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窮光蛋的吻霸道至極,幸虧他拿慣劍,不然早給菜刀切到手。兩道身影於炊煙里依偎在一起,在凝視中交換鼻息,漸漸的,菜刀被放回砧板旁,白靈飛靠在景言頸窩里,惡作劇心一起,吻住男人的喉結,笑得彎了眼:“今晚想吃什么﹖”皇太子搖頭失笑:“想吃你。”他撩起少年單衣下襬,白靈飛大吃一驚,連忙按住在衣服里努力動作的手:“喂﹗這種事回房才做好嗎﹗”“你把夫君餓了這么久,難道不應該先用自己來餵飽我﹖”巨物駕輕就熟的找上門來,白靈飛一向經不起挑弄,甬道被撐開的一刻,他簡直連腿都軟了。景言扶住他身子,呼吸頓時有些粗重:“自己動手弄。”……﹗﹖白靈飛頓時瞪大了眼,雙眼帶著霧氣,委屈地望住身后的窮光蛋。給這個眼神一看,連孔夫子都不能忍,然而皇太子就是皇太子,忍耐力叫一個能人所不能:“給我賣力些,不然為夫吃不飽。”幸虧靈飛少將對皇太子是真愛,就算那張俊臉被蓋住了,他還是沒對景言打臉。皇太子使足統帥的技倆,敵不動我不動,白靈飛咬著唇忍了片刻,終于垂眸動起腰來。這根本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他用菜刀撐住上半身,顫顫巍巍切完食材后,已是連站都站不穩了。皇太子卻很淡定,從頭到尾一層衣服都沒脫過,下身連挺都沒挺半下:“繼續動,我快餓死了。”廚房里開始有曖昧的低喘,衣襬下濕得慘不忍睹,他連自己往鍋里下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滅頂的快感連綿而來,使他不得不反手抱住景言:“你給我快……快動……我好難受……哈哼﹗”景言將鍋旁的東西全推到一邊,一下子將他狠狠摁在桌上。“是為夫不對,竟然沒察覺把媳婦餓到這般饑渴。”白靈飛早已丟盔棄甲,滿頰潮紅攤在桌上,全不掩飾那臉愉悅的媚意。景言被他撩得心頭發熱,沉啞著嗓子道:“浪成這副模樣,你在軍營拿東西弄自己了﹖”“閉嘴,我沒有……啊﹗”他全身微顫發熱,神智都被情意沖散殆盡,在失控落淚中先繳了械,再被景言貫注盈滿。皇太子心滿意足,終于抽身退了出去。白靈飛全身脫了力,貼著灶臺跪在地上,眼前便是男人陽剛氣息最濃烈的地方,尚自濕透晶亮,帶著兩人廝纏混合的味道。他情不自禁的湊上前去,低低的道:“……別動。”他忽然溫順低眸,張嘴含住那根燙硬的玩意。景言撫過他眉眼鼻骨,心里愛極了他為自己放下傲氣的神態。白靈飛這門技巧的天分驚人,頭一回已使他把持不住,往后愈是熟練,每次便愈銷魂蝕骨,直要一步步把他推到欲浪里,非要讓他投降敗陣不可。果然吮吸不消片刻,男人已是一聲低吟,穩穩按住身下的腦袋xiele進去。東西給悉數咽下,幾絲白液溢出了嘴角,又被白靈飛伸舌舔回。景言俯下身,抱住他柔聲問:“如何﹖我對你傾囊相授的滋味還好么﹖”少將臉皮向來薄如紙,一頭便扎到他胸前,指著兩人頭頂的方向,只見鐵鍋的焦味已蒸熏了半個廚房。“……還可以,不過你沒晚飯吃了。”這一頓堪稱白靈飛人生中的黑歷史:他竟然將糖當了鹽、鹽當了糖,幾道菜焦了一半,好歹是劈翻了半個夏國的御劍門主、竟然將竹筍切得七零八歪,連他自己都過不了心里那一關。“……我還是去重新弄吧。”“我覺得挺不錯。”景言臉不改容將半碟焦魚倒進口,“你也嘗嘗,這一碟做得挺有風味。”……你的味覺跟著節cao去了喂魚嗎﹗﹖“喂,難吃就別吃啊。”——我不想將皇太子毒死在這里好嗎﹗“你煮的菜怎會難吃﹖”明顯地,某人的舌頭完全被愛情蒙蔽住了,無論那菜燒成怎樣,吃下去都是甜的。白靈飛扶額一嘆,決定以筷子去拯救景言。“……其實你不用易容,說出去也沒人信你是皇太子。”景言搶先將最焦的排骨夾到自己碗里,對白靈飛笑道:“那就最好,反正我也不想當,有你給我做一輩子飯,我三餐不愁、衣食無憂,回皇宮去干什么﹖”白靈飛無奈的撇嘴:“你嘴巴漱了蜜糖﹖”兩個人你望我、我望你,終于忍著笑將飯菜全都掃進胃里。吃完晚飯,大街華燈已上,白靈飛經他傍晚往死里折騰、也終于熬不住要上床去睡。客棧房內,景言等了片刻,出聲去喚白靈飛,見他已全無反應,這才換上夜行衣,再往易容的臉上補妝,從窗外逸進夜色中。他先在城內繞了幾圈,確定沒人暗中跟蹤,才潛到城北一間荒廢的寺廟里。果不其然,墨蓮華已在廟里等著他了。——他是在今早與白靈飛四處溜跶時,於南城門下發現約定的暗記,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墨蓮華已帶著他想要的答案進城。見來者是個陌生的粗漢,墨蓮華立時花容失色。“是我,不過是易容改裝了而已。”景言淡淡開口,“你查到了么﹖”“我接下來說的事,你千萬不可泄露予他人。”她神色復雜的看著景言,幽聲道:“我告訴你已是破了師門禁忌,事關重大,我——”景言二話不說,就從腰間拔了劍,墨蓮華嚇得捂嘴閉眸,過了半晌,雙眼才敢睜開一條細縫——“這是衡山弟子立誓之法。”只見皇太子右手淅瀝滴血,將手掌的劍痕攤在她眼前:“我景言以劍狂首徒的身份發誓,不會追問你師門之事,也絕不將事情告之第三人,你肯信我么﹖”墨蓮華真正見識到他決絕的作風,回過神來低道:“我師門是習術法的門派,數百年來均嚴禁弟子泄露師承,也不能出走師門、私用術法。要皇太子立誓,也是萬分不得已,請您見諒。”景言點了點頭。墨蓮華見景言果然一句不問,當即就對他的誠意信了八分。“我十歲之前身在師門,因為天資不及、無緣修習術法,故而只習醫術。不過,我那時曾經在藏書閣翻看過一本秘典——”“那是很久以前的術法典籍,因為過於偏離正道,現今師門中無人再習,上面所載之術也已失傳。”景言完全沒料到,這個太醫院二八年華的少女,身上竟有如此重大的隱秘﹗他仍然恪守不追問的規矩,凝神等她說下去。墨蓮華朝他感激一笑,然后再道:“那本秘典禁術繁多,我這幾天不斷憶想,始終是記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