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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世修羅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平京,有能力、也愿意保住你的,只有歐陽少名而已。”

青原終于恍然大悟:原來景言趕著在他回金延前、就為破浪舟下水,便是讓自己免此一禍﹗

他搖頭苦笑,在危急關頭,這個主帥卻永遠將所有人一手推開——究竟什么時候,他才容許別人與他共同進退﹖

“這次是去送死,你不用趕著去投胎。”見青原還想再說話,景言啞然失笑:“要是你真的想送死,也要留待和我一起沖鋒陷陣的時候才去,懂嗎﹖”

他說到最后,自然而然的將手里絕情劍遞給青原。

年少真誠相交的知己,如今,竟是在玩笑間立下生死之約。

青原嘆息一聲,將景言視之比生命更重的佩劍接了過去。

——他倆如今的身份,與當年初識時的衡山年少劍客、御林軍稚嫩新兵已回然不同。然而,這份信重卻更勝最初,甚至不須只言片句,對方已值自己的全然交托。

“殿下,萬事小心,屬下必定在春日樓里等你歸朝。”

他清叱一聲,留下對平生知己最真摯的囑咐,便帶著寶劍催騎而去。

汾離水旁,兩人身后的集賢巷正映著艷陽,熙熙攘攘、猶似濁世。

眼前緊閉的宮門仍散著朝輝,淡光微冷,馬上的背影正眺望皇城,一個肅黑、一個凈白,卻都是渾身斂不去的鋒利刺芒。

“想不到你對送死如此有興趣。”景言對白靈飛調侃。

“……若我不跟著你,恐怕你還沒機會捱到宮門前送死。”白靈飛忍不住反唇相譏。

與歐陽少名一戰,景言損耗過巨,而最后一劍又險些穿心而過,若非自己在整趟船程寸步不離、助他療傷,景言這刻就絕不可能騎馬談笑了。

馬蹄觸地、塵土飛揚,兩人并騎馳過平天廣場、直到宮門。

景言還未掏出令牌,望樓將領已認出兩人,連忙命兵士去開城門。

“假如我無法繼續掌控朝廷,你們必須接手余下的計劃。”

等待城門打開的二人并騎而立,白靈飛心頭一震,回頭看去、只見景言漠然說道:

“切記,在我的改革里,鋒狼騎兵是最關鍵、也是最難成就的一環。”

自從帝君準許景言建軍之議,青原一直在平京忙于練兵,當湘江河盜起亂后,鋒狼新兵的訓練便交由玄鋒、源濤兩位軍里統領負責。

白靈飛淡然應他:“你放心,玄鋒等人已加緊練兵步伐,只等青原這個主帥從集賢巷歸來,你的鋒狼軍便大功告成。”

宮門從內敞開,皇城表面平靜如斯,然而兩人卻瞬即嗅出,內里比平常多了幾分肅殺意味。

“青原不是鋒狼兵的主帥。”景言緩緩搖頭,“他各方面都很優秀,唯獨缺了當騎兵將軍的剛烈氣魄。這份氣魄,在南楚八軍里亦無人能有。”

他苦苦所尋,普天之下卻只有一人。

回京之路屢次見證那人大開殺戒,就連心性堅毅如他,亦要為之悸動。

“吾命如此劍,必不為他者御,當不為汝所折﹗”

——然而若能御此劍,這將是歷代最鋒利的武器,足以劈山斷河,連風云星宿亦為之變色。

白靈飛瞪大雙眸,彷佛已知景言有何動天撼地的念想。

景言笑著點首,“即使其他政令都給六部封還退回,只有鋒狼兵絕不可落入他人之手。”他說出了對眼前少年最重要的交托:

“在我心中,鋒狼軍統領只能是你白靈飛一人。”

少年默然抿唇,靜靜握緊了手中傲視當世的九玄——

他終于要動用自己這柄利劍……在陷身險局之前,他竟是將畢生最執著之事托予自己﹗

“我明白了。”

他抬起眸,黑瞳里透現著一種深刻而純粹的光芒。

風揚起少年一身白衣,而他追隨在景言馬后,直往深宮馳去。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T_T年假完了,某人也要很悲催的繼續被主修虐得體無完膚,連三日一更的承諾今次也沒守住,遲了一天太抱歉T_T

想起前天與同學喝酒去,一名好基友剛剛知道我開了新坑,然后問我:“你什么時候更一次﹖”我答得有點心虛:“呃……三日一更……”她就很精辟的說了:“讀者一定很想劈了你啊﹗”

對T_T大家來劈我吧T_T我要重生成為一個勤奮的作者君了ush﹗

☆、道之所在(已修)

全日的太學講課至此完結,緋衣的少女手里捧著經典,提起裙角便奔離座席。

數名太學子弟圍在小天案桌前,室中所有太學生一邊收拾紙墨、一邊注視這番辯道——

太學以辯為粹,歷代栽培過多少賢臣大儒。在當今的平京城,“風骨”二字大概只存于集賢巷、以及這座厚重古樸的府第內了。

“各位師兄原來正向小天討教么﹖”她揚起微笑,明麗有如四月桃花,“儀雅不才,望大家不嫌我在此恭聆。”

一見手掌火翅鳥金印的儀雅少公主,那領頭的學生頓時收斂了倨傲,辯者不平之氣卻仍在:“少公主言重了,只是師弟剛才講課時所表之言,大家認為尚有斟酌之處,所以才特此互相交流切磋罷。”

“馮師兄辯才冠絕太學,卻不恃驕自居、時刻嚴謹求道,實在令人心折。”

那不服辯道的貴族青年,便是南麒王之子馮瀠杰。

儀雅素來敬他才學,對他的印象更遠勝其他貴族之后。只是前幾日的季度選考中,馮瀠杰被入學不久的小天占了榜魁、屈居第二,自尊心不免作祟,故而才處處為難小天而已。

她將馮瀠杰視作同門師兄,雖明白此間原委,但仍是溫婉的笑道:“小天所說,民為一國之本,社稷次之、君主為輕,儀雅認為并無不對。”

她放下那迭經典,拿起最上的一本、附有自己注文的,在馮瀠杰面前朗言:

“天下實為百姓之天下,而非一家一氏所私有,天授君權、同時更授予君主明政愛民之重任,此為授權的核心基礎,若君主對百姓予取予奪、置之于水深火熱中,則等若漠視天意民情,失去擔當天子的資格,此時民眾群起推翻政權,便相當撥亂反正,屬理所當然之行。”

在講經博士案前整理的太學生受此一嚇,差些推倒毛筆架——

皇族的公主竟是在挑戰君權﹖若此事傳開去,不知會引起平京多少軒然大波﹗

馮瀠杰也是鎮靜,片刻便回復過來,微微冷哼一聲,“若君權可隨便被推翻,天下豈非陷入空前混亂當中﹖”

“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要有效管治國家,必然要實現階級分等,君須君、臣須臣,其余亦如是,此固是法、更重于法,圣賢稱之作禮教。”他昂首論道: