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我可能談了假男友、死而后生、許愿池的王八少女、對對、快穿之打臉狂魔、大佬,我攻略錯人了(穿書)、我這個原配可不是好惹的、[系統]在下謝無淵,承惠四萬兩、[穿書]白蓮花黑化成‘攻’全記錄、白月照流光
顯靈了啊! 縣里出了狀元這事對于百姓們是百利而無一害,畢竟狀元出身于她們縣城,有好事肯定先緊著她們來,不說別的,只說教育上,省城里往下面撥銀子分資源的時候,下回她們縣肯定能得個大頭。 往后再跟臨縣人說話都有了底氣,她們縣里有狀元跟探花!將來這兩位若是在朝廷中站住了腳,以后縣里的這些小輩們考科場往京城去,也算是上頭有人了啊。 百姓們眼睛放光議論紛紛,別提多興奮了。 衙役眉頭一皺,呵斥道:“還不散開!” 百姓們這才三三兩兩的散去。等人走的差不多了,為首的那位衙役走到沈衍面前,朝她一拱手,客客氣氣的說,“這事跟楚香館有關,還勞煩沈東家跟我們去一趟衙門,咱們幾個也知道這事您是無辜的,所以去去就回,算是走個過場了。” 沈衍回了一禮,溫聲道:“好。” 去衙門的路上,沈衍心里隱隱有個預感,縣里出了狀元,青盛又正巧沒有消息。她攥了下手指,快走兩步追上為首的衙役,輕聲問她,“您剛才說咱們縣里出了個狀元,可知道是誰?” 衙役側頭看到是沈衍,便朝她微微頷首,“沈東家。”聽她這么問,不由搖了搖頭,“具體叫什么我還真不清楚,不過聽說不是住在咱們縣上的,是底下一個村里出來的。” 沈衍袖筒里的手指微微攥緊,“哪個村?” “沈家村。” ☆、狀元 衙役看沈衍對這事還挺在意的,便說道:“大人那兒有文書, 她應該知道, 等您到了衙門不妨問問她。” 沈家村出的狀元。 沈衍垂眸笑起來,聞言搖搖頭, “不必了。”她知道是誰了。 整個沈家村念書的女人不足六人,而進了省試前往京城的只有青盛一人。這狀元是誰, 連玉簾都能猜的到。 沈衍心里說不出的欣喜高興, 現在不想去衙門,只想回去將這事告訴黎楚。她meimei,中了狀元。 衙役見沈衍一直在笑, 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她被尤家纏上,不愁眉苦臉就已經算是心態好了,這怎么反倒笑起來了? 到了衙門, 幾人連著口棺材往堂上一放。看著那口還沒下葬的棺材, 縣令腦子都陣陣脹疼,明知故問的將流程又走了一遍, 方便主簿記錄,“尤氏,你為何抬著口棺材在街上鬧事?” 尤夫郎立馬哭起來, “我不是鬧事, 我是要給我妻主討個公道,大人,您要替我做主啊。” 他哭的煩人, 聽的人頭腦發脹。縣令一拍驚堂木,尤夫郎這才安分下來。尤立的事情衙門是一清二楚,給她驗尸的仵作就是從她這兒過去的。 尤立是自己不忌口,硬生生油脂太高胖死了。就算人死在了楚香館,也不能全賴著人家沈衍。 沈衍恰到好處的開口,說自己為了表示歉意,已經讓李令給了尤夫郎五百兩作為補償,這事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一式兩份的紙,尤夫郎那兒有,李令那兒也有。只是如今本該在李令懷里的紙到了沈衍手里,被她掏出來遞給旁邊的衙役呈到了縣令面前。 看著上面的數目,看著兩個手指印,縣令皺眉,“這事到這兒不就結了嗎?尤氏你還鬧個什么?” “她要了我妻主的命,豈是五百兩就能了結的?”尤夫郎眼睛通紅,“這事沒那么容易結束。” “辦案講究證據,不是你說沒完就沒完的。”縣令臉色本了起來,尤氏實在是太不懂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鬧,得了五百兩已經不少了,偏偏他還不甘心,不知道見好就收。 縣令看向尤夫郎,“李令給你的五百兩可還在?” 尤夫郎點頭,“上面有楚家的標識,”他扭頭看沈衍,抬起下巴冷笑道:“別以為我不認識。” 沈衍面帶微笑,心道就是為了讓你認識,如此才沒辦法抵賴。 尤夫郎將懷里的銀票掏出來,“您看,這就是證據!沈衍跟李令企圖用五百兩了事,這就是昨天李令給我的。” 說著他也把銀票遞上去。 縣令看了一眼,的確是帶有楚家錢莊標識的銀票。她將銀票放在字據上,看向沈衍,問她,“這銀票你給尤氏是用來做什么的?” 沈衍一拱手,“這銀票是用來給他安葬尤立的。雖說她的死跟我楚香館沒關系,可出于同情,我跟李令愿意幫尤家安葬尤立。” 縣令目露贊許,微微點頭,“人證物證都在,既然如此,尤氏為何還不拿錢安葬你妻主?若是你覺得五百兩不夠,那不如這銀錢留在我這兒,我替你安葬尤立。” “什、什么?”尤夫郎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縣令安撫似的說道:“你放心,別人入土時該有的流程她都有,一定不會虧待了她。沈東家,這給尤立辦喪事的銀兩多退少補你看如何?” “聽大人的。”沈衍拱手低頭。 尤夫郎大叫道:“不行!” “尤氏!莫要咆哮公堂!”主簿停筆呵斥。 縣令沉下聲音說道:“尤氏,衙門,不是你不講理比嗓門的場所,更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那妻主死了半月有余,你始終不把她下葬,是何居心?如今人楚香館愿意出銀子替你辦喪事,你還不罷休,既然如此,那便讓衙門替你辦。你若是聽,那還罷了,你若是不聽,那便以妨礙衙門辦事,在酒樓蓄意滋事以及不安葬死者三條罪名,先打你個六十大板再說。” 縣令話音落下,就有衙役提著木棍站在尤氏身旁,木棍往腳下地上一戳,發出震人心魂的悶響。尤夫郎再潑辣也是個男人,哪里敢跟衙門對著干,頓時嚇的癱坐在地上,哭都不敢再哭。 這事到這兒還不算罷了。 之前被尤夫郎派去李家門口的側室們,跟李令的那群鶯鶯燕燕們打了起來,一堆男人在李府門口撕扯起來,你扯我頭發,我抓你耳朵,誰都不讓著誰。 場面格外火爆熱鬧,甚至衣服都扯爛了。李氏扶著肚子在旁邊站著看,作為當家主君他非但不去勸阻,還巴不得在旁邊煽風點火,這打起來的雙方不管誰吃虧,他都高興。 李氏看的入迷,面前不遠處扭打中的兩人,其中一方用力推了另一方一把,被推的那個背對著李氏往后退了好幾步,李氏身子笨重閃躲的慢了些,那人就這么撞他身上去了。雖說沒將他撞倒,卻也驚了胎兒,當下李府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尤立的側室們受了委屈,哭著回府,聽下人們說家主的棺材連帶著主君都被帶去衙門了,幾人合伙商量了一下,竟大著膽子偷偷卷了尤府里值錢的東西跑了。 “他那么訛詐人家楚香館去了衙門肯定回不來了,這個家就要散了,不跑留在這兒做什么?家主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