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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世修羅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0

分卷閱讀300

    人都立時感受到他那股強(qiáng)大的壓逼感﹗

“靈飛就是朕唯一的元帥,這輩子,朕都不會另封他人。”

“這枚帥印,等靈飛有朝一日回來的時候,朕會親手交到他手上?!本把岳淅涠⒅茱@,“若你們想交到別人手裡,那也可以,先把朕廢了吧。”

——滿朝文武,一時間都被景言深深鎮(zhèn)住了。就連不知死活的周顯,也費(fèi)了好久才回過神:

“那萬一……”

景言替他把話接了下去:

“萬一他回不來,朕便親自把他帶回來?!?/br>
“不管要多少年,也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把他帶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場戰(zhàn)爭傷害過很多人,但對于景言來說,他的創(chuàng)傷和成長無疑都是巨大的。

一直以來也渴望能夠?qū)懗鲆晃慌R危受命、力挽狂瀾的領(lǐng)袖,對于皇帝陛下作者君是盡力的啦~希望大家稍微感受到他的不容易吧~

☆、重聚

金延總管府、頂層廂房。

廂房內(nèi)有一床一桌,辦公和歇息的空間只以一道屏風(fēng)隔開,桌上堆積的奏本足有一個成年男人那么高,而這張?zhí)夷咀里@然還不夠用,房內(nèi)連放花瓶的小幾、招待客人的高椅,全都無一例外拿來辦事,放不下的東西甚至要攤在地上,等這批奏本清了才能挪上辦公桌。

這房間除了幾位朝中重臣,基本是沒人敢進(jìn)去的,文官怕絆倒、武將怕踩壞了哪份重要公文,而從南楚皇宮帶出來的侍官婢女,能干活的都早早被遣到民間提高生產(chǎn)力了,房裡只留下一個書童來磨墨和打點(diǎn)起居,一來省錢、二來省地方,更可以人盡其用,節(jié)流節(jié)到如此喪心病狂,讓戶部也一度目瞪口呆,直覺得該讓皇帝陛下開班來為他們培養(yǎng)專業(yè)人才。

如果說有誰大意撞入這個地方,大概打死也不相信那就是御書房……以及皇帝的寢室。

而刻下這個臨近黃昏的時候,皇帝陛下終于批完這堆奏折。他對一直在旁邊侍候的書童揮手,低聲吩咐道:

“替我把它們裝進(jìn)木箱裡,懂嗎﹖”

那書童十分聰敏伶俐,不勞皇帝陛下出手指點(diǎn),就自己懂分門別類,把幾十本奏折一一裝進(jìn)地上的箱子中,讓景言能有片刻時間閉目養(yǎng)神。

“陛下,我聽小天哥哥提起,今天有人說白帥壞話了﹖”

景言靠在太師椅背,沉默良久,忽然輕聲低問:

“如果有人說靈飛的壞話,你會信么﹖”

小書童剛一股腦兒將幾本折子都放入箱,聞言腰也不抬,便連連搖頭:

“當(dāng)然不信啊﹗”

景言仍是閉眼攤在椅裡,唇角卻漸漸往上勾。

“為什么﹖”

“白帥人那么好,那個時候我和娘在里巷,冷得快死了也沒人理會我們。只有他才肯走過來,不但給了我們銀子衣服,還送我一面令牌呢。”小書童大功告成,站起來拍一拍雙手的木屑,揚(yáng)起頭來沖景言燦爛地笑:

“幸虧有白帥,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還活著,當(dāng)然要信他了﹗”

景言緩緩睜開眼,看著小書童純真稚氣的笑容,心便沒來由地發(fā)澀,一陣又一陣地生了疼。

“是啊……”他喃喃的說:“我們都是幸虧有他才能夠活的,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卻沒有人記得這回事﹖”

滿朝都是參白靈飛的本子,那是因為新入仕的都不了解他——但如果連自己也不護(hù)著他,那么誰還會相信他呢﹖

不能……不能再撇下靈飛,不能讓他再和當(dāng)天在城牆上那樣、孤獨(dú)一人與全天下為敵了。

“陛下﹖”

——這個小書童,正是當(dāng)日因一塊蒼狼牌而被陸士南救起,最終隨儀雅和小天逃命的莊澄。

儀雅為保全他們一行人,最終被聯(lián)軍的士兵俘走。在之后很長的一段日子,小天都沉溺在自責(zé)中消沉不起,只有對這小孩仍是上心,每天不忘來找莊澄來噓寒問暖,漸漸開解了一個寒民孩子混在這些顯赫貴人中生出的不安。

到抵金延后,景言便將重組朝廷的任務(wù)交予小天,分散他因為儀雅既掛念又內(nèi)疚的心思。沒有小天的陪伴,莊澄又變回?zé)o依無靠的孤單小孩,景言為了讓他有個照應(yīng),就索性將他留在身旁,每天當(dāng)個貼身書童,既能打點(diǎn)雜事,閒時也可聽?wèi)n解悶。

“陛下﹖”莊澄接連喚他好幾次,“這些箱子要搬出去么﹖”

“放著讓我來,你先去歇一歇。”景言長身而起,前去把房門打開——

“陛下﹖”

有事要稟的云靖剛好來到走廊,景言一見來的是他,便連叫人來的念頭都打消了,十分從善如流的道:

“待會你回去,順便替我將這幾個箱子送去市坊那邊,哪一個該去六部哪一處,箱子都寫好了,你照著辦就行。”

“……”堂堂應(yīng)龍軍統(tǒng)領(lǐng),竟然要兼任跑腿信使,還不能多拿一份俸祿——云靖想,不如還是讓馮瀠杰替他換另一份官職算了,反正吏部尚書,有時候不能埋沒以權(quán)謀私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有事﹖”

云靖點(diǎn)頭,“青原將軍飛鴿來書,他后天便會回到金延?!?/br>
“這么快﹖湘江不是只修到一半么﹖”景言皺眉,“缺銀子的話這裡可沒有,讓他再誆一誆歐陽少名吧,反正春日樓早晚也是他的,那傢伙總不至于連這點(diǎn)錢也捨不得花?!?/br>
云靖哭笑不得,看來皇帝陛下想錢想得魔怔了,把手下大將兼知己好友賣得一個理直氣壯,還恨不得能賣出兩個國庫的價錢。

“不是錢的問題——”

“東海的軍器廠出婁子了﹖”景言立刻收回戲謔,臉色瞬間就凝重了起來。云靖連忙擺手,壓低聲音道:

“也沒有,將軍說,軍器廠一切順利,冶爐已達(dá)百分百的使用率,雖然產(chǎn)量目前只有當(dāng)年赤邯的四分之一,但陛下想要的那批輕騎火器和水軍裝備,很快便可運(yùn)到金延港?!?/br>
景言本來著實嚇了一嚇,聽到這裡,一顆心頓即放了下來。

“有話好好說,一驚一乍的成什么樣子﹖”

云靖心裡直呼冤枉,一驚一乍的明顯就不是他好嗎。

焦頭爛額的皇帝就是份外會來事,自從來到金延,景言比在平京的日子多了幾分生氣,但卻更加倍難服侍了。換了是平日上朝還好,關(guān)上門后便開始不安份,沒有半點(diǎn)皇帝的自覺和自稱也算了,像他和景煥康這些熟人,就找不出誰沒有被拿來無辜開涮的。

更悲慘的是,以往有白靈飛在他們就可以得救,現(xiàn)在安慶王和洪達(dá)已歿,連青原也奔波在外,更是無人可以替皇帝陛下順毛。

——也幸好,那位可以順毛的人終于回來了。

“將軍前段時間在湘州統(tǒng)籌修繕運(yùn)河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春日樓內(nèi)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