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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水漲船高,身為他的兒子,幾個餅餅,尤其是大餅何越的婚事便被人惦記上了。 “相公,咱們是不是要搬到京城里去了呀?”夜里,米仙仙嬌滴滴的爬在他懷里問著。 何平宴大掌摟著人,一手在她柔順的烏發(fā)上輕輕撫過:“聽誰說的。” “都在說呀。” 她翻了個身,嬌俏的小臉仰著看他:“我問你,那京城的姑娘可漂亮?” 何平宴忍著嘴邊兒的笑意:“這個……” “嗯!’’她眼一斜。 “自是沒有的。’’ 米仙仙:“撒謊。’’ 她又是一個翻身坐起,插著腰:“我跟你說,雖然咱們家的洗衣板壞了,但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還可以買十個在房里擺著!” 正所謂先禮后兵,要是他敢有半點花花腸子,可別怪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今天沒有更新了,因為作者要回老家過年,所以明天的更新時間放在晚上。 相信很多天使們也從各個作者作話下知道了,不再重復(fù),記得出門帶口罩,別去人多的地方。 過個快樂的年啊。 第 120 章 十個洗衣板放成一排擺著。 要是他惹了自己生氣便從一個罰到另一個去。 她高高的仰著頭顱, 很是想表達一副很是厲害的模樣來。 米仙仙對周律很是精通,周律中便明確提過一樁官司,在前朝時,曾有一寒門學(xué)子, 面容俊美, 風(fēng)度翩翩,惹得無數(shù)女子芳心錯付,為了得到他,使出了百般手段,相互算計利用, 被披露后震驚朝野。 這段舊事編入周律便是有引以為戒的意思在, 表示大周更注重一個人的品德和學(xué)識。 德在前, 文次之。 她相公也出身寒門, 且面容俊美,風(fēng)度翩翩, 若不是她看得嚴(yán),往上撲的還不知得有多少。米仙仙對自己的樣貌是很有自信,但這自信也僅限于在這府城里,真出了這府城還不知有多少貌美如花的姑娘呢。 萬一出現(xiàn)一個比她更貌美比她更善良比她更會討好人的呢? 她把話先說在前邊準(zhǔn)是沒錯的。 何平宴把人拉回來, 看了看她, 有些欲言又止。 “仙仙啊, 咱們現(xiàn)在還去不了京城的。” 米仙仙臉一頓。 “去、去不了?” 何平宴點頭:“陛下確有這心思,不過并非是現(xiàn)在。” 在調(diào)任了平城府知府后,何平宴才徹底走入文帝眼中, 得以被他真正重視起來,之前不過是文帝起了一個心思,這個心思不止對他,對許多同樣有著抱負(fù)的天下學(xué)子都是如此。 只有等他們真正的露出本事,能把轄下治理得井井有條時,才稱得上一句實干。 有學(xué)問的多了,有本事的人也多的是,但能融合一起真正用在任上的卻極少,這些人,不是在這個名利場失了本心,同流合污,便是被下邊的束手束腳,最后郁郁不得志,得過且過。這些人,每一個在最開始都有一副雄心壯志,野心勃勃,眼中寫滿了朝氣,最后卻都泯滅于人前。 這是一道考驗。 以天下熙攘的名利場為棋,每一局都能淘汰掉無數(shù)的人,只有走到最后的人才能徹底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官場上的事他不欲多說,只大約說了個時間。 兩年。 文帝年邁,當(dāng)他壓不住,便得抬手讓他們上。 知府大人要調(diào)任到戶部的事兒沸沸揚揚傳了好一陣兒后,最后見沒動靜兒,又平淡了下來。 衙門的官員們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們覺得調(diào)任京城這么大的事兒沒成,何大人心里還不知該怎么氣的,這會兒往他面前竄那是找不痛快。 往米福跟前兒打探的人倒是多了起來,知道他家娘子給添了個閨女,又紛紛備了禮送過去,看得巷子里那些說酸話的是連門都不敢出了,生怕被人打趣,說他們有眼無珠,人明明是有本事的人,偏說人家是個小衙役。 哪家的小衙役有那一樁親戚,還有這么多衙門的來送禮的? 送禮不要銀子的啊? 在米家做工的紀(jì)婆子是最有體會的,往日她出門買菜旁人也只隨意打個招呼,如今卻是一疊聲兒的跟她說話,見她提得多還幫個忙甚的。 今兒紀(jì)婆子沒去買菜,而是穿得體體面面兒的從米家出來,準(zhǔn)備往何府去,告訴米家的姑奶奶一聲兒,米家的姐兒這名兒定了。 小名叫鬧鬧,大名兒叫米嬌嬌。 她姑奶奶叫仙仙,她叫嬌嬌,指著她往后跟她姑奶奶一般能嫁個好人家,一輩子被捧在手里。 這小名兒是米福夫妻倆取的,原本是定下七八個,鬧鬧這兒名就不在其中的,誰料這小丫頭剛出生兩日倒安份,像是還在確認(rèn)地盤似的,后邊頓時放開了手腳,一晚鬧個大半夜的,米福兩個攪得連個好覺都沒有。 甚么名兒都沒得了,混了個鬧鬧來。 這大名是米婆子取的。米老頭米來順半點不跟他們爭,把這個取名的大權(quán)放了下去,讓米婆子接了手。 原本王招弟還有一爭之力,好歹也是親奶奶,但她現(xiàn)在不敢,米康爭是爭了,但沒爭過,米婆子一頂她是他娘的帽子一扣下來,米康瞬間就沒轍了。 只放了狠話,說他要去府城給妹夫,知府大人守門去。 他不知說了多少回了,也沒見人走,一家子如今也是半點不當(dāng)回事的,各做各的,讓米康備受冷落。 他憤憤然,在米家人不以為然的時候,當(dāng)真走了。 米家那邊亂成一團兒,這邊紀(jì)婆子一出門,往來的鄰里們便問了起來:“喲,這是打哪兒去啊,不去買菜了?” “今兒不去了,有事兒。” 他們雖然是給主家簽的雇契,但牙行規(guī)矩嚴(yán)苛,早就有了規(guī)定,簽下契約的人是不能透露主家的事兒。 她紀(jì)婆子嘴嚴(yán)得很,有人問,也只說:“去姑奶奶家里報個信兒。” 她口中的姑奶奶不少人也是記得的,一看就是大家夫人,那寶華華車,人物模樣都是少有,哪里能記不得的。 有人還悄悄問:“你這主家到底是做甚的,不是在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