平王若有要事見長史,必會請長史過去面議。這張彌之自行前來,大約是私事。” 謝浚想了想,大約覺得有理,微微頷首。 因得好奇,也為保險起見,我隨謝浚一道去了堂上。 張彌之已經(jīng)坐在下首,正在用茶,見謝浚來到,起身行禮。 謝浚面含笑意,對張彌之頗是禮數(shù)周道,寒暄一番之后,兩相落座。 “伯文兄今日蒞臨此地,可有吩咐?”謝浚問道。 我聽得這稱呼,心想謝浚已經(jīng)與張彌之熟到以字稱兄道弟,這兩日確實做得不錯。 張彌之微笑:“確有一事,來與子懷相商。”說罷,卻將目光瞥了瞥周遭。 謝浚露出了然之色,摒退堂上服侍的人。 我跟著別的仆從一道退下,卻不離開,轉(zhuǎn)身藏到屏風(fēng)后的角落之中,繼續(xù)偷聽。 “堂上已無旁人,伯文兄但說無妨。”謝浚道。 張彌之道:“在下此番前來,乃是想向子懷打聽一人。” “哦?”謝浚道,“何人?” “便是昨日我家大王與子懷說到的那云霓生。”張彌之道,“不知子懷對此人知曉多少?” ☆、第223章 沙盤(上) 偷聽壁角卻不料被點了名。 我聽得張彌之的話, 愣了愣。 謝浚的聲音也有幾分詫異:“云霓生?伯文兄欲打聽何事?” “這云霓生在雒陽名聲甚大, 聽說當(dāng)年秦王從雒陽退兵, 亦是云霓生從中作梗之故。”張彌之道。 “正是。”謝浚語氣稍緩, 道,“如大王昨日所言, 云霓生身懷妖術(shù), 不可不防。秦王亦是當(dāng)年親身所感, 對其能耐深信不疑,此番病重,執(zhí)意要將她找來醫(yī)治。” 張彌之卻道:“子懷亦相信, 這云霓生會妖術(shù)?” 謝浚訝然:“哦?伯文兄何意?” “子懷可知武陵侯云晁?” 聽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