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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一回見到這般氣度的大家公子,心里直打鼓,放不開的,只出去這一小會兒,樊玉北在她心里高不可攀的形象轟然崩塌。 甚么高高在上,全是她的臆想罷了。 米仙仙嘆口氣:“行吧,你不反對就行。” 見過了人后,樊玉北便啟程回了府城。隔了一旬,樊家那邊來了人,是個管事的,帶了婚書聘禮等,與何家正式協(xié)商妥當(dāng)后,帶著何家備好的禮返回了樊家。 何家這才把定親的事同親朋們說一說。最先得了消息的是住在縣里的劉三舅一家,焦氏和孟氏。 焦氏跟回娘家的劉月嬌說著話,得了信兒,還暗自嘀咕。 這樊家,是她知道的那個樊家不成? 對劉三舅一家來說,樊家在府城,對他們而言便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一般,都說平城里知府大人是最大的官兒,這話不假,但樊家勢力在平城也不可小覷,人家可是有那在京城里做官的,家中傳了數(shù)代,走的都是文士路線,風(fēng)評極好。 “你表哥如今可不得了了,做了平城的知府大人,前些日子你爹本還說想把買賣給轉(zhuǎn)回縣里的,如今卻是很沒必要的了,有你表哥在平城,誰家還敢找你爹的麻煩。” 焦氏后悔啊。 當(dāng)年真該早早把這個外甥給定下的。 誰知道人當(dāng)了縣大老爺沒兩載又升了官兒,當(dāng)知府大人去了! “對了,你表哥他們過些日子便要去平城了,你這些日子多上門去走動走動,說些好話,也好親近親近。”焦氏吩咐。 劉月嬌頓時紅了眼,她可不想去。 “表嫂子每回見了我都恨不得離我三丈遠。” 米仙仙每回見了她就恨不得離了三丈遠。 焦氏氣道:“真真是便宜孟氏了,心眼賊多,還知道指使劉帆去跟那幾個小的玩一堆的,如今三五不時就登何家門兒,你爹重視他們可比重視咱們母女幾個多了。” 何家這頭極為忙碌。 新任的知縣大人已在路上,米仙仙忙著收拾府上的一應(yīng)物事,把常用的收拾妥當(dāng)給人騰地方,何平宴那頭在命六房把各類文書匯聚整理妥當(dāng),夫妻兩個忙得不可開交的。 縣令家屬可住在縣衙后院,但平城府可不這樣。 好在何平宴早先便遣了人去平城購置房舍,有樊家在平城,不過三兩日便定下了一處。 知府大人的府邸,行人也不敢欺瞞。最后定下的是一座三進院子,離府衙兩條街,鄰里住的也都是在府衙擔(dān)任著一官半職的。 平城房舍價高,這院子又住的都是衙門里的,是以這院子便一直留了下來。 平城的牙行可不止幫人走街竄門的尋這房舍,還能幫著雇請郎中、腳、雜役、廚子、廚娘等,甚至有那家中有富裕的金銀酒器、桌椅陳設(shè)等不常用,想換幾個錢添進項,也能讓牙行幫著賃出去。 請那牙行雇人把院子給修整一番也不過幾日便好了,何家箱攏多,已經(jīng)運上了一些送到了在府城的府上。 何平宴升遷平城,魏海、秦正英等人如今官職不變,得等他去了府城后再另行安排。 衙門的事徹底封存了結(jié),何平宴負手回了后院,見小妻子躺在榻上小憩,眉心還帶著兩分倦怠,忍不住心疼。 人參指揮著丫頭們歸置,這會兒,她手中捧著樣物事過來,臉上很是為難。 “大人,這個如何處置,可要帶著一塊兒去府城?” 何平宴眉心攏聚,手指輕輕在小妻子背上拍了拍,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收著吧。’’ 從縣里到府城,這幾塊洗衣板也當(dāng)真是好命。 第 92 章 兩輛馬車停在了何府門口, 后邊還有一個車隊,上邊箱攏已經(jīng)歸置妥當(dāng), 碼得整整齊齊的, 被繩子系著。 早早趕來的老百姓們很是不舍,尤其是這兩載來一慣在何府門前東家長西家短的三姑六婆們。自打他們知縣夫人在府門設(shè)下了個據(jù)棚, 專司讓縣里縣外的婆子們揭發(fā),這兩載來可謂很是出了份力,跟衙門相輔相成,縣里縣外的人家便是有那等心腸狠的也不敢過了火, 生怕被哪個婆子給揭發(fā)了去,在縣里的戶薄上留了底子。 何大人夫妻調(diào)任,有人歡喜有人傷心, 但隨著一道道政令下來, 歡喜的也笑不出聲兒來了。 換了個縣令又如何,何平宴是調(diào)往平城當(dāng)知府,連新來的縣令都歸他管, 有他在上邊壓著, 柳平縣新任縣令還能推翻知府大人下的政令不成? 縣衙特意增加了一房, 名稽查房, 何府門前的據(jù)棚雖是沒了, 但稽查房卻出來了,往后若是這些三姑六婆真能協(xié)助衙門辦好差事,還能領(lǐng)取縣衙給發(fā)下的雞蛋米面,油鹽醋茶。 不是銀兩, 卻勝在這是家家戶戶必備的,比給銀兩還讓婆子們高興。相反,更讓婆子們?yōu)檠瞄T辦事的心高漲起來,恨不得立時揭發(fā)兩個來,讓何大人看看。 四餅帶著嚴小柱兒躲在一邊,兩個小腦袋挨在一塊說著話,四餅小手緊緊拽著人,小柱兒拍了拍他的小肩膀。 稍傾,他抱了個木盒子過來。 那盒子很是粗糙,打磨得也不夠光滑,但四餅緊緊抱在懷里,也不在意盒子上那些些微的小刺兒劃破了他的衣裳,米仙仙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小柱兒送你的?” 小孩兒點點頭,臉上瞧著不大高興。 米仙仙嘆了口氣,招了小柱兒來,柔聲問他:“昨日嬸子同你講的可記住了?” 兩個小的親近,如今驟然分開,自是難過,前幾日她便把小柱兒接了來,讓他跟四餅好好處處。 七歲的小孩小大人似的點頭:“我記住了,多謝嬸子。” 米仙仙笑笑,在他烏發(fā)上輕輕拂過,一如初見時一般,說了同樣的話:“你是個好孩子。” 這兩三載,小柱兒時常在何家小住,莫說四餅跟他交好,就是米仙仙也很是喜歡這個寡言少語的孩子。 “好好進學(xué),有事便給我們寫信來,或是去何家集坊找我大哥,他會給你做主的,你跟敬兒是好友,多跟他書信往來,下回休假多,我請了大哥送你來府城玩,家里頭,你家鄰里的婆子多,鬧出動靜兒來也瞞不過她們的耳朵的。” 嚴小柱知道在提點他,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